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震惊!萧沉砚和云铮上青楼
不得不说与聪明人交流,就是顺畅又愉悦。徽王被徽王妃几个大嘴巴子打清醒后,倒也安静如鸡了,在听完萧沉砚言简意赅的说明一切后,直接成了只胖鹌鹑。除了发抖,啥也不会干。徽王妃脸色也不大好,几次深呼吸后,勉力稳住心神,却也是喉头干涩,难以言喻。实在是,萧沉砚说出的‘真相’,太过荒唐!太过惊世骇俗!可再荒唐,徽王妃也找不出理由反驳,她内心深处已被说服了,正是因为被说服,她才遍体生寒,深深明白萧沉砚那句‘徽王妃上下所有人的性命何去何从’这句话的深意。徽王嗫嚅的摇头:“不可能,这太荒唐了,陛下怎会害我,我是他亲儿子啊……”“他分明才下了秘旨……”徽王声音一顿,惊觉失言,看向萧沉砚,只对上一双冷漠淡然的眼睛。“秘旨是假,催命符是真。”徽王妃嘲弄一笑:“不过是吊在驴子前面的萝卜罢了。”徽王嘴唇翕动,还想辩驳什么。徽王妃看向他道:“王爷好险捡回一条命,还逞强争什么面子,再痴迷不悟,咱们徽王府上下都只有死路一条。”“你这妇人!”徽王红着脸,有些羞赧:“我是你的夫,我才是一家之主,你说这些我能不明白吗!”他也只是嘴上不愿承认罢了,那巫彭被关在他身体内时气急败坏骂了不少狂言。徽王之前只当是场噩梦,现在被强行‘打醒’,回忆起那些细节,自然也明白过来。虽明白了,但他心里苦啊。一面不肯承认自己废物,一面不愿相信老皇帝的绝情。虽说皇家父子难有真情,可这……这也太绝了吧!徽王妃没理他,起身朝萧沉砚深深一揖,见徽王还在那边黯然神伤,她心口郁结,将人拽起。“王侄与侄媳肯出手相救,四婶感激不尽,日后愿为厌王府驱策,只求王侄给四叔四婶指一条生路。”徽王妃猜不透老皇帝要干嘛,却知晓鬼神之事非凡人能敌。她恨不得抽身离去,但已身陷局中,作为一枚无足轻重的‘棋子’,生死不由命,却也不想真当了那送死的卒子。老皇帝明显是靠不住的。对面的厌王和厌王妃显然也‘危险’异常,现在徽王府夹在两头猛虎之间,不想成为牺牲品,势必要选个山头。相比起丝毫不顾念骨肉亲情的老皇帝,徽王妃还是更信任萧沉砚一点。徽王这会儿也不要脸了,自家媳妇把他最后的挽尊都给击碎后,他破罐子破摔,扑过去直接抱住萧沉砚的腿。“阿砚!砚儿啊!你不能不管四叔的死活啊。”“你是看着四叔长大……啊不,四叔是看着你长大的啊,你第一次去青楼,还是四叔带着你去的啊……”青妩和夜游唰啦看向萧沉砚。青妩:“哟喂,没瞧出来啊,你还去过青楼”萧沉砚面染寒霜,直接将徽王踹开,徽王妃也把猪男人拽回来,恨不得再甩他两个嘴巴子:“王爷!你胡说八道什么!”徽王自知失言,赶紧找补:“是是是!是我胡说八道,小砚不是自己想去,是我强迫他去的,他当时才十三岁毛都没长齐了,是我强行带他去见世面!”青妩似笑非笑:“十三岁啊,京中贵胄家里不少十三四岁的少年人早早就有通房了吧,再‘厉害点’的,孩子都有了。”徽王还想解释,被徽王妃狠狠掐了一把手臂肥肉,他吃痛闭嘴,表情无辜极了。徽王妃瞪他:闭嘴吧你!净添乱!萧沉砚深吸一口气,果然,他还是该将徽王灭口的。他转向青妩,认真道:“儿时顽劣,的确去过风月之所,但并非徽王所言那般好奇去见世面,而是另有隐情。”准确说,当年跟着他一起去的还有云铮。这就涉及一桩陈年旧事了,简而言之,就是年少时他与云铮看京中一群皇亲家的纨绔不顺眼,故意找到了徽王这个风月老手。假借着‘见世面’为名,跟着一起去了青楼,趁那群纨绔醉酒时,蒙面冲进去给了那群人一顿好打。事后他和云铮施施然闪回徽王的包厢内,该吃吃该喝喝。俩少年人当时的目的很纯粹,一是让徽王当‘证人’,二是,若东窗事发,那就让徽王当‘背锅人’。萧沉砚也没想到,多少年前的回旋镖,现在还能扎回自己身上。真是又应了那句因果报应。青妩冷笑连连,也不说自己信没信。偏徽王瞧见萧沉砚那正人君子的样子,想到当年自己因为带他去青楼的事,还挨了先太子好一顿训,事后还被镇国侯那武夫套麻袋毒打了一通,心里顿生郁闷,不由小声嘀咕:.“明明就是你主动叫我带去见世面的嘛,当时还有云铮那小子,那夜你俩喝的酒,酒钱都是我给的……”萧沉砚:“……”青妩听到‘云铮’这个名字时愣了下,下一刻,不可遏制的眼冒鬼火,差点没忍住拍案而起。好你个萧沉砚!你小子十三岁就去青楼,还把我哥也捎带上!!“我真是小瞧你了啊……”青妩咬牙切齿,一字一句:“萧沉砚,你、好、的、很!”萧沉砚:“……”少时作孽,成年后遭报应,他如何解释判官笔最能深切体会到青妩的怒火,赶紧劝架:“冷静,阿妩咱冷静!要打要杀咱回家后关起门来,这回我也不站砚台哥了,我帮你弄他!”青妩:“他自己不洁身自好,还带坏我哥!果然男人这种脏东西,只有被骟了才会老实!”“我就说我哥十几岁那会儿怎么不爱带着我玩,敢情是被他带去青楼学坏了!”萧沉砚:“……”就事论事,云铮当年不带着你玩,难道不是你见着他后,就骑在他脖子上不肯下来,骑的他脖子歪了三个月小豆丁你这锅多少甩的有点离谱。..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