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1章 智天使

…很妙的末日。”

而她的目的地，虹印图书馆更不是玛法可以进去的地方。所以陆凝相当安心地用这种很普通的方式丢下了玛法，进入了图书馆之内。

“这就是全部的条件？”

“他们永远这么打？为什么啊？天敌？”

舍普斯微微挑了一下眉毛。

“不安全，可是那是我知道的唯一一个还有很多人居住的地方了。”男人痛苦地扶着自己的胳膊，“只要快点，半天就能到，这些怪物不会管我们的，他们的目光中就没有我们。”

巨龙的死亡，利维坦的躯体碎块，还有一些由妖精制造的无人机从天空坠毁。城市仅仅是被这些余波所毁灭，眼前的男女拉着陆凝，不过是要逃跑。

北面的天空亮起来了，今天本来是个阴天，但天边却忽然发出了宛如白昼的光。

“图书馆会回应一切记录下来的知识所对应的愿望。”天使抬起头，将手中的羽毛笔放回了笔架，“而如果有人许下了超过这座图书馆知识内容的愿望，就会来到我这里。”

这次舍普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手招来了一张卷轴。

陆凝自然有很多种方法可以直接甩开他，不过她同样没有这个兴趣，玛法的时间可不是无限的，晨庚给一个人休闲的时间不会很多，她今天的假期结束之后，马上又要投入工作中去了。

“该内容不被允许录入任何文字记录，也不允许任何非单字称号天使得知。”舍普斯说道，“从你的描述来看，你们已经发现了一些痕迹。”

陆凝直接抽出咒术笔画下了一道咒文，庞大的气流在周身涌出，托着自己和那两个男女冲向了城外，甚至顾不上这狂风会造成多少伤势。就在他们飞出城市范围的下一秒，白光一闪，城市霎时间化为了熔岩湖。

详细阅读过君影的资料后，陆凝也知道当时出现在世界上的六个物种分别是龙、巨人、利维坦、妖精、死灵、恶魔。这个灾难一共只出现过两次，第一次就是灭世，但第二次的记录中则被化解了。

但是君影大概不会直接给出对策。

龙。

而更加悲哀的是，这六个种族之间的战争甚至没有把这个文明算在内。

陆凝知道自己没有找错地方——前文明的消息或许这个世界的其他种族没有能力获得，但以目前天使展现出来的水平来说，肯定有渠道。

“图书馆没有收藏这部分知识……但不代表我不知道。”

“如您这样的天使，还是可能在那场战争中生还的。”陆凝说。

“单字称号的天使不过三十之数，而我这里收到的阵亡通知，就有七份，这还是在早期，有人能送回讣闻。”舍普斯摆摆手，在陆凝面前展开卷轴，“你所求取的是知识，而虹印图书馆的规矩，你不能从这里直接拿走。”

“不，我想问的是，我要去看什么。”陆凝看着这个白发的天使，“是天使们研究的成果，还是天使们复原的当初的记录？”

陆凝忽然发现，自己正在被人拉着手拼命奔跑。

“跑，还得跑，往南边……我们得离开这里，去沙漠边缘的百族村……”男性喘着粗气说道，刚刚的坠落让他一只胳膊不自然地扭曲了，但是他根本来不及管这个伤势。

“你要亲自去看。”舍普斯微笑，“怎么样？如果不敢，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现在离开，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陆凝只能听见巨龙飞过天空的声音，星体们发出了耀目的闪光，将光芒化作了轨道炮般的火力雨。而巨大的阴影则在低空中移动，伴随着身上尚未干透的营养液冲出利维坦躯体的蓝骑士们挥动手中的长枪，而他们的头顶被可靠的无形壁垒所遮蔽。

光是咒文已经不够了。

“时间是？”

但是哪里有逃跑的地方？这里就是突然之间成为战场的，无论是哪个种族，都有着瞬间抵达战场的办法，前一秒还宁静的城市，下一秒上空就炮火云集。而对于已经开始了解战争的人类来说，快速远离战场可不光是为了躲避这些战争的余波。

“所以我想得到的知识，图书馆不能告诉我吗？”陆凝有点失望。

“快跑！”

“……后者。”

战争——同时具备最原始的血肉厮杀和高科技的战场。陆凝甚至无暇思考这样的战争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多么畸形的发展才会让战争变成这个样子。她看到了绿色的火和蓝色的火正在从两个方向汇聚成河流，那代表着恶魔和死灵这两个种族也闻到了战争的味道。

“我们找到了一份前文明的记录。”陆凝说。

舍普斯对于世界的构建没有那么精妙，至少陆凝看周围总有一种失真感，这也意味着这确实不是什么幻象之类的。

“我想知道，天使们是如何看待以及研究先代文明的。”陆凝开口说道，然后便走到了座位上坐了下来。

“我是舍普斯，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