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宫子羽继任
侍女送来白芷金草茶让每个新娘服下,说是外来女子都要服下以抵御山谷里的毒障,正巧喝下时,沈枝意与上官浅刚好看到宫子羽叩响了云为衫的房门
沈枝意与上官浅对视一眼,对她微微一笑,缓缓将房门关上
所有女客一身白衣,未施粉黛,接受嬷嬷们的检查,云为衫对此感到有些不耐烦,上官浅则是一副害羞的模样
随后所有新娘戴上面纱与医官相对而坐,医馆摸上沈枝意的脉时明显顿了顿“姑娘这你这还未满娶亲的年纪吧?怎会”沈枝意的眼泪说来就来“大夫我是家里最大的那个了,为寻求庇佑,家人只能将我送来了,还请大夫行行好,写个自小体弱多病,让我拿个白玉或木制令牌即可”在沈枝意的软磨硬泡下医馆只写了体寒与娘胎里带的弱症
上官浅为白玉令牌,云为衫为金制令牌,沈枝意则是白玉令牌,事后沈枝意前去向医官道谢“姑娘不必多谢,不过姑娘体寒确实属实恐怕不宜生育,我给姑娘一个药方去医馆取药便是”“多谢大夫”
午时选亲便开始了,少主进殿时看向了云为衫,云为衫对着少主微微一笑以为自己势在必得,少主却转头选择了姜离离,让云为衫脸上的笑容有一丝破裂
“真是个蠢货,招惹了宫子羽还妄想被宫唤羽选中”沈枝意在心中冷笑一声
夜晚沈枝意坐在窗台边看着上官浅的房间灯火通明“看来今晚不太平啊”
两个时辰过后,一群侍卫闯进女客院落“所有女客即可到院内清点人数!”
所有女客带着抱怨一一下楼
一个侍卫突然来报“云为衫姑娘不在”
上官浅正给屋顶上的云为衫使眼色,我顺着她的视线也看到了云为衫
带头的男人看着云为衫并未点灯的房间带着人前去敲门见半天没有回应便准备破门而入,紧急时刻“几位大人是在找云为衫姑娘吗?她在我的房间里”
带头的人看了一眼上官浅“刚才为什么不说?”
“我也是才想起来,云为衫姑娘中了毒,脸上起了些红疹子,我上官家世代从医,他便来我房间内问我有没有办法罢了”
“一群侍卫闯进上官浅的闺房,看到云为衫确实在内,便让云为衫起身接受检查”
一个侍卫掀开云为衫的被子,看到云为衫只穿了一件里装,只得连忙道歉“你们攻门还把我们当人看吗?半夜闯进女子闺房,你们宫家就是这样对待新娘的吗”沈枝意眼角带泪对着几个侍卫说道“是啊,我们好歹也是正经家的女子”上官浅帮着附和
“是属下冒犯了,今日之事确实是我的错,我也是奉命行事,还望姑娘们谅解”
“走!”领头的人带着其余的侍卫离开旅客院落
沈枝意看到宫门的红灯警戒便想到宫门如今怕是也不太平
徵宫
宫远徵一出门便看见了红灯警戒“哥你快回来吧,宫门…要变天了”
一个侍卫来报“徵公子,执忍与少主被下了毒,已经去世了”宫远徵立刻前往羽宫,进门便看见执忍与少主的遗体和宫子羽在一旁哭的稀里哗啦,宫子羽看到宫远徵便立刻激动起来“执忍与少主日日服用你们徵宫的百草萃为何还会中毒?!一定会你们徵宫蓄意谋划杀害执忍与少主!”宫远徵不甘示弱“蠢货!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没有证据,你凭什么污蔑我!”月长老及时出声“远徵!子羽现在是执忍注意你的态度!”宫远徵一脸不可置信“就他这种废物也配当执忍!第一顺位继承人应该是我哥怎么也轮不到宫子羽”“宫门不可一日无执忍,宫尚角在外,你还未及冠,只有子羽符合要求!”宫远徵气冲冲的离开羽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