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救段誉
的蒙面人吓得魂飞魄散,手中的饭盘脱手而出,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饭菜洒了一地,与地面的尘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片狼藉。仆人惊恐地大叫起来,声音尖锐而刺耳:“啊哟!快来人啊!有贼啊!”
胡枫眼角一瞥,发现那仆人身上并无半点武功气息流露,于是信手一挥,轻描淡写地拍出一掌,那仆人便如断线木偶般,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郁光标闻声而至。他一眼便看见了胡枫,却只见胡枫身形一动,便如同鬼魅般闪入了与段誉相邻的那间房屋。
“何方鼠辈,竟敢在我无量洞撒野!”郁光标见胡枫进屋,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误以为对方是被自己吓破了胆,才躲入屋内。他冷哼一声,拔出腰间长剑,大步流星地追了进去。
然而,他哪里知道,此时的胡枫早已今非昔比。
刚踏入门槛,胡枫便如幽灵般施展出凌波微步。他的身形犹如一道闪电,眨眼间已抵达郁光标的跟前。他的右手悄然运转着北冥神功的奥秘。只是随手轻轻一拍,郁光标手中的长剑便凌空坠落。
与此同时,胡枫的左手如同闪电般伸出,精准地抵住了郁光标的膻中穴。这一刹那,郁光标只觉全身的力量仿佛被一股无形之力瞬间抽空,身体僵硬,郁光标本就内力平平,此刻连一丝一毫的动弹之力都失去了。
郁光标惊恐万分,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他大声呼喊着:“吴师弟,快,快!”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慌乱与绝望。
而此刻,吴光胜刚刚从茅厕中走出,听到那急促的呼喊声,他心中一紧,赶忙朝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然而,当他看到眼前的场景时,不由得大惊失色。
“拉……我……”郁光标的声音如同风中残烛,几近绝望的哭泣,显然他遭受了前所未有的惊吓和痛苦。
吴光胜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带,急忙应道:“好!”他伸出双手,紧紧握住郁光标的双臂,试图将他从痛苦中拉起。然而,当他刚用力,一股奇异的虚弱感便如电流般传遍他的双臂,仿佛所有的力量都在瞬间被抽走。他咬紧牙关,催动内力,想要抵抗这股力量,但随即又是一阵强烈的酸软袭来,几乎让他无法站立。
原来,此刻的胡枫已经如同吸血鬼般吸干了郁光标的内力,而郁光标的身体竟成了他吸取吴光胜内力的桥梁。在这个诡异而危险的瞬间,郁光标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条通道,将两人的内力无声无息地引向胡枫。
吴光胜的双手如被无形的锁链束缚,酸楚之感如潮水般涌来,双脚则像浸在绵软的泥浆中,难以支撑。他的心中满是惊疑与不解,“奇怪,奇怪!”他喃喃自语。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那双手却始终无法松开。
因为胡枫吸取内力仿佛无穷无尽。顷刻间,吴光胜的内力在迅速流失,他知道自己已无法再坚持多久。绝望之中,他大声呼救:“快来人哪,快来人哪!”
无量洞的弟子们,在那一声突如其来的惊叫之下,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最先抵达的是两名弟子,他们气喘吁吁,脸上满是疑惑。紧接着,又有三名弟子急匆匆地赶到,脸上写满了不解与担忧。
“发生何事了?”他们纷纷呼喝着。
此时,胡枫正躲在屋内,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若隐若现,而郁光标,一只脚已经跨过了门槛,另一只脚却还在门外,与吴光胜一同,被定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门框狭窄,阻挡了后来者的视线。他们站在门外,只能看到郁光标和吴光胜的背影,却无法窥见屋内的情形,也就看不见胡枫的身影。
郁光标此刻已是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喉咙里仿佛被什么堵住,再也无法挤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他的脸色苍白,汗水淋漓,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力气。
而吴光胜的情况也同样不容乐观。他的内力已被吸走了大半,剩下的力量也已是寥寥无几。他喘着粗气,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向郁光标吩咐道:“你……你先拉开我……快……快找人来帮忙……”他的声音微弱而无力,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一般。
此刻的吴光胜已经是有气无力,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此刻,两名弟子毫不迟疑地纵身而上,欲分别捉住吴光胜的双臂。然而,就在他们手掌触及吴光胜的一刹那,一种异样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他们只觉得手臂一阵酸软,仿佛体内所有的力量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抽走,无法再施加丝毫力道。
这股奇异的力量,如同一条隐秘的河流,从吴光胜流向郁光标,再从郁光标注入到胡枫的体内。
那两名弟子惊愕至极,他们突然感到自己的手臂仿佛被某种诡异而无形的力量紧紧吸附住,动弹不得。他们心头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急忙试图催动内力挣脱这股束缚。然而,那力量却如同泥牛入海,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他们体内,令他们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
他们越是用力挣扎,那股吸附之力便越是强大,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