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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其实不算是很难猜出来的。“如果大御所大人不是伪装的,那么这株神樱树,它和世界树有什么关系?”罗摩先是沉默,随后一脸正色地问询道。伊斯塔露有什么水平都不奇怪,但罗摩自衬除非他是大结局的时候穿越了回去,否则正常的话,他的实力不该有这种跨越时间的段位。雷电影直到种树的时候才明白了,这株神樱树是自己种下的。这件事情的逻辑问题挺大的,不过要做到这件事情,有困难的方法,自然也会有简单的方法。困难的方法就是伊斯塔露这样充当幕后的先知,各种安排各种准备,然后玩了一次跨越时间的剧本。简单的方法其实就是修改认知。“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在精神方面玩弄手段,要比在时间方面做手脚会简单很多。”罗摩也不知道该问点什么,“如果大御所不是伪装的,那么祂就是真的对神樱树保持了怀疑。”人不会怀疑一件自己熟知的事情,罗摩早期也从来没有怀疑过雷电真。他笃定剧情,相信雷电真已经死了,自然不会怀疑一个死人。这是认知问题。相比较在时间上做些手脚,其实在一个人的认知上玩弄手段更加简单。多托雷一手操作就把初出茅庐的散兵玩成了瓜皮,他用的手段并不算是多高明,胜在他自己实力强大的同时还毫无底线,而当时的散兵一开始遇到的也都是些好人,根本没什么防备。结果就是他所认知的真相和事实差了太远,玩弄一个人认知的手段还是很多的,主动做局可以,考虑到这是个神奇的世界,像是催眠、封印记忆之类的手段也不是不可行。折腾一个魔神的魂灵固然困难,但也绝对比在时间线上搞事情简单的多。不过这两种手段,在罗摩的印象中都有同样的道路。世界树。两代的草之神都可以借助自己天生的身份去沟通世界树,然后借助世界树对这个世界施加某种修改。这种手段不能当作常规应对方式来应用,因为氪命的成分太严重,一个不小心就得把自己赔进去了。但任何的手段,既然有人能够用出来,就不存在不能够复刻的情况,无非是代价太重太惨,不值得而已。罗摩自己就很清楚,他对世界树的本质也是有好奇心的。脑洞需要实际的技术作为支撑,总得了解一下,才好进行某些特殊的研究。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对于世界树的研究,未来的自己似乎有了一些成果。“这也是能够猜出来的?”雷电真微微一愣,“反应倒是迅速。”“蒙的而已。”罗摩摆了摆手,“所以还请您告诉我,我当时为什么要救您。”故事倒是不难理解,但罗摩有些好奇,自己为什么要管这档子事儿。伊斯塔露出手的次数肯定是有限的,就剧情来说,祂的状态肯定不是很好。虽说剧情也会出问题,但伊斯塔露象征的是王座之战的那个时期,罗摩还真的不相信,他能够影响到这种水平的战争。关键这场战争发生的时间太早了,几乎是提瓦特如今历史的源头,怎么样的时间穿越手段,也不至于从源头开始改变的。按照罗摩自己的想法,在不确定伊斯塔露状态的情况下,让祂多出手两次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倘若祂有问题,多次出手也能够尽快暴露祂的情况。真是一片好心,和大慈树王一样在氪命解决问题,那最坏也还有他来顶住。这样的自信罗摩还是有的。都走到这一步了,总不能真的把自己当成来旅游的看客吧?抗住某些责任并不是为了大多数人,而是为了自己。很显然提瓦特的麻烦并不会仅仅降临在某些人身上,它的走向偏向于世界的麻烦,可能最后这个世界会出现某种亟待解决的问题,而这是任何人都无法逃避的最终责任。旁听的雷电影眉头微挑。我姐姐这么好的人,你救她还需要什么理由吗?这不是看到了就应该救一救的啊。但来之前雷电真已经告诉了祂某些事情,再者,祂也习惯于等待雷电真的决定。除了唯一的一次前往坎瑞亚这件事情祂事完全不知情的,所有的事情真和影这对姐妹都不会瞒着对方。雷电真并不会觉得奇怪,祂似乎已经猜到了这个问题,表情颇有余裕。“这是一个有关神樱树的实验,你只告诉了我这些。”雷电真温声说道,“更多的,我不能知道。”罗摩微微一愣,“不能知道······抱歉,我之前还以为,这种话只能用在我的身上。”不能知道有时候是资格问题,大多数是能力问题。奥罗巴斯不被允许知道,祂知道了就得死。而现在雷电真的话语,不过是这种情况的复刻。“但不知道本身也算是一种情报了。”罗摩看了一眼雷电真,还是没有说下去,“不过看起来,您并不是很想参与进去。”“我并没有复活。”雷电真微笑着岔开了话题,“在最后的关头,我本来打算将一些残存的意志保留在梦想一心之中,然后去观察影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