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雪又晴（1）

学生，遇上了一群从小考第一的老师，和一群从小考第一的辅导员，如果还为了考100，为了争第一而学习那就坏事了，因为第一只有一个……所以，为了不让你们比名次比分数，统统给你们abcd好了！但是，但是，坦白地说，我还是热爱100分……”

“晕！”

“我刚才告诉你了，dean比我们还勤奋……他带了两个博士一个研究生和我，知道么，前几天他去美国开电子学大会回来，十二点下飞机，凌晨一点给一个哥儿们打电话，叫他去办公室，讨论他的论文如何如何……”

“gosh……”

“我室友大熊，跟我相反——我百灵鸟，他是夜猫子——凌晨三点钟给他老板（就是导师）发邮件问问题，没想到老板秒回！吓你一跳吧！”

“那，我们老师夜里不睡觉，白天不上班么？”胡玛瑙疑惑地说，“我必须午夜之前睡下，否则第二天老觉得醒不来……”

曾江南摊摊手。

“反正百花人就是这样……这个园子给你的感觉是什么？是不是一种，一种清净清净的感觉？非常适合做学术……每个人心里就是学术学术……”

胡玛瑙点点头。

江南续说：

“dean讲话，最经常的开头是‘我国……’，你听啊——我国在光刻机领域一片空白；我国在高端仪器方面，只占世界的10；再比如，我国制造在超市里，美国制造在实验室里，日本和德国制造在工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