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4 章
近视的人与不近视的人,看见的是否是同个世界?
戴上眼镜看清的,与原本就模糊不清的,哪边才是属于自己的真实。
和其他人的步调保持一致,就能窥见其他人相同的景致?
电梯抵达四十三楼暂停,门开启。那带给她无限恐惧的人没有动,仿佛她的一举一动尽在掌控。
随之落下一声浅浅的叹息,作鸟雀的轻羽瘙痒着她的头皮。
压迫住世初淳的庞大能量松懈了一瞬,女生抓住强者稍稍放松的空隙,哆哆嗦嗦地要从不是她按下的楼层迈出去。
她刚强忍着难受,抬起脚,一只手当即拽过她的左臂,荡开全新的冲击力。她余光能看见那人的另一只手,在按键面板上摁下,最高层按键发出亮白色的光。
响应乘客需求的轿门,灵敏关闭。正对面两道犹如镜面的层门,映照着她惨白的面色。
贵妇的手越过她的腰,自然地在轿厢内开辟出一个独属于他们二人的狭隘环境。
世初淳不敢抬头,也不能抬头。
不知是轿厢里开的冷气太足,或者与陌生人贴得太近的缘故,她连最简单的呼吸也实行得分外困难,千头万绪绞成一团,喉咙有异物堵塞住的恶感,要开口就有明显的要呕吐的冲动。
企望着贵妇能就此收回手,不切实际。寻常飞快不过的三、五秒,在此时有若隔着好几个世纪。
说一不二的贵妇人,将背对着自己的女生按在胸前。手指搭在逃逸许久的仆人后颈,单普通的滑动就会带起一片鸡皮疙瘩。他只要向下一按,不用太过用力,便能使再次落入自己掌中的女仆全身瘫痪。
温香软玉抱在怀,与舒律娅失散的时光,翩跹着,逐渐遥不可及。如今想来不大真切。唯有搂住的女仆唾手可得,是切切实实的无可争议。
比绸缎黑亮的长发,在电梯里荡开,却不是她的。
随着嵌入头皮的念能力武器缓缓抽出,漆黑的乌发在轿厢内部扩散,形同拖人下水溺死的海草,或是缜密地捕获猎物的蜘蛛网,里里外外编织出密不透风的束缚。
“好久不见,舒律娅。”
有什么东西迅速从耳后接近,压住她的颈动脉。粗厚的指腹有意识地抑制生命搏动,却适得其反,使其跳动得飞快。
势不可当的长舌抵开防御力脆弱的牙关,越过上唇系带,侵占颊粘膜。
然后突破硬腭,横扫软腭,直往软腭进发。顺着舌根霸占腭咽弓还不算,还乐此不疲地进驻咽喉深处,大有将女方整个人吞噬的意图。
最好要连着骨头带血肉,从筋脉到表皮组织一个也不要放过。
揍敌客家族成员经年累月服用的毒素,经过唾液传播,影响了□□交换的女性。
世初淳承受着狂风暴雨状的强求,从生理和心理感到强烈的不适。少量的鲜血涌出咽喉,被堵进来的舌头一一舔舐吞食。
漫长又窒息的吻停止,恢复形容的男人,皮笑肉不笑地揽着瘫软在怀里的女仆。因常年使用念钉,长着厚实老茧的大拇指,在女仆左眼角散落的小痔上来回碾压。
留着这双眼睛,舒律娅也不会只看着他。保留她的听力,她也不会用心地听进他的话语。
他打断舒律娅的脚,她还会跑。他令她孕育出子嗣,她则头也不回地奔向死亡。
可到头来呢?出了一箩筐昏晦且无用的招,还不是落在他手里。接下来,她又要出什么招?
伊尔迷右臂一挥,带动一道劲风。一枚念钉在他掌心发射出去,立马逼停通往六十九层的电梯。
怀中人在剧烈的摇晃下,有从半昏迷中清醒的趋势。男人动手拨开遮掩湖光山色的裙摆,食指一勾,扣住女仆大腿勒出一圈软肉的腿环。
“别看我这样,我这些年,是有在认真反省的。”
人口头说着,动作是半点没停。
“我不该顺从你的想法,赠予你无双的戒指,而应遵从自己的意愿,赐予你加身的镣铐。”
手脚不安分,就锁住手脚。脖子扭向别的地方,就锁住脖子。三番五次实践过的真理,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违反?
“你深爱着我,没有我你就活不下去。”
“你的心脏为我跳动,因我的呼吸而呼吸,为我的心情如履薄冰,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从内部被撕裂开的创伤,急促地刺中游走在滞碍状态的女生。
她一双失焦的瞳孔要凝聚还脱力,仿佛面临全方面来袭的痛经。她抓在男人手腕前的手,指甲断了也没能在上端划出一条细小的划痕。
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境况。
“总是这样撒娇是不可以的哦,舒律娅。”
伊尔迷照旧无视女仆的痛感与困境,任由她火烧火燎的思绪从灵魂焚烧到躯身。
继续自己的暴行的男人,热衷于探索仆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