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张鲁开放贸易道，索湛组建索家军

蔡沛和虞凤夫妻没见到子蔡远，多少有些失落。

虞飞走的急，连蔡远的家信都没带来，只能口传蔡远及妻、子一切都好。

虞路和马睫、蔡沛和虞凤是高燕兼总管的并州探部的重员。

虞飞得到高干的同意后，和上郡太守扈育签订了合约。

除了从河面捞凝膏，高奴人新发现了几个冒凝膏之地眼，凝膏产量大增。

扈育允诺每年给韩家二十万斤凝膏，每个陶坛盛十斤，但加上陶坛的钱，价格已被上郡难民洛阳侨地的上郡太守刘闵抄高到价值一百钱一斤，收集凝膏的庶民不肯降价。上郡官府每斤收十钱的税。

另外，虞飞还以价值一百钱一个的价格订货一次购买了十二万个陶灯，准备让三辅、雍州、凉州的家家户户都燃灯。

合计本年要支付二千一百三十四斤西域金币，扈育接受银器，即以一千零六十七件银器兑换二万个陶坛的凝膏和十二万个陶灯。运费由韩家自付。

韩遂立刻下令调冀县东羌校尉部校尉东起和中军别部司马良珂率一千羌骑经左冯翊郡夏阳县，秘密前往并州上郡高奴县，帮助上郡太守扈育击退已入侵上郡的曹操部将刘辕。此番行军，不得让马腾、钟繇得知。

同时命左冯翊太守韩斌暂担任并州韩家贸易总管，虞飞为副总管。押送第一批银器入上郡。

库存西域银币仍然巨多，韩遂从西镇拨出二千斤西域金币，命长安城银器苑银器总管李顿、副总管胡炬再招募一百名银器工匠，扩大银器苑，再增加一种新款银器。

武威太守张雅派人来送信，邀请韩遂、成公英秘密前往廉县会面。廉县属北地郡，但天下大乱后，被武威郡接管，与先零羌所占据的富平县和灵州县隔着黄河。

张姜子因联军反对杜畿要来任西平太守兼护羌校尉使持节一事暂时不敢去许都，于是随夫君韩遂一路同行去廉县，二人各带着自己的侍卫队，成公英陪同。

韩遂将联军临时交给探部总管韩桥统领。

韩遂的侍卫队是清一色的引弓门客，张姜子的侍卫队是清一色的引弓门客之子。侍卫队父子同行份外喜悦。

引弓门客初来凉州时在西镇安家落户，后来随主公韩遂分别在允吾、冀城、陈仓落户，现在都搬到长安落户。有些家眷已过世。

延熹八年底，韩遂接手引弓门客。那时，引弓门客都不满二十五岁，比韩遂普遍大几岁。

现如今，引弓门客已然是六十三岁到六十八岁的白发老者，但练武之人，身板硬朗，能吃能睡能打，都还健在。围在主公周围，一、二千敌兵难以靠近。

韩遂休闲时曾和引弓门客聊过带全薪退役之事，但遭到引弓门客的一致反对，都怕待家中无所事事，人人发誓生死追随主公。

虽然颇为担心真陷入重围是否能活着轻松突围出来，但自己比引弓门客也小不了几岁，又跟随自己三十七年了，主仆感情非同一般，韩遂只好继续留任，留下话，随时可提出退役。

引弓门客之子在祖厉安家落户。只是孙辈和重孙辈不再愿意相父辈一样整日舞矛弄剑，都读书想当文官。

当下孙辈中的男人都在祖厉县或武威郡里任官吏，娶凉州女成家。孙辈中的女人都与张家家丁成家。

重孙辈大都十二到十七岁，都在祖厉张家私塾读书。

到了廉县，武威太守张雅在自家买下的一个小庄苑里向韩遂等引见先期到达的索湛和带来的敦煌骑兵。索家军出一千骑兵。

敦煌望族张家与索家通好，也派出新组建的张家军一百骑兵助索湛。百骑长张恭、副百骑长张华。张华乃张恭从弟。

索湛已向雍州刺史邯郸商辞去雍州别驾从事之职。

韩遂等检阅索家军和张家军。两家军飞骑舞矛、骑射，来回奔驰，张恭、张华两年轻将领武艺娴熟。

韩遂不仅见到关索，还有另一约二十多岁的年轻将领的武艺和马术格外引人注目。

韩遂问身边的索湛，索湛笑道：“此人叫关平，关索之兄，乃刘备帐下猛将关羽长子，当年随其母一同到吾家避难。

吾家请高人教官从小教二人武艺，另传授索家矛枪法，故二人武艺十分了得。现各带索家军五百骑兵，可突击一万人的普骑或五千人的精骑。

关索上次随吾去见过韩将军，回敦煌的路上还遇到盗贼劫道，被吾和关索打跑。”

韩遂十分羡慕索家有此等武艺人才，大赞索湛。

晚上召开秘密会议，武威太守张雅允诺，待进攻先零羌时，派武威汉军一千骑和索家军扮成韩家军，一同渡黄河。

韩遂拨给三千斤西域金币在张雅庄苑秘密建造四十二艘大船，每船可载五十人和五十匹马，及粮草准备。粮草由武威郡供给。

商定后，索湛随韩遂、成公英去凉州汉阳郡冀城找凉州牧韦端。

张姜子随张雅去武威郡郡治所姑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