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局，没曾想这竟成了她的坦白局。

真的就没关系了?他们是谁?鹿子霖又是谁?

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她难受的模样：眉皱眼闭，眼泪怎么都流不完，泪浸湿她耳旁的软毛，小嘴巴紧闭着，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想到这里，他也跟着难受起来。

……

只要是他想知道的，没太大难度。鹿子霖是谁?以沈哲一的能力，总归是能查出些什么。

可他是以什么身份去查?他没有权利，既然现在没关系了，那过去就且作罢吧。

……

退烧后的顾芯婷，身体上哪哪都是酸痛。她看了眼手机，没有消息弹出来，这便是最好的。这一天大汗淋漓一场，她洗漱完才感到清爽舒服。她回到房间，看了眼黑色手链，随即丢进垃圾桶。

顾芯婷，你该跟过去说声拜拜了，放下吧，其实没那么重要。你没有错，错在人心险恶、贪婪与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