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 回不来(0176)
的无奈和离去。
“还行吧,出去后,就学了修理钟表的技术,凭技术吃饭,到也舒心。”唐明素一脸的笑容。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成人们稍有点钱,几乎都是手腕上一只表,家家装修新房也是墙上一口钟,这钟表手艺确实是很能挣钱。
“怎么又?”山椿想知道唐明素怎么会来做这特色农耕吃食。
“嗨,这几年手机兴起,钟表没了市场,我这手艺也挣不到钱了。这做千层粑的手艺,我很小的时候就会。不过,当年就做一充饥的吃食,没现在这么讲究。今天得感谢你妈妈的指点,受教了。”唐明素这到说出了一些传统的行业,一些传统手艺与现实的冲突与无奈。
“没事,好好做,也许这是你今后发家致富的技艺呢。”山椿觉得这唐明素到是可以去开这农耕精品店,专做农耕特色小吃。
“我到是有这想法,就不知是不是真的有市场。”唐明素担心做这些东西费力费时,成本高,没人买。
“我分析,运作得好,做得精,市场肯定是有的。当然也有风险,就看你的想法了。”山椿说。
“再问你一句,山椿,这农耕特色小吃/精品店也是你的策划?”唐明素没有正面回答山椿。
“是吧。”山椿承认。
“那我就做这农耕特色小吃特色精店吧。”唐明素说。
“定了,为什么?”山椿不解。
“呵呵,相信我们山椿。就如同当年那些年轻人说的,相信山椿书记一样的哈。不过呢,当年我也年轻,也是山椿书记的崇拜者哈。”唐明素笑得很爽气。
“别,自己想清楚自己的事儿,不能因为我做这决定吧。”山椿觉得这有些过了,这么多年了,还拿这说事儿。再说当年也没看出这唐明素对自己有崇拜情结吧。
“不说这些了,进屋吧,该吃饭了。不过,今天的味儿不正,多担待。我马上把千层浑水粑,哦,我们山椿书记的七彩水晶糕端上去。”唐明素转身去掀蒸笼盖。
前次山椿来时说要办奶奶灶房,爷爷茶室。朱幺妹到是行动得很快,在曾家小院外面建了奶奶灶房爷爷茶室。
在进入这个奶奶灶房爷爷茶室独立院落的门口,是用三角梅的枝滕自然造形的一拱形状门洞,但没有门扇,就那么一意思而已。
在这形式意义的门洞正上方挑着一深灰镶白底蓝花水云花纹边的布帘,上书斗大的绿油油的“茶饭”二字,“茶”是很随意嫩绿色的草书,“饭”是很肃穆正板银白色的楷书。布帘的下方左边是栩栩如生的一碗一筷,碗中有冒尖儿的米饭,筷子凌空斜插,搛着数粒摇摇欲坠的米饭,细看之下,那碗上有“充饥”二字。右下角是一古朴浑厚的搪瓷杯子,杯盖冒着一层细密的水珠儿,在茶杯一傍似要滚落于地,杯中却飘浮着数片嫩绿发亮的茶叶尖儿,清香袅袅随着热汽腾空而起,认真看去,那杯肚中间有“养神”二字。
门洞的两边枝藤之间若隐惹现的“奶奶的灶房爷爷的茶室,妈妈的味道爸爸的酒香”分布两边。
茶室和灶房是对面相望的两排分开来的房屋,中间是石板铺陈的坝子,再以矮矮的各色灌木丛与整个酒坊大至分隔,院子的后方没有建筑,是化佛山的高大桥木掩映下的一片绿阴。桥木林稍顶端,化佛山上化佛寺清晰可见。站在院门外看上去,小院既有独立性,又与整个化佛山,化佛酒坊建筑布局融为一体,自然顺畅。
院中立一根本色石柱,高两丈多一点,从其顶端有葛藤缠绕伸向四角,青幽幽的爬山虎随性攀爬其间,又从葛藤的牵引中掉下许多嫩枝缦叶,简单明快之中,生机盎然,尤如华盖笼罩,既增添了小院的风景,又填补了小院中间的空荡荡,还给游走其间来客以遮雨蔽日。
石柱上阳刻着“我们这伙人,老农民加新城市人,结果整出来的都是乡村的味。看来还是一群乡下人。”然后,是一群穿着上世纪八十年代服饰的一伙青春勃发的男女众生相,灰谐调皮,苍桑不屈。
房子和院坝的式样和色彩都是按古朴重重设计的小青瓦房,外墙上是与院中石柱相呼应的粗线条的人物素描,演绎着黄莲过去的奋斗与辉煌。屋内房间和过道的墙上是大小不一的镜框,全是黄莲的老照片,让人一看就如回到了从前。
大家站在这小院里,被这厚重古朴的文化感染着,也被石柱上的话语和雕像揪着心,有着万千话语,却无从说起,全都静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奶奶灶房和爷爷茶室也于今天正式开业了,今天就在奶奶灶房里吃饭,没有再进曾姐家的堂屋。
“嗨,别那么沉闷,好不好。”朱幺妹这布置是按山椿的交待,也融进了自己的理解。这老照片,是昨天听邱水和刘素英说了黄莲记忆照像馆的事,突发奇想,连夜找到王小旭和王小冉赶制出来换上了已做好的油画,看来是换对了。
“谁叫你弄那么深沉,不沉闷都不行啊。”董兰珠嘟嚷。
“就是哈,任谁来了,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