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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天,“哪是因为你,不是付若风求你才...”
他截下话,“所以你故意穿成这样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夸别的男人。”
梁沫低头看了眼,她的亚白色蚕丝睡裙是吊带式的,领口本来就低,此时窝在他怀里,几乎将胸前的风景尽数览阅。
她下意识捂住胸前,起身站起来。没想到这次竟轻而易举逃脱了。
她不敢再逗留,怕再晚一步,就又被他捞去,索性不打招呼转身就走。
回到自己帐篷里,同睡的演员们都还没回来。而此时歌单已经变成《last dance》。
“所以暂时将你眼睛闭了起来
黑暗之中漂浮我的期待
平静脸孔映着缤纷色彩
让人好不疼爱”
付若风的歌声奶奶的,很好听。
怎么办,会被赶出剧组吗,还是以后再没有拍戏的机会了。
她也是气糊涂了,敢骂导演,身为导演身边有几个女人不是很正常的吗。
他又不是她的谁,和她有什么关系啊。
现在她还有机会挽回吗,她真不想因为这事断送生涯,太不值得了。
梁沫想了想,从包里找了件白衬衫披上。再次踏进那扇敞开的矮门。
纪柏川抬眸看了她一眼,有一瞬间的晃神。复又将目光挪回书上。
梁沫深吸口气,“对不起纪老师,我这次是真错了,刚刚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竟然那样说您。”
他没看她,轻飘飘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迟疑着,艰难开口,“就是希望您别计较,我不想失去这次机会,我想继续拍戏,我喜欢拍戏。”说着说着,声音不自觉覆上哭腔。
“我不会剥夺你拍戏的权利,你走吧。”
听了这话,梁沫一颗心总算放回肚子里,可反应过来,纪柏川的语气听上去不太好,对她也是一副懒得搭理的样子。
看来角色保住了,但人是彻底没机会了。
过了一会,纪柏川语气开始不耐,“还不走。”
她不自在的抓了抓衣服,眼神乱飘,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才道,“我不走,我走了就再也不能见你了。”她面露委屈,蹲在角落抱着膝。
他没看她,“我说了会继续让你拍戏。”
她情绪低落着,说话软绵绵的,又有点歇斯底里,“不,我不是说这个,你明明答应了我的,不能出尔反尔,纪老师。”
他抬头正色看她,不觉失笑,“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都这样骂我了,不会还以为能继续呆在我身边吧。”
她抬眸露出水汪汪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点点头。
“我给过你机会了。”他说。
她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不管不顾哭闹着,“不行,我不同意,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我不就是说了几句难听话,这个坎怎么就过不去...”
她的话没说完,下一秒,纪柏川起身跨过去,扶起她的下巴,抵在墙上堵住了她的唇。
这吻不像是吻,是吞噬,是侵略。
木质香气夹杂着烟草气息在梁沫口中肆意。
他的手在她的后背来回摩擦,蚕丝布料都被他揉的皱做一团。另一只手一直捏着下巴,好似松口她就不复存在一般。
梁沫憋了好久的气,已经快到窒息边沿,她身体抖动着,牙关咬紧,两只手臂推着他,沉得像在推一座大山。
她前所未有的紧张,这虽然不是梁沫第一次接吻,但却是她十分珍重,幻想了无数次的,真真实实的初吻。
竟然在这破帐篷里给浪费掉了。
纪柏川的唇在她齿间停留许久,一直探不进去。只得一边咬她一边溢出一声,“松开。”
他的声音明明很轻,也并不吓人,可她却只想顺从,听他的话,本能的张开嘴巴,让那舌钻进去。
纪柏川的舌在她的嘴唇里搜刮着,仿佛每一寸都要据为己有。
梁沫难耐伸长脖颈,想以此缓解身体的燥热,而他的手,又从下巴经过脖颈,慢慢往下滑,来到锁骨处。
她被他碰的有些痒,唇边微微溢出轻哼。另一只放在腰上的手也开始一点点下移。
她猛然睁眼,想伸手阻止他的动作。他稍稍离开他的唇,撤开半阖的眼看着她,“我说了,给过你机会了。”
“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她看着他,小声,似在抱怨,“上次单独一个房间,你直接把我撂在那,怎么今天又...”又为什么突然不顾场合,兽性大发。
他的声音很放松,听上去似乎心情很好,“简单认领一下这个称号,不能白白挨骂。”
天哪,这人…这人可真够小心眼的,这是简单认领吗?那可是XX!!
许是两人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