第87章 为何忠诚

“易容狼，我的伙伴已经感受到我了。你输了。你妄想取代别人人生的计划失败了！”懒羊羊的意识说。

“不！这不可能。那么多人的意识都消失在了这里，为什么就你不会？”易容狼的意识处于崩溃的边缘。

“很简单。易容狼，我说过了，我有必须出去的理由，但是在这之前，我要兑现我之前的承诺了。”

之前的承诺？易容狼想起了懒羊羊之前放的狠话:如果你敢伤害他的话，我一定要一定要再杀你一次！

他当时以为那只是懒羊羊意识崩溃之前放的可笑的狠话。却没懒羊羊当时是认真的，更没有想到才过了这一点时间，可笑的狠话似乎就要成真了。

但易容狼却一点也不慌。

“懒羊羊，你做不到的。一时是无法被杀死的。你能做的最多也无非是像我之前一样，将我的意识困在黑暗之中，逐渐崩溃罢了。但你做不到的。”

“我都什么还没做呢，你怎么就知道了？”

“很简单，不管你有多么痛苦，你的内心都是善良且充满光明的，当然善良和充满光明在这里是贬义词。你的内心不够黑暗和绝望。自然就无法制造出黑暗意识空间。意识空间是你内心的映照，你的内心就是这金光。所以你根本做不到。”

易容狼的话让懒羊羊知道了一些关于意识空间的规则。知道这些后懒羊羊的反应和易容狼一样丝毫不慌。

“是吗？如果你说的是真的话，那你的内心还挺黑暗的。”懒羊羊的意识反讥道。

“你……”易容狼的意识再次被呛到了。

“你说的很对，我的内心没有那么黑暗，也制造不出那么黑暗的意识空间。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对你没有任何办法。事实上有些人想对你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呢。”

易容狼的意识感到了一丝不妙。

“你的意思是？那些人……”

“就是和我一样被你取代人生的人。是时候了，易容狼，你的报应要来了。”

“什么？”

易容狼很快就知道，他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在他的身后浮现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虚影。无比怨恨的虚影。那些虚拟的眼神都十分统一，都是要将他生吞活剥、感受自己的痛苦的眼神。

“怎么可能？你们的意识不是消散了吗？意识消散的人应该是死的不能再死的。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这里？”

那些人没有回答他的话，也不会回答。他们只想做一件事，那就让取代他们人生的人感受痛苦。

懒羊羊的意识则是冷眼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对于易容狼，这个妄想取代他的人生、夺走他的伙伴的人的惨状，他丝毫都不会感受到同情或不忍。

“易容狼，你活该。谁让你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你的所有痛苦都是由你自己造成的，顶多顶多再加一个鞭太狼。”

易容狼的意识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痛苦，但他还是反驳了懒羊羊的意识:

“不，你错了。我会走上这条路，全都是拜他所赐。若是他当初愿意给我一条活路，我也不至于会这样。至于鞭将军，我的一切痛苦更是与他无关。”

“易容狼，不管怎么说，在我的认知里，让你取代我都是鞭太狼的主意。鞭太狼对你也不是很好，他甚至为了保全他的心腹而放弃你。你是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为什么还要为他讲话？”

“不，不，不。无法成为鞭将军的心腹是我能力的不足。与鞭将军无关。若是没有将军的帮助，我不可能能获得今天的一切。我的地位，我的待遇都是将军所赐予的。”

“你是被下了迷魂药吗？他明明只是利用你，你却看不出来？易容狼，你对鞭太狼，到底为什么这么忠诚？”

懒羊羊对易容狼的行为感到非常疑惑，明明鞭太狼不是什么善待手下的人。他的行为甚至让手下寒了心。 易容狼明明知道这一点，却处处维护他。这让他感到非常奇怪。

被他取代人生的人的意识折磨易容狼非常狠，但他的意识还是为鞭太狼辩解道:

“如你所见，我是一个夺走过很多人的人生的人。如你所说我的痛苦都是由我自己人造成的。可我一开始并不是这样。

一开始的我和现在的我有着很大不同。我的地位、我的性格、我的见识、我的思想，以及我的种族。”

“种族？难道你一开始不是狼，而是狗？”

懒羊羊的意识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那倒不至于，我一开始并不是白狼。我是和将军一样的灰狼。”

懒羊羊并没有感到很震惊，知道他可以取代别人的人生后，他就怀疑，易容狼最开始不是他现在的样子。既然他能够通过“终极的易容”取代自己人生，由白狼变成白羊，那么一开始是灰狼也不让人感到意外。

“和其他的灰狼一样，我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灰狼。我没特长，没背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