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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们是我朋友的亲戚,就邀请他们来这做客,没想到他们偷拿我的贵重物品。”她的眼神移动到他们手中。
“没想到,他们竟然偷盗我的首饰,就他们手里拿着的,可是价值好几万。请问警察先生,这要判几年。”
“应该要判好几年。”他们给出一个大概,不确切的数字。
一听要坐牢,陈母和她的几个兄弟,也露出害怕的神色。他们就是欺软怕硬,平日最多就是窝里横,敢偷拿是宋悠值钱的首饰,就是觉得宋悠一个小姑娘奈何不了他们。即使生气,也不敢有什么不满。
但是她没想到宋悠做事会这么绝,直接把警察都叫来了,把她后路都断绝了。
听到要判几年,她脸色更难看。
“能,能不能不要……”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求助宋悠,希望她开口。
宋悠却什么表示都没有,反而笑嘻嘻地和两位年轻的警察在攀谈。
而他们也没给陈母他们几人更多说话的机会,带着陈母他们离开了。
人带走了,剩下宋悠陈书悦余快三人。
余快满头大汗,腿一软差点摔倒,她拍着胸口,大口换气。
“幸亏悠悠姐你有先见之明,料到他们晚上还会再来,还会趁着我们熟睡时,带走书悦姐。”她看着宋悠眼神,带着崇拜。
宋悠:“我不过是多留一个心眼,觉得他们不会就这么罢休了,没想到他们还真来了。”想到自己的打算,也庆幸她想得多。
“没想到他们这么贪婪,东西都敢偷,简直是自寻死路。”
陈书悦的脸色很难看,苍白无血色,看见的人一定会以为她生病了。
宋悠知道她在想什么,考虑到她的心情,没继续说下去。
“对了,悠悠姐,我们现在要做什么?”余快看向宋悠,想起这事。
宋悠:“搬家,尽快搬家,这里不能在住下去了。”
陈书悦和余快是无条件地听宋悠的话,她说搬家,那就快些搬家。
休息好了,第二日他们就去找房子,找到房子后第一时间就搬走了。
就连剩下的房租和押金都没拿回去。
而等到陈母几人出来后,已经是人去楼空了,哪里还有他们的存在。
气得他们不停地敲门,使劲地敲,像是要把门给砸碎。
楼上过路的人,被他们敲门的声音吵得不行,跑过来看热闹。
“我说你们在干什么,吵死人了。你们声音小点好不。”
陈母一向是我行我素惯了,哪里听得进去这话,当即就破口大骂。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与你们无关,一群讨厌的人。”
邻居:“……”
这人怎么如此不懂礼貌,让人生气。
住在城市里的大都是有礼貌,有素质的人,尽管很生气,对这人的印象差到极致,却也没说出什么过分和难听的话。
大家都是咬咬牙,然后甩头离开,并没人告诉他们,陈书悦他们早就搬走了,而她在这里候着不过是白费心思。
过了一会儿,一位路过的,没经过刚才事件的邻居友好地提醒他们。
“这家早在前几天就搬走了,你们不要白费心思了。”
不仅陈母不信这话,接受不了事实,就连她的兄弟们更受不了,他们在拘留所被关了好几日,在家里人想尽各种办法下,他们才被放出来。
第一时间就是来找人算账,没想到扑了空,人早就搬走了。
陈书悦找不到,他们就把怒火发泄到陈母身上,他们可不管这人是不是他们的亲姐姐,他们只想发泄自己的怒火。当初她跟他们说,陈书悦的彩礼钱,会给他们一家分一部分,他们才会跟着来。没想到跟着来了,什么都没得到。
陈母被这几人一人一巴掌,扇得是晕头转向,更恨死陈书悦这个死丫头。
“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她的,我不会放过她。”她捂着被打得肿胀的脸,还不忘对陈书悦多了几分怨恨。
于是,他们费尽心思想找人,可任凭他们找了许多地方,都找不到人。
而他们身上所剩无几的钱也没了。
几人不得已只能灰溜溜地回去。
而这些宋悠虽然不知晓,可也和她预料的所差无几,不过她也不想关注他们,她和余快帮着陈书悦搬家后,很快生活就在此安定下来了。
城市之大,他们要想找到陈书悦,谈何容易。
余快还觉得她不想着解决问题,而是搬家,是逃避问题。宋悠却笑笑,她哪里知道清官难断家务事,陈书悦家里情况复杂,根本就不好解决,他们要是死不讲理,赖上了陈书悦,那才叫难弄。
当逃兵固然可耻,可有时候当逃兵却也能一了百了地解决问题。
时间能够冲淡一切,等到陈书悦彻底成长起来,那么她家人就奈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