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六章
摇、眩晕、抽搐等症状。另外他肝气燥,也伴有耳鸣、眼干、面红、烦躁。开几副药,调养一阵日子,应能渐好。”
任子苼听完稍稍松了口气,示意二弟和二弟妹,带两位名医以及跟来的药童们,去煎药。
“爹,”任子苼才进内室,就发现任公信醒了。
急忙几大步上前,挥退了任公信后娶的那位小婆娘,亲自扶起他爹,又取过水杯给他爹喂水。
任公信水没喝下去几口,泪却流了不少,“刚才我还以为,我是眼花了呢,以为自个在做梦,梦里竟见到了大儿,渴得受不住都不想睁眼,就怕连梦里都见不着我的儿了。”
几句话当即给任子苼说得眼眶通红,只能又无奈地叫了一声:“爹,是我,我家来啦,您不是做梦。”
“唔,恩,我大儿回来啦,这是真回来啦,可下回来啦,”说着话,任公信就忽然推开水杯,差些扑进儿子怀里哭:“你晓不晓得你爹我咋的啦。”
“晓得,我都晓得,刚才二弟也有讲。爹,我?”
“不,你不晓得,”任公信一边掉泪一边道:“你以为我是因为丢了里正才病成这样的?不是的,子笙,是我病了你不回来看我,你知道信儿也不回来瞧一眼。你要不认我这个麻烦的爹了,你不要我了,我晓得,呜呜呜。”
“不是的,爹,怎会,您老先别哭,先听儿说。”
可任子苼嘴都张开了,又闭上。
这话让他怎么讲?
告诉爹,他压根就不知道他们去过家里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