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名声大噪

云三为难地跟着出来。

看着没有张口，瞳孔也没有睁大，嘴唇没有发紫发黑，不是窒息，也不是吓死，没有明显的外部伤口，也没有中毒症状，还有什么原因？

“那妇人娘家是作甚？”杜嫣抬头问云三。

“行医的，她的老父还开了个医馆。”云三虽然觉得杜嫣问得与案子没啥关联，但还是照实告知。

行医的，懂医理？那会不会动穴位的空子？

杜嫣在云三耳边附耳说了几句。云三进去跟仵作说了。

仵作其他部分都仔细查看过了，就是头发遮盖的地方没有查看。遂细细翻开头发，一丝一毫地查看，抚摸头皮，查找有没异物存在。

“过来摸摸。”云三兴奋地招呼仵作，仵作伸手附上去，有硬感，附身查看，有个针眼，这个地方手感有不同。

杜嫣真是神了，云三找了吸铁石，放在针眼上，一根钢钉吸附出来，细而长，没入头皮，不仔细还真找不到。

这部位应该是后脑“哑门”大穴，死者在昏迷中死去，所以看起来像睡着了。

云三捧着证据去找云老爷。

云老爷当场命令捕快抓了那妇人。

妇人还在门前干嚎，不想两个壮实的捕快一人一边夹着她上了公堂。

“威~武~！”

周边百姓都来看热闹。

“堂下何人？”惊木一拍，妇人就抖得厉害。

“民妇张氏，求老爷还我家相公！”妇人瑟瑟回话。

“来人，呈上来！”

捕快把那枚长一寸的钢钉放在托盘上，呈上公堂。

“拿去给她看看。”捕快把托盘拿到妇人眼前。

妇人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好你个恶妇，从实招来！”云老爷威严地说。

“老爷，不是我。”妇人头摇得像拨浪鼓。

“有问你话么？这么急着撇清做什么？”

“来人，上刑！”

两个捕快把妇人按在打板上，沉重地木棍一上一下地规律地打在妇人背上，皮肉绽开，血浸透了衣衫，妇人还在喊“冤枉！”

“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上拶刑！”

十指连心，血肉模糊，妇人扛不住了，“我说，我说！”捕快松了劲，疼痛缓解一点。

“真的不是民妇干的！”妇人一口咬着不放。

“这样会不会屈打成招啊！”

“看小妇人也不像十恶不赦的坏女人!”

“没有证据县老爷这样打人会造成冤案吧。”

旁听的众人开始发话了，云老爷也是一筹莫展。好个狡猾的妇人！

“这谁啊！”

“这不是桥头那个卖猪肉的么？”

“他宰猪肉刀法可好了，每次下去斤两都很准。”

“怎么带他来了？”

群众看着捕快压着卖猪肉的上公堂，都感到不解。

“以免皮肉之苦，说吧！”云三好意提醒。

刚才云三受杜嫣指点，去了附近查看，发现卖猪肉的与媳妇在争吵，说是在外招花惹草。

云三本不感兴趣，但听那媳妇说你们这么伤天害理的，要遭报应的。

就来了兴趣，气汹汹地带着捕快，拿着缰绳上门，一脚踢开木门。

卖猪的也是个懦夫，看这个阵势，以为事情败露，还不等云三盘问，就一五一十的招了。

云三急急带着人上公堂。

妇人看到卖猪的给架上公堂，知道瞒不过去了，瘫坐在地。

卖猪的看到用刑后血淋淋的张氏，吓得一股脑儿全倒出来了。

“小人与张氏是在卖肉中认识的。张氏很会讨价，但长得水灵灵的，每次小人总会多给几两肉。”

“前阵子，那木讷的木匠做了活，主人家耍赖，没给钱，张氏数落了他一番，没想到这个木头，常年积累的火气一下点燃了，当场打了张氏一巴掌。”

“张氏伤心地在门角抹眼泪，刚好给小人看到，小人就上去安慰他，并请她去酒楼吃饭，消消气。”

“一来一往的，暧昧情绪滋养，再看家里的黄脸婆，是看着就嫌烦。”

“一次我们在包厢吃饭，吃完饭，小人试着去怀抱张氏，没想到张氏没推开，小人就胆大了。”

“上周趁张氏那木头男外出干活，小人潜入进门，抱住张氏一阵亲热。张氏还回应小人。小人饥渴难耐，与张氏鱼水欢愉，两人都感到相见恨晚。”

“小人至此心痒痒，最好每天都见张氏。黄脸婆也起疑心了。小人被跟踪。黄脸婆还告知了木匠。”

“小人怕了，好几天都在家。倒是张氏忍不住了，约出小人商讨对策。这个谋杀亲夫的毒计也是她想的。”

“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