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有的人活着,但她已经

久未见的凌枫。

“那个律者，你第一次遇到她是什么时候？”凌枫问道。

“……”维维安闭口不言，看样子她似乎不太愿意提起这件事。

“这对我很重要……对你也是，维维安。”凌枫说道，话语里有了几分威胁的意思。

“凌枫，没用的，我现在连……嘁……”维维安试图说出“死”那个字，但是话到了嘴边，某股莫名的感觉让她怎么也说不出来这个字。

“凌枫……”明奈利过来拉住凌枫的衣角，想要阻止他再继续如此冲动下去。

“……”

“凌枫，我们斗不过她的，别挣扎了，反正……结局都是一样，谁也逃不了，躲不掉。”维维安低头道。

凌枫听到维维安的话后，刚刚被明奈利压下去的怒气瞬间又重新点燃了起来。

凌枫大步流星的迈向维维安，一把抓住了她的领子怒道。

“要死你就自己去死，别拉着所有人一起，是，现在你是无牵无挂了，可其他人呢？他们就该死吗？”

凌枫有很多恶毒的话想骂给维维安听，可到了嘴边，他又都憋了回去，最后只说出了这句。

“维维安，你对得起自己这么久以来付出的努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