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瀞灵廷
下,晚上好。”我瞧见她左臂上戴着副官的木质臂章,隐约刻着极乐鸟花朵。
“蓝染青岚,放下斩魄刀受降,瀞灵廷不会伤害人类。”
她清楚的知晓我的名字,这么说来我的大名已经被瀞灵廷写入头号通缉令了。
“我不会伤害你的,可否请副队长阁下行个方便放我过去?”我一手护着腰间斩魄刀,一手按着流血的额头。
七绪由刚才的严肃紧张转变了态度,这跟她想象中的总括官不太一样,她有些怀疑的盯着我的狼狈模样,看这个人类,气场也不咋地啊。
她没有回复,抬手,直接又是一发赤火炮向我袭来。
我与她隔着不过两三米,近距离之内加之我本就不聪明的脑袋刚受了伤,一时间想不起什么用来抵挡的缚道,再说在鬼道高手面前显摆不熟练的缚道不是自讨没趣吗。
我只是跟着她抬手的动作同时刻抬手,她的掌中是红色的火光,我的掌中是青绿色的光芒。
“什么!一个人类竟然会使用虚闪?”从她惊讶的话语中,我才发现我此刻操纵的灵压已经化作虚闪之光,我猛然记起当初进入系统的设定是可以随意切换死神或是虚的技能。
我在虚夜宫都是依靠死神的技能作战,把这个设定给忘记了。如今来到瀞灵廷意外的被逼出了虚的技能,这可真是绝境出新生。
不过自身灵压减弱,虚闪威力不足,还不够抵挡赤火炮的火焰。挡住了明火,一团热浪将我冲击在地。
我捂着胸口站起身,踉跄着后退几步,看她暂且没有下手的架势,赶紧屏住自身微弱的灵压,寻思着瞅准机会就用破面的高速步法,响转脱身。响转不同于死神的瞬步,可以躲避敌人的探查神经,挺适合眼下逃命。
见她犹豫的片刻,我拼力纵身一跃,消失在黑夜的草地。
五番队范围之内已经变成了火拼现场,雏森桃和松本乱菊对战梅诺莉和罗莉,四人在队舍之间来回打斗,高下难分。鬼道、虚闪、斩魄刀解放一起上阵,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既具有观赏性又具有真实伤害。
在半空中缠斗的斑目一角和奇农·波更是酣畅淋漓,热火朝天,一角虽然已经挂了彩,但丝毫不减他的锐气,面上表情更为凶恶好战;反倒是奇农性子温吞,神色如初,稳稳的立在空中像一座高大的铁塔。
阿比拉玛和芬朵尔在我逃离之后也迎来了瀞灵廷的增援对手,没出意外的都是副队长级别,三番队的吉良伊鹤和九番队的仓佐木修兵。
战局似乎从刚开始的破面团体占上风逐渐反转,除了奇农·波那边,其余四位破面好像后劲不足,虽然都已经进入归刃状态,但是仍旧不敌死神副队长级别的始解。
吉良和修兵对于破面的进犯,感到十分不安。打斗过程十分艰辛,几位副队长级别全都身负多处伤痕,深浅不一。虽说战斗进入尾声,破面大部分已被制伏,还手不能,但是心头的不安越发放大。
区区破面从属官就有这般力量,侥幸取胜,险之又险。战斗中的预判稍微差错那么一丝一毫,那么倒在地上任人处置的可就是己方队伍了。
难以想象十刃的战斗能力又是如何。
吉良不免联想到自己曾经的市丸队长,他在虚圈过得好不好?他选择的道路是否通顺?他此时又身兼何职?对谁尽忠?自己对他叛离尸魂界的行为感到不理解和不值得,并没有义愤填膺的感觉,只是觉得心中空空,无法用日常的生活和工作的繁忙去填补。
吉良看向旁边的修兵,他也没有得胜的喜悦,缄默着,脸上的血污已经氧化变黑。他大概也会跟自己一样,看到这些破面就会替自己曾经的东仙队长感到难过吧。
两人正在出神之际,忽闻半空灵压陡然增强。并不是一角的,那么,情况危急。
众人悉知十一番队的作战风格,痛恨他人横插一脚,且大家负伤严重,并不敢贸然上去增援。
只见空中奇农·波归刃状态下显出巨大鲸鱼纹理的样貌,口中发射绿色的虚闪,虚闪之光瞬间映照一角全身,一角先前已被他重伤,凭借手中始解的鬼灯丸汇集灵压想要抵挡他归刃的虚闪,似乎很是勉强。
一角是极少数习得卍解的席官,为何不早早卍解对付敌人,自然是不想被在场的副队长们知晓自己的真实能力。目前也就同队的弓亲和六番队的恋次知道自己的终极杀招。
一角不是没想过战斗失利的后果,会给自己的番队丢脸,会给同伴们的心中带去惊恐,会降低瀞灵廷的士气……可是比起这些,自己更在意一直以来追随的那位更木队长。为了能追随在他的身后一路战斗,为了有一天能超越他……可不能在这里就现出卍解!
一角抵挡不住虚闪的攻击已从空中疾速跌落,吉良和修兵忍着身上伤痛瞬步接应。
众人望向空中的庞然大物,面色凝重。十一番队作为瀞灵廷最精锐的战斗队,且一角在十一番队的能力出众,这样都无法取胜的话,真是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