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损招
在场的人无不闭起眼晴尖叫起来。宜主更是连哭带叫。完了,完了,太可怕了,天呐!合德,我的妹妹呀!手指头没有了可怎么生活呀!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如早早地就随父亲而去了!何必要遭如此大罪呢?苍天呀,父亲啊,为什么你们不保佑我们俩个可怜的姐妹呢?
只听“咣”的一声,狗子的刀立在了桌子上,合德“啊!”的一声晕了过去。宜主紧闭双眼,不敢睁开,她不忍看到那血淋淋的场面。
“怎么?狗子你,你这是怎么下得刀呀!”梅香睁眼一看,刀落在了桌子边上,而不是合德的手上。大家睁开眼晴一看,可不是吗,这刀离手还有老远呢?宜主松了一口气,天呐,真是吓死人了。
“梅姐姐,我……我害怕,我不敢呀!”狗子拿回刀,手不住地哆嗦。
“不敢?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平时杀鸡杀狗的,你不是很有本事的吗?怎么这关键时候就不行了呢?”梅香转身又看看其它人,“你来!你呢?”梅香看着周围的几个大汉说到。‘
“不行啊,不行!”
“太血腥了!”
“养你们这群饭桶!”梅香气呼呼地摸着自己的脸,哎哟,这都出血了,这会不会做疤呀,天呐,我要毁容了……
她越想越气,这口气不出,我还是不是大司马儿子王永的相好了!
“你个臭婊子!”她一边骂一边用手狠狠地抽打合德的嘴巴。
“来人,把她们两个关到柴房去,王妈你给我把她们看住了,别让她们自杀了!狗子,你现在就给我出去宣传去,就说明天晚上让全城的叫花子都到我梅香院来,要最丑的、最穷的、最恶心的男人,让她们一个个轮着把这两个小婊子给我睡了,睡死她们也不解我心头之恨!”梅香气得直跺脚,又使劲在合德和宜主的脸上打了两耳光,“我要让你们看看,是我狠,还是你狠,不听我的话,会没有好下场的。”说完就转身愤怒地去前院了。
啊,天呐,这是什么损招呀!就连王妈和狗子他们都感到十分惊讶!看来这两位姑娘真的是把这位梅香姑奶奶惹急眼了,这主意简直是……是太阴损了!几个大汉把宜主合德推推搡搡扔进柴房,王妈把门哗啦一下上了锁。
姐妹二人嘴被堵着,手背挷着,趴在柴草上,相互看着,看着,眼泪哔哗地流了下来。想到明天那些恶心的男人,真是不如一死痛快!可现在该怎么办,恐怕就是想死都难呀!
“公子,买鸟吗?你买鸟吗?”
“看看这鸟,多好看,公子你买吗?”清晨的街头热闹起来,燕赤凤和二宝提着两个鸟宠穿梭在人流之中,他们一边卖鸟,一边四处打听宜主合德的消息,可是两个人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突然就没了呢?
“卖鸟了,卖鸟了。”燕赤凤也是一点精神都没有,显然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看着来来往的人,真的希望宜主姐妹一下子就出现在眼前。
这时,远处嘻嘻哈哈地走来几位穿着讲究的公子。
“哎,兄弟们,你们听说了吗,今天晚上梅香院要请全城的叫花去它们那快活快活!”其中一个人说。
“梅香院?不是一个小小的妓院吗?”
“是啊,那风月楼没了,这些小妓院就火了,可是为什么要请叫花子去呢?听说还要最老的、最丑的男人?”
“详细的说不清楚,不过听说有两个姑娘呢,还是,还是处女呢?”
“啊?真的呀?这是哪弄来的人呀?”
“听说是那天晚上在风月楼吹箫弹筝那两个人?”
“他们原来是女的呀!”
“是呀,而且还特别嫩儿呢?哈哈哈……”
“哈哈……”几个人正笑着,燕赤凤一听到在风月楼吹箫弹筝的人,马上精神了起来,天啊,他们说的不是宜主、合德吗?他急忙快步追上几位公子,上前拉住那人就问道:“公子,公子,快告诉我宜主、合德在哪?”
这几个人一愣,看了看燕赤凤和二宝,“走开,走开,别弄脏了我的衣服?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哦,对不住,对不住,我太着急了!”
“我没有空理你们这帮鬼!”几个公子一边说一边往前走。燕赤凤哪肯放过这个机会,好不容易得到了两个姐妹的消息,怎能轻易放过呢?二宝提着两只鸟笼紧随其后。燕赤凤灵机一动,急忙抢过两只鸟追上几个人。
“几位公子,鸟,我把鸟送给你们还不行吗?求求你们告诉我那两个女孩在什么地方呀?”
“哦?”几个人停住了脚,“怎么,你也想去开开荤呀!”
几个人哈哈大笑。
“这鸟白送你们了,快告诉我这人到底是什么地方呀?”
“哦,好吧,看在鸟的份上就告诉你吧!”几个人接过鸟,笑嘻嘻地说道:“听说是城西的梅香院,不过今天晚上的人肯定是少不了的,这么好的事谁都想沾沾边不是,我们晚上打扮一下也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