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陆途惨遭淘汰之前!
求问:什么样的一首歌才能让人跪着听。
答:《夜的第七章》。
“听这首歌,简直就是在看一部电影,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歌里有戏,戏里有剧,剧里有歌。”
“《夜的第七章》将古典华丽的气质发挥到极致。”
“可以说已经脱离一般流行歌范畴。”
“堪称艺术品!”
五星乐评人麦克阿瑟在听完《夜的第七章》之后,如此评价。
更吊的是。
这首歌有着大量的歌词,但每一句歌词,都对应福尔摩斯小说的一个线索或者情节。
譬如:
“夜的第七章,打字机继续推向接近事实的那下一行”
打字机:《身分案》中福尔摩斯通过打字机打出的字条上残缺的“e”和“r”推断出温迪班克就是安吉尔。
“石楠烟斗的雾,飘向枯萎的树,沉默的对我哭诉”
石楠烟斗:福尔摩斯的烟斗
雾:雾都,华生曾在《铜山毛榉案》等故事中描写了雾都冬末春初的浓浓黄雾
枯萎的树:《马斯格雷夫礼典》案中马斯格雷夫庄园中有一棵被雷电击毁的老榆树。
通过对这树的丈量,福尔摩斯找到了查理一世留下的皇冠;
不仅如此。
这首歌的歌词更是堪称押韵狂魔。
而且整首歌下来,全压ang。
单凭这个近乎偏执到变态创作力,就足以吊打整个华语歌坛。
另外。
陆途全篇都在说唱,却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说唱。
仔细听你就会发现,他是有旋律的。
不是那种音调不变的传统说唱,而是在一段旋律的基础上,加入超量的歌词。
这样使得歌词的每个字在一段旋律中占用的时间极短。
既能读得出汉字的韵味,却不生硬刺耳,自有一股流畅自然。
如果说传统的说唱是在冬天打出溜滑,那陆途的说唱,就是在秋名山漂移。
除此之外。
这首歌还用到了大量的乐器,多达23种之多。
钢片琴、钢琴、大提琴、小提琴、中提琴、两倍大提琴、808鼓机的:电底鼓、电军鼓、电爵士鼓、电镲、电拍手、特雷门琴、打字机、电报、环境噪音、电影水琴、贝斯、电贝司、电钢琴、歌剧女声、管风琴、定音鼓。
这让《夜的第七章》非但成为华语歌坛天花板,堪称整个流行乐坛之最,也不算过誉。
“这是我目前听过的最牛的一首歌,没有之一!”
陆途一曲唱罢,大张炜噌地就站了起来,大声地叫喊。
巫七贤也站起来,冲陆途伸出大拇指:
“在我看来,这就是艺术品!”
张达达又哭了。
他翘着兰花指,捏着纸巾的一角,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啜泣着道:
“途哥是最牛的,不接受反驳!”
坐在椅子上的丁大升连动都没动一下,面无表情地道:
“我的评价,刚好和大老师以及巫老师相反,在我看来,这首歌的高度,远远赶不上暗黑三部曲之一的《以父之名》。”
“所以,我很失望,不过也能理解,没有人可以一直保持着高水准的创作。”
“很显然,陆途,你也不能。”
柯伊敏也道:
“说实话,我非常不喜欢这首歌,也包括《以父之名》。”
“这种风格暗黑而怪异的歌曲,噱头永远大于内容,说白了就是华而不实。”
“在我看来,一首歌如果达不到朗朗上口,就不是一首好歌。”
大张炜听了柯伊敏的这番话,忍不住嘴角上扬,泛起一抹嘲弄,笑眯眯地问:
“柯老师,你的意思是,只有你能唱上去的歌儿,才是好歌吗?”
柯伊敏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歌不光是用来听的,也是用来唱的,如果大众都唱不了,算什么好歌?”
巫七贤微微一笑,说道:
“柯老师,我不敢苟同你这样的观点。”
“如果照你这么说,我们的国粹戏曲,我都不会唱,你能说它们不是经典吗?”
柯伊敏眉头一挑:
“所以戏曲才会没落啊。”
“不是我危言耸听,如果华语歌坛净是《以父之名》《夜的第七章》之流,那华语歌坛总有一天也会没落。”
大老师笑道:
“柯老师,按照你这个理论,要想华语乐坛走的更远,是不是得唱《临时抱佛脚》、《只因你太美》这样的歌曲?”
柯伊敏道:
“我没听过《临时抱佛脚》,《只因你太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