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一颗大头
她的毒已经入侵的很深了,只靠一次吸毒根本除不干净,他反复吸着,直到血的颜色渐渐出现了红色,直到红色渐渐变得清澈,他才停了口。
他在跳下悬崖去救风灵雀的时候在河面上看到漂浮着的一个小盒子,十分精致,当时覃燕台没多想,立即抓住了,找到风灵雀后一路带着她朝下游漂去,这东西一直带在身边,现在细细打量,就看到上面的密封处写着一个解字,他怀疑是谁留给风灵雀的解药,虽然他还不知道对方的用意是什么。
他打开了解药细细闻着,不能确定它会否当真有效,他剜了一点扔在地上吐的毒血上,就看一会的功夫,毒血竟自动净化,红色的血液分离而出,黑色的毒水被析了出来,看来还真的是解药。
他不再怀疑,拿起瓶子上下翻转着查看,就看到瓶底写着一个内字,意思是内服?
他调了水,含在口中,慢慢喂给了她,她还有些求生的本能,闭着目,却本能地张口索求着。
覃燕台喂了她两口,见她求生意识强烈,微张着口,向他索要着,似乎很是口渴,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将她半搂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喂着她。
直到喂完了药水,他竟还有些意犹未尽,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觉得心跳的格外厉害。
直看了好一会,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他才起身去摸了摸晒的衣裳,见风灵雀的衣服已经干透,便摘了下来替她穿上,衣服拉起刚要合拢,就看到胸口的伤口开始溢出新的黑血了,看来是解药生效,开始排毒了。
他索性敞开了衣裳,任由毒血排出,可毒血流的很慢,他很快就没了耐心,俯下身来帮她吸着,一会便将毒吸完了,此后他每隔一段时间便帮她吸毒排毒,随着排的毒越来越多,黑色的脓血也越来越少了。
覃燕台跳悬崖后带着风灵雀游了好久,又帮她吸毒治伤也有些疲惫,见风灵雀昏睡着,自己也在一旁打起了盹,饿了便去外面抓只兔子或者野鸡填肚子,一连数日都在这洞中起居。
这么囫囵个的过着,他都不知道是到了第几日,见风灵雀的伤口中又有丝丝毒血溢出,他已经干习惯了,撸起袖子,趴在她的身上,按住她的双肩就开始吸了起来。
风灵雀是被一个重物压醒的,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身体跌落湖水,冰凉中带着无力挣扎的下坠之力的感觉,她在一片虚无中窒息,囚困,挣扎,浑身无力,逃不出。
直到她猛地被一阵重量压住,被人粗鲁的按住双肩,紧接着胸口传来被人粗暴吮吸的感觉,她身体的每一个神经都绷直了,女性天然的警觉让她猛然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一颗大头在她的胸前拱来拱去,她脑子没做任何反映,身体本能地先动了。
她一把挣脱了,反手就给了那轻狂之徒一个大耳刮子,一个大耳刮子毫无防备的劈头扇来,覃燕台都被打懵了,他口里含着的毒血差点一口咽了下去。
他呆愣了两息,赶紧回身将口里的毒血吐干净了,怒道,“你干嘛扇我?”
风灵雀只觉得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胸前背后无一处不疼,她一低头突然看到自己大喇喇敞开的衣裳,整个人五官都震碎了,她一把合上了自己的衣服,怒瞪着覃燕台,“你……你……你干什么?”
覃燕台珍惜地喝了一口酒漱了漱口吐掉,坦然道:“我在给你吸毒,你中了毒,又受了伤,是我跳下崖去救的你好嘛!”
风灵雀想后知后觉想起了自己中了毒的事,中毒之后大部分的时间里她的意识都是处于半迷糊状态,可她仍记得中毒后身体犹如烧焦般持续的剧痛感,现在身体虽痛,可那种要人命的感觉却的确消失了。
“哦。”
她低低应了一声,躲在大石后加开衣服查看身上的伤,覃燕台轻嗤一声,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故作娇羞什么劲。
手臂上和肩上的伤的确都被细心包扎好了,看布巾的簇新程度便知覃燕台做的的确很用心,一俯身,就看到自己中了毒针的地方,原本那里被毒浸染,紫黑肿起一大块,如今倒是不黑了,可伤口周围一圈被吸的粉红肿的老高,这得是怎么个吸法会被吸成这样?
更让她心里焦躁的是,那针孔就在她的……她霍然穿上了衣服,觉得比起面对事实,她此刻更想昏死过去,她吸着气给自己降火,强迫自己脸上的潮红褪去,尽量不去想那些多余的细节。
她穿好了衣裳,走了出来,“看来我还得感谢你给我吸毒?”
覃燕台撇了撇嘴角,笑的有些得意,他竟然有些想邀功的意思,“怎么样,吸得还干净吧,动一动看一看还会不会头晕或者不适?”
看他那副急于求表扬的憨憨样子,她觉得头更疼了,她无力的跌坐下来,好一会才后知后觉的回过了神,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李柔漪!对了!李柔漪呢!”
覃燕台慢慢收了笑,斜躺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一旁的干草,“我去救你的时候只看到了你一个,没看见李柔漪。”
“怎么可能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