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爱我
也仍旧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但——
瑶儿若是一直这般抵触,他重新再找多少个只怕也是无用功。
褚晏抬手揉了揉眉心,很是头痛。
他想不明白,瑶儿向来懂事,怎么偏偏在此事上会这么执拗,他是其兄长,难不成还能害了她?
“你说,瑶儿是不是还念着那成远伯府的世子?”褚晏问道。
随从顺着褚晏的话细思量了一会儿,发现还真有这可能!
当年郎君要给二小姐选婿的时候,二小姐最初也是这般抵触的,但是后来偶然见了成远伯府世子,不知为何就突然改了想法,郎君虽然不满意成远伯府世子不求上进的做派,但二小姐一再坚持说非君不嫁,郎君拗不过,也就只好同意了。
只可惜,那成远伯府世子却是个短命鬼,二小姐嫁过去将将两年,世子竟是因着一场风寒就死了,明明先前瞧着身子骨也挺硬朗的,真是应了那句世事难料。
再加上二小姐又为世子斩衰了三年,三年之期过了还不愿意回来。
以上种种细想起来,那可不就是一见钟情,又日久情深么?
“您看,让二小姐先跟人接触接触,之后再议亲会不会好一些?”随从建议道。
若是寻常人家,儿女的婚事,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让自己做主的,更别提先培养感情了,但他们府上这不是特殊么,如若不然,随从也不敢这般提议。
褚晏听了却沉默,三皇子一案重审,过不了多久就会结束,他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不过——”
眼看阴云就要再度笼罩,随从适时报告起了另外一件事。
“您所料不错,宣平侯的确是准备对您选出的人下手。”
褚晏闻言,眸光顿时便凛冽了起来。
那周崇柯消息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灵通。
他和周崇柯也算旧相识了,又针锋相对了那么多年,对其行事自然也摸出了些规律,例如这次,他想将瑶儿婚事落定,以了却后顾之忧,周崇柯只要知道就必会从中作梗。
是以,昨日确定了人选后,传话时他便加派了人在那户人家附近驻守,防的就是周崇柯不择手段。
褚晏嗤笑了声:“那姓周的还真是一点都不让人意外。”
“只是,这次宣平侯那边的人是我们的三倍。”随从又道。
说起这事,随从还有点后怕,他本以为他们派的人就已经够多了,但没想到,几年未交手,宣平侯却是比之先前更狠了,这分明就是准备下死手啊!
就为了不让郎君好过,那宣平侯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三倍!
褚晏听到这个数字时,心头猛跳,骤然便正色了起来。
“我们的人可有伤亡?”褚晏追问。
随从默了默,脸上表情却是一言难尽。
“没有伤亡。”随从呐呐道,没一会儿,又补充了句:“不仅没伤亡,连交手的机会都没有……”
是的,不是没碰见,而是明明碰见了,但只有围观的份!
就……活久见。
没有交手?
闻言,褚晏直接愣住了。
“什么意思?”
他可不认为周崇柯派这么多人,是来摆花架子的。
随从抿了抿唇,间或看了褚晏好几眼,眼神暗含着些探究,还有些惊奇。
郎君真的对这事一无所知?
褚晏被看的莫名其妙,瞪了回去。
随从连忙低头,老实交代:“夫人雇了一帮杀手,比、比宣平侯的人还多。”
说实话,直到现在,他还感觉自己是在做梦,就……不敢置信!
宣平侯在他看来就已经够狠了,但没想到,他们府上居然还有个比宣平侯更狠的!
这、这、这这这……
不过,也幸好夫人横插了这么一脚,不然,兄弟们可就惨了。
随从回想起当时的画面,啧啧啧,你别说,这后劲竟还有点上头。
夫人雇的那伙人,别的不说,这动起手来那是真的猛,本来就人多,下手还完全不留余地,直接把宣平侯的人打得是落花流水、落荒而逃,那撤退的样子,别提有多狼狈。
就……有种躺赢的感觉,看得那是真的爽啊!
随从回味得可欢,但他的话一出,却是把褚晏给震惊得不轻。
“你说谁?”褚晏只觉得自己听错了。
虞秋秋雇了杀手?什么时候的事情?
不对,她是怎么跟人搭上的?
京城的确是有些杀手组织,但做的都是暗地里的生意,藏得极为隐蔽,有些他都未必知道在哪。
这虞秋秋……
褚晏瞬间就坐不住了,直接杀回了主院。
他进屋的时候,虞秋秋好像才刚起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