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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你。

“所以是可以交往的意思？”

“你想怎么炫耀我？”

“情侣装自拍……”又看着眼色紧急调转方向，说：“不行的，不能刺激粉丝。跟我们组合一起去吃饭可以吗？”

“你们组合有十二个人吧？”

“那只跟几个哥就行，可以吗？不喜欢吃饭去打保龄球也可以，你可以穿我的卫衣去吗？”

“……好老套。”

“会很好玩的！”

她开始翻自己的行程，金善旴也凑过来看得惊叹，说哇，这就是top女爱豆的工作量吗？你今年就可以结算了吧。

“我是个人练习生啊，没有债。”其实是从第一个月开始，杨hana就告诉高允珠已经结算了。

“那我要努力了。”金善旴表情真挚地讲着虚无缥缈的话，说：“要赚得比女朋友多才行啊。”

“我们在交往吗？”

“我们没在交往吗？”更狡猾的回答，在这样的相处里高允珠居然感觉到了轻松，随时抽身离去也不会有人受伤的轻松。“那说好了，”金善旴点着高允珠的手机屏幕，在元日前后她有几天休假：“到时候我去允珠家里接你。”

“围在我们家楼下的粉丝比the boyz的官咖人数还要多。”

“骗人，”金善旴撇嘴：“我们官咖有三万人，允珠家住巨蛋吗？”

“嗯，不怕被粉丝撕碎就来吧。”

“嗯，巨蛋的地址给我吧。”

“你拿我去炫耀，我能拿善旴做什么呢？”

“允珠xi想对我做什么呢？”

……又在学她说话的语气，高允珠用了点力气把半蹲在面前的男爱豆的下巴抬起来，说：“把你做成鲭鱼罐头。泡在盐水里再封起来，就不会总学我说话了。”

意料之外的回答让金善旴瞳孔地震起来，但堂皇也要坚持flirting，高允珠都有些佩服他的意志力。金善旴说：“突然间说什么鲭鱼罐头……你想吃掉我吗？”

“你不害怕？”

“怕什么？”明白她在说什么后，金善旴露出个散漫的笑，说：“允珠都不害怕，我为什么要怕。”

帐篷被掀开，杨hana提着咖啡进来了，说允珠啊……这位是？高允珠接过咖啡，说是亲故。亲故看眼色能力一流，很识相地准备离开，高允珠说亲故啊，好好相处吧。

“允珠……恋爱的话，是不是应该更谨慎一点？”

“嗯，我明白的。”高允珠喝了口咖啡，突然问：“欧尼，你是哪所大学毕业的？”

“我？延世大。”

“嗯。我和延世大的人好像格外有缘呢。”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杨hana也没追问，微笑着说是吗，我也觉得我和允珠很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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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i回来的时候，高允珠正在编辑mail。年下妹妹凑过来看，说欧尼写得有点短吧？我来帮你写一点？

“好啊。”

高允珠把手机递过去，看somi毫不犹豫地打了长串自吹自擂的文字，被逗笑了：“什么啊，你真的是。”她拿回手机，又加了行字，然后直接发给经纪人审核。

“欧尼。”

“嗯。”

“欧尼——”

“嗯——怎么了？”

Somi又抱住她，高允珠早就发现混血女孩好像完全没肢体距离上的边界感，抱人的时候半分缝隙都不留，像软体生物一样紧紧缠上来，问她：“欧尼真的希望能长久地跟我见面吗？”

“是啊。”有点呼吸困难，但稍微动一下后反而被抱得更紧，这孩子上辈子是蛇吗……高允珠放弃挣扎，说：“我现在有点理解somi了，当时应该很辛苦吧？”

“内。一直一直，现在也是。”

拍了拍somi的手臂，看向帐篷门口催促的工作人员，高允珠说：“走吧。准备上场了。”

2018年的MAMA，首发站韩国场从高允珠和somi拍摄的VCR开始。行走在阳光下的白天使和行走在月光下的黑天使，天际线的边界渐渐模糊成一体，她们也从画面两端走向彼此。先是翅膀的影子交融汇合，相贴的手掌，两个人同时看向镜头，同色的红色美瞳像血一样凝在她们的眼睛里。

然后巨幕拉开，VCR里的黑白天使卸下了翅膀，并肩出现在舞台上。

被评价为“绝无仅有的开幕式”，在几年后依旧会在韩国年末颁奖季上热帖，反复怀念的不会再有的双C位舞台。“当时以为是选秀名家Mnet辉煌的开始，没想到是结束”，这是来自上帝视角的几年后的高赞评论，而亲眼看这个舞台的人们并不知道，免费入场的2018年MAMA韩国场，在东大门临时搭建、留给新人们的狭小舞台，没那么多伴舞和昂贵的舞台装饰，简单的黑白灯光变换，两位国民center用完美的舞台表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