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第一神医
【霍去病的母亲是平阳公主府的女奴,名叫卫少儿,霍去病乃是卫少儿与平阳县小吏霍仲儒私通而生的儿子。
候门阀阅之家规矩甚多,霍仲孺自是不敢承认自己与平阳公主府的女奴私通,霍去病只能以私生子的身份降世,霍去病出生不久后,霍仲孺就从平阳公主府离开,另娶妻生子,霍去病的童年是缺少父爱的,但好在他有卫青这个舅舅陪伴他成长。
至于认祖归宗,则是霍去病成年之后的事情了,漠北大战开战之前,霍去病以骠骑将军之职率兵出击匈奴,他知亲父霍仲孺在河东任职,遂专程路过河东,命下属将霍仲儒请到临时休息的旅舍。】
天幕中,红衣铠甲的少年将军跪倒在一位儒雅的中年男人身前,少年双目含泪,语气哽咽:“去病早先不知道自己是大人之子。”
霍仲孺虽早就听说过霍去病的名声,但作为一名父亲和丈夫他是不称职的,甚至是懦弱自私的,他未尽一天为人父的责任,此刻羞于面见如此优秀的儿子。
霍仲孺心中万分愧疚,他连忙起身,颤抖着手将跪在自己身前的霍去病搀扶起来,儿子能够认他,就已经是他的福气,并不敢摆出长辈的架子。
“老臣得托将军,此天力也。”
霍仲孺匍匐在地,连连朝霍去病叩首。
天幕中父子相认的感人一幕,令无数人为之动容,但却也有人为之不耻!
“呵!假仁假义!”
卫少儿嘴角挑过一抹讥嘲的笑。
当年她与妹妹子夫因容貌脱俗,身材窈窕遂被选为平阳侯府的歌女,在一次宴会上她结识了在平阳侯府供事的霍仲儒,初见时,二人心生好感,随后往来甚密,两情相悦,他说定会娶她,她就把女子最宝贵的一切全都献给了他。
忆及往昔,卫少儿不禁嘲笑自己当年太过天真愚钝,不顾母亲和妹妹的劝阻硬是为霍仲孺怀胎十月生下一子,岂料那负心汉竟然不告而别,另娶他人,而自己则成了整个公主府的笑话。
但卫少儿从未后悔生下霍去病,霍去病是她一生的骄傲,她怨恨那人的同时,又感激他,倘若能重来一次,她还是会和那人生下去病。
“夫人,后院的牡丹开了,咱们去瞧瞧吧!”
陈掌见妻子面有忧伤,便出声打断了妻子的思绪,他拎着食盒,上前牵住了妻子有些冰凉的手。
卫少儿回过神来,对着陈掌无奈一笑,忆往事兮不可追,更需惜近眼前人。
“好啊!那便听小郎君的话!”
明媚的笑意在卫少儿的脸上绽放开来,缱绻柔和漾至眉梢,陈掌闻言瞬间红了耳尖,视线飞速从卫少儿脸上移开。
“夫人莫要顽笑了,咱们还是去看花吧!”
陈掌落荒而逃,卫少儿瞧了眼天幕后便径直跟上了丈夫的步伐。
天幕下,霍去病信马由缰,与他并行的卫青时不时看向侄儿的脸色,他很是担心霍去病的状态,毕竟私生子的身份并不光彩,即便是卫家所有人都将去病视为珍宝般疼爱,但去病毕竟是姓霍是霍氏子,没有哪个孩子不期待父亲的疼爱!
卫青自己因着私生子的身份童年过的凄苦,所以他一直把和他有着同样遭遇的霍去病视作亲生儿子般看重。
卫青是母亲和县吏郑季无媒私通后生下的,奴仆的孩子仍旧是奴仆,为了让自己过的好一点,母亲把他送到父亲家中,可父亲早已另有妻儿,父亲对自己非打即骂,后母的几个儿子更是对自己百般嘲弄,任意苛责。
他出身尴尬,在那个家中,谁都可以对他任意打骂,他的地位甚至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奴仆,卫青永远也忘不掉那个寒冷的冬天,他终于忍受不了郑家的虐待,冒着大雪从郑家一路寻到母亲那。
亲生父亲如此不仁,他又何必再用父亲的姓氏,那年他主动放弃父姓,随了母亲上一任丈夫的姓氏,后来母亲托人给自己谋了份差事,做了平阳公主的骑奴。
念及往日,卫青双目泛起点点涟漪,若不是胞姐得陛下宠幸,被封为夫人,自己一生可能都只是一个小小的骑奴,何来今日开疆拓土的风采。
“去病,你……。”卫青担忧地望向霍去病。
霍去病洒脱一笑,“舅舅无须担心,我的身世在整个长安城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母亲从未与我谈论过父亲的事情,即是母亲不愿意谈及的人,我又何须在意。”
“你父亲他已有自己的家室,你母亲她也是为了你好,你,你可怨憎你的父亲?”
霍去病的目光停留在天幕中的中年男人身上,曾经别人骂他是个没爹的野孩子,那时谁骂他,他就会打回去,后来小舅舅卫青来了,他在舅舅的身上感受到了名为父爱的东西,有没有父亲又如何,他有母亲和舅舅的疼爱足矣。
【三岁之前,霍去病还只是公主府的奴仆之子,三岁之后,一位贵人造访公主府,改变了卫氏一家的命运。这位贵人就是汉武帝刘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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