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手退恶人
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如同金石相击,回荡在空旷之中。原来,拂尘和钢抓因力竭而脱手,双双坠地,发出“当啷啷”的声响。
朱丹臣恭敬地俯身向刀白凤行了一礼,他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激与庆幸:“今日丹臣命悬一线,幸得王妃出手相救,才得以保全性命。”
刀白凤淡然一笑,道:“十余年未曾握剑,武艺生疏了不少。朱兄弟,此人究竟是何来历?”
朱丹臣回答道:“四大恶人已齐聚大理,此人是四大恶人之末,武功便已如此高强,其余三人更是难以想象。王妃,为安全起见,您还是先到王府暂避一时,待我等解决了这四个恶人之后,再做打算。”
刀白凤的脸色微微一变,语气中透露出丝丝不悦:“我还回那王府作甚?如今四大恶人齐至,我自知力有不逮,倘若真的不敌,那便一死便是。”
朱丹臣见状,心知自己不宜再多言,于是悄悄地向段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开口相劝。
段誉轻轻地将手中的拂尘拴起,递到了母亲的手中,随后将云中鹤的钢爪随手抛入湖中,轻声说道:“娘,那四个恶人确实凶恶至极,既然你不愿回府,那便随我去伯父那里暂住吧。”
然而,刀白凤却坚定地摇了摇头,轻声道:“我不去。”她的眼圈微微泛红,似乎随时都会有泪水滑落。
段誉坚定地说:“也罢,你若是不愿前往,我便在此陪你共度难关。”他转过头,对着朱丹臣恳切道:“朱四哥,烦请你跑一趟,去向我伯父和爹爹禀报,就说我和母亲在此,齐心协力,共抗四大恶人。”
刀白凤听了他的话,嘴角不禁浮起一丝笑意,轻声道:“你这孩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又能有何本事,与我并肩作战,抵挡那四大恶人?
”尽管她的话语中带着些许责备,但眼中的笑意却透露出对儿子的宠溺。先前积聚在眼眶的泪水,终于还是无法抑制地滑落脸颊,她默默地转过身去,抬起衣袖轻轻拭去泪水。
木婉清在内心深处感到十分惊讶:“段誉的母亲,她怎会是个出家人呢?看那云中鹤一旦离去,必然会与其他三个恶人联手来攻击,她又如何能够抵挡得住?她为何如此坚决不肯回家躲避呢?啊,我明白了!这世上负心汉众多,段誉的父亲必定是有了别的宠爱,这才让他的母亲心生恼怒,选择了出家。”这样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闪现,她不禁对这位母亲产生了深深的同情。又想到她竟是自己义兄胡枫的结拜兄弟之母,木婉清便毫不犹豫地开口说道:“伯母,我们来助你抵御敌人。”
刀白凤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木婉清,她的面容清丽,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有一股不屈的力量在她身上涌动。她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子,突然厉声道:“你给我说实话,到底‘修罗刀’秦红棉是你什么人?”
木婉清也被激怒了,她冷声反驳道:“我早已告诉过你,我从未听闻过这个名字。秦红棉是男是女,是人还是畜生,我对此一无所知,也从未关心过。”
刀白凤听到她提到“是人是畜生”的言论,心中的疑虑顿时消散。她暗自思索:“如果她真的是修罗刀秦红棉的后辈或亲人,那她绝对不会如此轻率地说出‘畜生’这两个字。看来,她与此事并无关联。”
尽管她的言语冲撞,但刀白凤的脸色却逐渐变得柔和起来。她微笑着说:“姑娘,请别见怪!我刚才看你射箭的手法和姿势,竟然让我想起了我认识的一个女子,甚至连你的相貌也有几分相似,让我心生疑惑。木姑娘,敢问你的父亲和母亲的名字是什么呢?你的武功如此出色,想必是出身于武学世家吧。”
木婉清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从小就没有父母,是师父抚养我长大的。我不知道爹爹和妈妈的名字。”
刀白凤听闻此言,微微皱眉,再次出声询问:“木姑娘,能否告知你的师父是何方高人?”
木婉清神色淡然,回答道:“我师父名唤‘幽谷客’。”
刀白凤低声重复:“幽谷客?幽谷客……”她目光转向一旁的朱丹臣,眼中流露出询问的神色,似乎在探寻这个神秘人物的身份。
朱丹臣亦是面露茫然,摇头回应:“幽谷客之名,我亦未曾听闻。”
此时,胡枫突然插话,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描淡写:“清儿的师父,我也未曾有缘得见。想来是位世外高人,隐居幽谷,不问世事。”
他心中却暗道:这幽谷客便是秦红棉无疑,但此事不久便会曝光,我必须先摆脱嫌疑,以免日后再生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