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观察

弗兰克的眼睛很红，他累坏了也很困，但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之后，再让他熬二十四个小时也没有问题。

“观察的怎么样？”

刚进门的约翰没有回答弗兰克，他直接走到了冰箱前面，拿出一罐可乐，打开之后一口气灌了下去。

响亮的打了个嗝，约翰拿出了

橡皮很是急躁的道：“我们都在等着你的观察结果呢，那小子怎么样。”

弗兰克却是皱起了眉头，他瞪着遍布血丝的眼睛道：“你受到什么刺激了吗？你不是戒掉可乐了吗，为什么你又开始喝了。”

约翰拿着剩下的半罐可乐走到了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下来，他先是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用很是缓慢的语气道：“我输给了那小子一把史密斯威森1911，一千六百美元，船长，这个钱你得出。”

弗兰克皱眉道：“发生什么事了？”

约翰欲言又止，闭上了嘴，思考了片刻之后，张嘴欲言，但紧接着却又闭上了嘴。

橡皮怒道：“说啊，你傻了吗？”

“我确实是有点……呃，我需要组织一下语言，不如先说野牛的事情吧，他怎么样了，可以正常下葬吗？”

“我相信你的判断力，把他交给你我是放心的。”弗兰克很认真的道：“我们都看到了他的表现，他在极端不利的情况下很冷静，有勇气，但最关键的是有脑子，伙计们，他是个人才，虽然他没有接受过军事训练，但他依然是我们需要的那种人。”

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橡皮突然道：“嗨，我们连夜回来，可不是跟你谈论雇佣兵的悲惨人生的，现在我们还等着你的答案呢，那小子到底怎么样？为什么你会输给他一把枪？”

“没错，有问题。”弗兰克一脸凝重的道：“但是……如果他要隐藏什么，似乎不该这样急于表现自己吧？”

约翰直接不耐烦的道：“说答案，别让我做数学题。”

弗兰克也是极为严肃的道：“我也以为是功夫上的问题，但你说的是射击，仔细说说。”

“很什么？你真的傻了吗？”

橡皮很不满，弗兰克却是一脸疑惑的道：“你受到什么刺激了吗？”

约翰捏了捏耳朵，抓了抓脖子，然后一脸不自在的道：“没有比赛，但是打的比我好……”

约翰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低声念叨了一句，抬头道：“那么我们给野牛多少钱？”

橡皮皱眉道：“小气鬼当然同意，嗨，不要叫乔治小气鬼了。”

船长叹了口气，低声道：“是啊，至少我们埋葬了他，作为一个雇佣兵来说，野牛的下场已经很不错了。”

弗兰克皱眉道：“好吧，一样一样的说，他对钱的态度怎么样？”

弗兰克的眉毛挑了挑，道：“说慌了？讲讲。”

约翰咽了口唾沫，道：“所以我才跟他打赌，赌他没办法再打出三个十环，然后，然后……”

弗兰克轻吁了口气，道：“有什么不良嗜好吗？看他的样子应该没有不良嗜好，你有试探吗？”

约翰一脸木然的道：“他打了隔壁俱乐部的全家桶，

“说啊，你傻了吗？”

“当然是很爱钱了，他在买衣服的时候很心疼，我看得出来，简单来说他就是个穷光蛋，这一点我很确定。”

约翰猛吸了口气，然后他一脸严肃的道：“我觉得有必要再深入考察一下，就目前来说，我无法判断他是不是可以加入我们。”

弗兰克摇了摇头，低声道：“有些麻烦，很难开出一个正常的死亡证明，如果收买验尸官伪造死亡原因的话，需要至少两万美元，要打通的关节太多了，而野牛没有任何保险，没有任何可以继承的遗产，伪造正常死亡的意义不大，我们都觉得这个钱用来伪造死亡证明，不如转交给他的妈妈。”

橡皮愕然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像是被人揍过了，我还以为是你的功夫梦破碎了，但你的意思是，他在射击时打败了你？”

橡皮不耐烦的说完后，摆手道：“现在说你的观察结果，那小子怎么样。”

弗兰克一脸疑惑的道：“新人的不错还是什么？你们比赛了？”

弗兰克却是轻声道：“那就不对了，如果他打的比你好，那他就不可能以前没打过枪，一个人在射击时很难隐藏自己的习惯，他可以隐藏真实能力，但他很难改变射击习惯的！”

弗兰克想了想，道：“我们四个每人拿一万，剩下的钱刨除所有的销后，大约剩下十二万都给野牛的妈妈。”

弗兰克点头道：“我有他母亲的电话号码和住址。”

橡皮低声道：“至少他还有一副棺材，有神父给他做了祷告，还有一块墓地，还想怎样？”

橡皮先是一脸愕然，然后他换成了一脸鄙夷的微笑。

约翰举起了手，然后他一脸木然的道：“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