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谁夺走了小王爷的童贞
了的性子,在哪里也都只图个吃喝玩乐,你要养个废物吗”胡仙真瞥了瞥嘴:“萧郎若如此说来,朕便不再说什么了,若哪日萧郎在南朝不顺,随时可到洛阳找朕。”萧宇默默点点头,有胡仙真的这个承诺,今晚的冒险也便物有所值了。不多时,红绡驾着小舟又回到了岸边,将剩余的三人都载回到了画舫。登上画舫,潘铎和那两个幕宾已经不见了踪迹,李神轨独自站在甲板上等候。萧宇登船后尚在打量着船上精美绝伦的装饰时,就见几个衣着靓丽的女子向他们盈盈走来,走在前面的是一位打扮艳丽姿色出众的中年女子,她未语先笑,很是热情。胡仙真瞥了一眼这个庸脂俗粉道:“艳娘,朕累了,要去歇息去了,招呼好客人们。”被称作艳娘的中年女子赶忙答应着,恭敬地目送胡仙真带着两位北朝将军往楼上走。就剩下萧宇被那一群姿色上乘的莺莺燕燕包围着。萧宇正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好,恰好撞上了中年女子胸前的那抹雪白。中年女子并不在意,她媚声笑道:“哎呀,郎君是第一次来奴家这春香画舫吧!奴家还不知道郎君尊姓大名。”萧宇脸上微微发烫,他眼神转向别处:“鄙人萧大郎。”“哦,原来是萧郎君!”那艳娘娇声道,“既然是女郎的朋友,那以后还请多来我这画舫捧场,我这画舫虽说在这风月最盛的十里秦淮算不得多大的牌面,但我这里的姑娘姿色品貌绝非别家可比,琴棋书画、吹拉弹唱、风月缠绵皆是最佳,想来的话一个呼哨就有人来接。”萧宇想到了红绡,那红衣少女这会儿不知道到哪儿去了。萧宇有些心不在焉,他随意说道:“如此高档的场所,来一次得花不少金银吧!”那个艳娘微微一愣,原本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僵。做了那么多年老鸨,还是头一次听说来这十里秦淮还怕花钱的,看来这人并非风月场的常客。再打量这青年,他虽穿着一身粗布短衫,但他的气质绝非一般常人可比,艳娘不禁又高看他几眼。“郎君有所不知,春香画舫并非对外开放,就是有权有势,家财万贯,我画舫上的姑娘兴许都不会高看他们几眼,更别说摸到我这画舫的船帮,若是有缘,那就另当别论,一个大钱也能让我家姑娘陪你春宵一梦的了。”萧宇笑道:“哪些人算有缘人他们又是如何摸到这画舫的船帮的。”“这便不好说了。”艳娘殷勤一笑,“如郎君这般,女郎亲自带来的自然是贵宾,就是倒贴钱奴家也是甘之若饴。”萧宇皱皱眉,这里一定有这里的一套章法尺度,这位艳娘看似殷勤,但多余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会往外说。画舫上欢快的曲乐声响起,萧宇抬抬头。“艳娘,我那几位朋友呢”“早就安排下了,郎君放心,奴这就带你去。”推开一座舱门,伴着悠扬欢快的乐曲声,里面传来了男女行乐的艳笑声。萧宇走了进去,这是一间精美雅致的通透房间,里面灯火通明。姚景洪和李侃正各自左拥右抱着两个极为美丽的女子在那里饮酒作乐。一旁的乐师奏着乐曲,几名舞娘在那里翩然起舞。之前在马车上的忐忑不安的两人在醇酒美人的相伴下已经完全放飞了自我,简直就是乐不思蜀了,有美人主动投怀送抱,那还要什么锦绣文章,名士风流他们衣着不整,见萧宇走了进来,便主动招呼。一名媚骨天成的绝色女子上前就要挽萧宇的胳膊。萧宇把女子推开,对着两位长公主府的幕宾问道:“潘驸马呢“姚景洪酒意又上了头,他捋了捋胡子,撇撇嘴:“潘驸马不喜欢女子,他独爱美酒,在上面独自喝酒呢!”看着这里的莺莺燕燕,纸醉金迷,萧宇有些透不过气来。他顺着姚景洪手指的方向,从房间的一侧的楼梯爬了上去,却见上面还有一个房间。这个房间较之下面的那间要小一些,更像个专门的包厢。潘铎手里提着一壶酒,倚靠在窗边望着秦淮河外灯红酒绿的街景,他眼神迷离,似乎又有醉意。一直嚷嚷着要来这烟柳之地,但来了之后,潘驸马却独自躲在这里喝酒,看来他并不喜欢这种风月地的热闹。萧宇来到了他的跟前,盘腿坐下,拿起桌上另一壶酒,拔开酒塞,美酒醇香四溢。“来,姊夫!敬你。”两人手中酒壶轻轻一碰,各自灌下一大口。萧宇有种飘飘然的无拘无束感。潘铎瞥了眼萧宇:“萧大郎,那位被你叫做灵儿的女郎到底是何人这春香画舫到底是何来历”萧宇咬咬嘴唇,正不知该如何对潘铎说起,他突然感到大脑昏昏沉沉的,突然就一阵头晕目眩。他看到潘铎似乎与自己一样,一阵挣扎之后,头一歪,身子无力地斜靠在了墙壁上。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但他实在是办不到,身子也开始不听使唤,他也歪倒在了地上。眼皮像灌铅一般,越来越沉,意识开始消退,眼前很快就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在黑暗的世界里不知又摸索了多久,身子依旧瘫软无力,但他的感觉和意识却渐渐地找了回来。他听到身旁有人说话,那声音真切但却一字都听不进去。忽然间,但感到有人架住他的胳膊将他抬了起来,不知要把他架到哪儿去。他甚至觉得胡仙真要杀人灭口,要把他扔进秦淮河里,真是最毒妇人心……就在这时,他感到身下一软,似乎是被人放到了一张柔软舒适的床上。他的衣服就那么被人一件件除去了。他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却可以听见窗外潺潺的水流声。他听到女子急促的喘息声,一只温暖柔软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一股温热的气息萦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