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样都在哥谭中学。

为了让我们能够相互照应（相互监视），我的资料上填写年龄是十五，和达米安一样，我们被分在同一个班级。

布鲁斯特意叮嘱我要保持自己的伪装，在学校当一个安静文弱的“普通少女”阿德拉·莱德尔，我无精打采地应下，心里安慰自己：虽然要上学，但是总比居家办公好，卢修斯应该不至于狠心到会把公司的工作扔给一个还在上学的花季少女吧，不会吧不会吧.....？

——然而过了没多久后，事实证明，他确实会。

“为什么他不找你找我！！！”被课后读书心得和历史学报告淹没的我发出了阴森的怒吼，“韦恩企业不是你家的公司吗，我又不姓韦恩！！！”

达米安翻过一页《埃涅阿斯纪》，悠悠地说道：“因为福克斯也知道他叫不动父亲，他默认你会接过父亲的工作，以及——能者多劳？”

“别以为我听不出你在嘲笑我，达米安·韦恩，”我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我忙到连吃宵夜的时间都没有，这不合理！除非你帮我写读书笔记和小论文。”

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这是作///弊。”

“让熟人帮忙写paper怎么能算作///弊呢？明明是给你一个展示自己才华的机会，”我狡辩道，“当然如果你觉得你无法胜任，我可以叫乔或者唐娜帮忙，他们一定很乐意。”

“这种简单的事情我十分钟就能做完！”

达米安立马说，我心里暗道一声激将法果然是最好用的，嘴上却依旧在挑火：“喔，是吗，那你写啊，写完记得电子版发我邮箱谢谢，我再手抄一次稍微改一改。对了，别写太高难度的题材，我不想第二天被琼斯女士叫去办公室谈论最新考古发现。”

布鲁斯难得良心发现，今天去了公司开发布会，我工作量骤减，处理完手头工作、把一部分作业丢给罗宾后，居然还有时间躺在沙发上打超级马里奥。

达米安果然在十分钟内搞定了“无聊又简单得令人不屑的”作业，挤过来看我玩游戏，边看还要边指指点点。于是我干脆把游戏机丢给他，让他帮我通关。

麻烦的青春期男生暂时闭上他刻薄的嘴巴，认认真真操作起来，我托着下巴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的手指操纵着小人灵活上下奔跑，一直到阿尔弗雷德敲门叫我们下去吃晚饭。

晚饭超极丰盛，我坐在餐桌边上跃跃欲试，边往中间放着的小羊排张望边和达米安讨论刚才的游戏，他则尖锐地指出关卡设计不难，主要是我操作太手残了，被我威胁要用奶油炖菜给他洗头。

时针走到数字七的时候，布鲁斯终于回来了，意味着我们立刻就可以开饭！但我激动的心情在看到他手边一个惴惴不安的黑发男孩儿时，变成了疑惑和惶恐。

“布鲁斯！”我惊恐过后扯着嗓子大喊，“你又搞了个儿子出来！他看上去比乔还要小！你、你怎么回事——”

“哦不，阿德拉，你先冷静点——”

“他不是父亲的儿子，”达米安突然说，他冷绿色的眼睛掠过那个瘦瘦的小孩子，男孩打了个哆嗦，但还是抿着嘴和达米安对视，片刻后罗宾转开了视线，“至少不是亲生的。”

我这才松了口气。布鲁斯终于有机会为自己辩解了，“这是提姆......他的父母现在因为一些原因不能留在哥谭，他们是蝙蝠侠的线人，提姆会暂时由我监护......”

“哇哦，布鲁斯，你是不是掉马了？”我语气突然兴奋，“被一个十二岁的小孩扒了马甲？嗨男孩，你是怎么做到的？”

小男孩想了想，说，“呃，我黑进了企鹅人的账户，然后帮他做了一些小小的慈善？跟着蝙蝠侠找上了我，因为企鹅派人来追杀我和爸爸妈妈.....”

我起立鼓掌同时发出了欢呼声：“好哎，一个未来的黑///客！这真是太棒了！布鲁斯，我可以提前预定他的使用权吗？”

“......阿德拉。”

“开个玩笑，”我嘀咕着，继续饶有兴趣地和男孩子聊天，“那你要加入我们吗，我可不可以叫你提姆？哦，忘了说，我叫阿德拉·莱德尔，你可以叫我阿德拉——”

“我知道，铁骑，”提姆说，“我是提摩西·德雷克。你好，达米安·韦恩.....罗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