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回不来(0129)
这种方式。因为在我的家庭中,一直比较民主平等。并且,乌木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承诺在我十八岁后,不再主导我的生活,不在把她的意志强加在我头上。六月八号高考那天,我满十八岁了,就有了和她平等的女人权利。所以,昨天我提出和她平等的女人对话,她接受了。”妞儿坐起身,平淡的说道。
“把衣服穿好吧,不然,我真不和你说话了。”山椿见妞儿虽然穿上了内衣,可外衣还没套上,就一字一顿地说。
“我很丑吗?这么诱你来,你既不要我,也不愿看我?”妞儿的内心很是不爽,不明白这山椿为什么和她平时听到的看到的人不一样。不过,还是迅速的把衣服穿好了,一幅邻家乖乖女一样的坐在那里。
“你们对话愉快吗。”这丑儿灰复了理智,平静了,这样好。
“乌木有些不愉快,我是愉快的。我们总体是愉快的。”妞儿看着山椿说道。
“你说你要奉献你的身体,你妈妈同意?”山椿疑惑。
“她开始不接受,但不得不尊重我独立的女人权。”妞儿又拿起雪白的小衬衫穿在身上。
“她怎么说?”山椿急切的问。
“她说,成年人了,凡事要思量好,自己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妞儿很认真的系着衬衫钮扣,如同说着邻家女儿的事一样。
“你真说了你要把你的身体献给……”山椿有些说不出口。
“说了呀。”妞儿扭身去端了水杯喝着。
“你妈妈知道你要和我,她也同意?疯了吧。”山椿急忙移开视线,不去看妞儿。
“她听了,沉默了很久,然后说傻椿是个好男人,但不是好男人就会有结果。我体会得到我妈妈的意思,她那么迷恋你,你都不给她,何况我。”妞儿说,心里有些幽怨,眼里有些泪花儿。
“我说,你要的结果是让他要了你,然后一辈子做他的情人。他不给你,应该是给不了你婚姻,对你的人生无法负责,所以不想要你。他认为要了你就是对你的伤害。所以你就只有痛苦艾怨,他也只会忍而不发。我则不同,我只要你一次,我只为我的心灵之约,我也以此祭奠我的十八岁成人,更是以此对自己敬重的人报恩划上一个句号。表示我长大了,我告别过去的年幼,向着诗和远方出发。”妞儿扣上衣扣,将万千丝发挽了个结,展现出那一张姣好青春的脸,美丽得心颤,可爱得任何人都不敢亲近。
“我妈妈听了,思量了好久,对我说,人都得学全自己做自己的主,你十八岁了,做自己的主,走自己的路,只希望你三思后行,不伤害自己,不伤害他人,不被他人伤害。好在你还青春年少,还有本钱挥霍自己。妈妈只希望看到一个自主自立阳光青春的妞儿。我拥抱了妈妈,悄悄在她耳边说,谢谢妈妈的待我平等,谢谢妈妈包容另一个女人私会你钟情的男人。我妈妈用力的回抱了我,给我说他还不是我的男人,祝你心想事成。真要做,保护好自己。”妞坐在山棒对面的床沿上。
“你还小,心智不全。”面对妞儿与年龄不相符的说词,山椿不知道如何理论。
“我已成年,知道自己的行为后果,也为自己的行为后果负责。”妞儿看着有些尴尬的山椿,心理总觉得自己已经成人,对什么都懂。
“你哪里学来的这些?成熟得有些让人可怕。”山椿问道。
“呵,我还成熟?我还可怕?你是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我们什么都懂,只是有时在大人面前装不懂。你们大人在哄我们,我们也在哄你们。学校里,男、女,情、爱、性,谁人不懂?不懂的,不做的,是另类,不入流,不合群,要受排斥。再说,你看我哪一点不成熟?”妞儿拍拍胸,气昂昂的说。
“你在学校也这样?”山椿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不会吧,你看不出我是想以处女的之身为你奉献?你不会真傻吧。”妞儿拍地打开灯。
虽然山椿早已在窗外透进的昏暗中有所发现,但在强烈灯光下,山椿看着妞儿,莫名的想流泪,心中默然:“何德何能啊,让如此青春少女要为自己奉献?。”
“妞儿,我和你妈妈一样大,你妈妈要把自己给我,我都坚拒不收。可你这要求,让我情何以堪?让我以后怎么见你,怎么面对你妈妈?”山椿悠悠地说道。
“老章,我是自己想奉献的,一切都是自愿的,你别有什么过不去。我们同学中流行,只要是自己愿意的,就什么都可以,什么都无所谓,我的青春我做主,我的身体我做主。并且,我也说了,过了今夜,我们说开了,就一切结束了。我兑现了我自己的心灵之誓,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你。再说你也拒绝了我,更显你高尚。可我想奉献了自己给我尊敬的人,情出自愿,不谈亏欠。但,我没奉献得了,也许我和我妈一样,会痛苦。不过,我们年轻人,看得轻些,也许明天,我就回归平常,一切都没发生过,你还是那个老章,我还是那个妞儿,乌木还是那个乌木。”妞儿轻轻地依附在山椿的耳边轻柔柔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