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4 章
要粗滤酒渣,方能沉淀出甘醇的美酿。谁知预备好物料的揍敌客家族五子,丧尽天良。令表面无回返余地的场合,几生波折。
枯枯戮山的五少爷一心二用,底下钉着人,还有闲心接电话,与血脉相亲的家人汇报工作进程。
被迫共同劳务的女员,本该就地埋葬的羞耻心,再度发作,白润的肤色晕出不饮自醉的酡红。她几乎要被揽断的腰,疲弱欲倒,站不起身,只能换个法子逃离。
附着汗水的五指,吃力地抓住四角柱前进。哪怕伸出五指,只攥到三指,也要试着远离豺狼虎豹的狩猎区域。
吃饱喝足的柯特在她身后,饶有兴致地投以观赏的目光。
章鱼热衷藏身的瓶罐,自个张腿跑了,软体动物还不得赶紧找回来,好舒舒服服地在钟爱的容器里休眠。
故而,世初淳爬一步,柯特就进一步,保证叫刚脱离热潮的章鱼死死缠住自己的猎物,不费吹灰之力回到潮湿的罐头,塞进对器皿来说过分大的个头。
还故作颠三倒四,以示惩戒。用敦实的腕足搅动深眠的巢穴,饱满的墨囊腺体自主收缩,时不时分泌出浓稠的墨汁。
依傍松柏的茑萝,身居在自身本够不着的高位,自当投其所好,而非自顾自地羞耻忌讳。可惜他的女仆总是学不乖,怎么学都不乖。
前后两窍他都陷进去,注满了,溢出来,她还好意思托着装着他體液的身子逃跑,也不怕挣扎途中累赘晃荡。
就算折断她一只手,她恢复好精力,还有空寻思着用剩下的一只手奔逃。看来是他不够勤勉,服务得不够周到,才能叫舒律娅有恃无恐,屡次当着他的面儿,背着他逃跑。
他要和大哥相仿,弄断舒律娅两条腿,她才能安安分分地待在原地等候,还是干脆做到她瘫痪,让这只无主的蝴蝶落进自己掌中,拘禁在不为人知的囚笼为妙?
无论哪个,都预告着舒律娅的自由到此为止。
便携式手机的通讯照旧絮絮,柯特一丝不紊地应答着。
“三哥、四哥,他们也到了?是吗,原来如此。”
“那大哥要与他们碰面吗?是这样啊……”
“呃,我在做什么?”
柯特偏头,瞥了眼身下香汗淋漓的女人,特意一挺身,手臂捞住要被顶出床沿的恩客,在对方被攫取得超过忍受限度的阈值边界,恶意拉扯戏弄,“我在服务客人。”
“额,满意度?”
故作研磨,慢吞吞抽出的匕首,猛地冲杀入室,撞得脱力的女性下腹一阵阵痉挛,“我想,对方必当是非常、非常满意的,她都乐得说不出话了。”
又与分隔两地的大哥伊尔迷对接了一些集合地相关的话题,从小到大遵从长辈指令的柯特,态度无不恭顺、诚恳,通话最后,还毕恭毕敬地道:“好的,大哥,再见。”
挂掉电话,揍敌客家族五子这才想起来似的,埋汰女仆的失敬。
他下方重重撞了一下,上面的手塞在客人的嘴里,捉住她的舌头,扯出来,两指夹住舌丁,来回翻覆。
柯特诘问许久不见的女仆,怎么能忍住一声也不吭,不与她的前主人伊尔迷大哥叙叙旧。
莫不成在她眼里,他是那种小肚鸡肠之辈,竟忍心分割大哥与舒律娅这对恩爱主仆,叫他们生离死别,也不能隔空打个招呼?
打什么招呼,是否要原地逝世的招呼吗?
压根开不了口的世初淳,耳根被一寸寸嗛着,细致得她本來就失去控制的身躯,由灵魂深处情不自禁地颤抖,双手双脚都绷成了满拉的弓弦。
就又被打了一下。
下方前后两个孔都被开发尽的顾客,泪湿衣襟。
她怎么解释都没用,只能徒劳地激发对方的兴致,途中不可避免地掺和了单方面的压制与暴力,好似她本人就是承载他情慾的催发剂。“我真的不认识你,也不是什么舒律娅,你、您饶了我吧。”
“饶了你?”
柯特轻声呢喃,尾音放得极轻,给人造成一种思虑中的错觉。他擅长的就是施与人渺小的企盼,又将他人的希冀高高捧起,重重摔碎,以此品味受害者曼妙的心碎。
“舒律娅又何曾饶过我?”在他午夜梦回的时候,时时刻刻提醒他的欲念与龌龊。每尝试着抽身,踩在泥泞里抬起的步伐就会显得愈发地沉重。
他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皮子底下。彻头彻尾,一览无余。
魂牵梦萦的场景,此时此刻,热烈出演。单看见她的脸,感受到她的呼吸,就摧毁掉他日复一日徒劳竖起的防线。
柯特好整以暇地把玩着女仆的胸,人垂眸敛目,在较为暗沉的室内光线笼罩下,一副七分明艳的浓颜,硬是映出三分柔美恬静,“你这么说,我就更不愿意放过你了。”
“还是说,你愿意舍给大哥,不愿意舍给我?”
真偏心。
女仆分明是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