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5

系都没有。”

颜未舒坐下来，在她旁边，肩碰肩。“可我……”

“舒儿，我俩的事根源不在你。”闻汐很冷静地说。

颜未舒的心境变得平静。

“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了。”她问。

闻汐：“他不是带了相机来吗？”

颜未舒绞尽脑汁，想起来孟开宇的那个相机。

闻汐像是自嘲：“镜头就是人的眼睛，人的眼睛往哪里看，镜头也不会骗人。孟开宇的相机就是这样，他拍照的中心，一直不是我，从来这里的第一刻起，就一直都不是我。”

颜未舒听得懂。

闻汐低下眼，天上的星星掉不进她的眼睛。

她说：“他拍的那些照片，亮眼都是你，舒儿。”

颜未舒沉默，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崩溃的点，不是他喜欢你，舒儿，喜欢你很正常，我要是男生，我也会喜欢你。我痛苦的点，是他喜欢你，却自始至终和我在一起，所有对我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跟我亲嘴，跟我拥抱，跟我睡觉，心里住着的人却不是我。你明白吗？舒儿……”

颜未舒听着她的控诉。

“我都明白的，闻汐……”她握紧闻汐的手，裹着寒气的手。

“就是这样。”

“但我相信孟开宇是喜欢你的。”

“可事实不是那样。”闻汐泣不成声，“我喜欢他，你明白吗？我对他的感情从来都不是儿戏，就算我去接近他是因为一个赌，但是那从来都不是玩玩而已，从来不是……”

颜未舒抱紧她。

闻汐的泪水流到她肩上，她继续哭诉，“可他呢，他……他恨我，恨我把这段关系当成一个游戏，一个骗局。”

“都是他的错。”颜未舒安慰她说。

闻汐：“都是他的错……他根本不明白，他不懂！”

颜未舒：“他不懂。”

“所以，舒儿，一切都不关你的事，我也不会怪你，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认真……是我一开始就错了。”

“不是这样的，闻汐。”颜未舒说，“喜欢一个人，绝对没有错，错的是他，他不应该那样不尊重你。”

“既然他喜欢的人不是我，当初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颜未舒把闻汐的话都当成自言自语，她喃喃地说，颜未舒静静地听。

……

很久很久前的一天，某个同学家里的聚会。或许闻汐也忘记了，自己当初是被哪个好朋友拉过来的。

派对上的舞曲刚过，转而继续的是一首抒情曲。

紫色灯光飘渺，刺了多少人的眼。

“你调的酒？”闻汐侧耳和张元音说，勾着嘴角的笑。

张元音笑，“不是，是那边那位帅哥调的。”

闻汐侧头看过去，“哪个帅哥？”

“那位！”张元音拉着她的手，指着那个方向。

“没看见哪个帅哥啊。”

“姐你眼神这么差啊。”

“去你的。”闻汐撇开她的手。

“好嘛。”不跟闻汐打闹，张元音准确描述了她口中所说的“帅哥”样貌。

穿着蓝白条纹衬衫，看不见他底下的裤子，额前的刘海越过粗眉，清晰的下巴颏，嘴角扬起，眉眼微低，青涩又泛着光，头发微卷，要盖过耳朵，是烫过的。一身清爽，手腕处戴着一块百达翡丽手表。

“是那个啊。”闻汐把眼睛定位在那个方向。

闻汐酒量其实不好，没几杯已经头脑发热，面部出了红晕，眼眸放空几秒，但是思绪还是清楚。

同桌的人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

酒瓶指向闻汐的时候，闻汐的目光还停留在“帅哥”的方向，收回来，被一群人起哄。

她选了大冒险。

“向在场的一位男生索吻。”

又一阵起哄声响起。

闻汐嘴角没放下，眸光流转，“小问题，看着吧。”

她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孟开宇手里的莫吉托放下来，抬眼看见闻汐，手上的动作都变慢了。

“嗨。”闻汐停在他眼前。

“嗨。”

“一个人？”闻汐笑说，她的脸是红的，眼神是大胆的。

她把孟开宇手里的酒拿过来，“你调的吗？”

孟开宇点头，脸上惊讶之余是笑意。

他的眼睛也没从闻汐脸上移开。

“我脸上有点热，你能帮我吹吹吗？”闻汐没打算浪费时间。

孟开宇怔了一下，没反应。

闻汐凑近过去，眼睛里的星星骤亮，湿漉漉的，纯粹勾着他的眼，轻轻地说：“你的脸好像也热红了，我帮你吹吹吧。”

说完，闻汐贴近过去，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