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年间的九王夺位
胤禩不务矜夸,聪明能干,品行端正,宜为储君。
第一次废太子之时,诸多对储君之位有所觊觎的各党开始活跃,八爷党搞的最激烈。二阿哥胤礽虽然忤逆乖张,却是从小就带在身边亲自抚养的,父子之情尚未了结,因此康熙心里是希望众大臣复立二阿哥胤礽为太子。当时康熙问朝中百官,这个储君之位谁来当最好,他便立谁。谁知百官大部都举荐了八阿哥,这引起康熙极度不满。
康熙生平最痛恨结党营私,并且当时他尚算壮年,看着朝中百官及八爷党的势力日益膨胀,心中大为不满。他曾说:“二阿哥悖逆,屡失人心;胤禩则屡结人心,此人之险,百倍于二阿哥也。”所以在众人举荐胤禩为皇位继承人之后,康熙不仅大怒,还下令圈禁胤禩,借此打击“八爷党”。不过,没过多久,他就被释放出来了。后来,康熙又多番找机会打击八爷党。
1709年(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初九日,一切铺垫停当,胤礽顺理成章的重立为太子。尔后,康熙加封诸子,皇三子胤祉、皇四子胤禛、皇五子胤祺俱著封为亲王,皇七子胤祐、皇十子胤俄俱著封为郡王,皇九子胤禟、皇十二子胤祹、皇十四子胤禵俱着封为贝子。未受封爵的成年皇子只有已遭囚禁的皇长子胤禔、皇十三子胤祥与大失圣心的胤禩了。
胤禩于此后一年间,倒未见遭何责难,《圣祖实录》中唯有其数次随帝出巡的记载。1711年(康熙五十年)十一月二十日,其母良妃薨。
1714年(康熙五十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康熙帝在前往热河巡视途中,经由密云县、花峪沟等地,胤禩原该随侍在旁,但因当时恰是其母良妃去世三周年的祭日,所以他前去祭奠母亲,未赴行在请安,只派了太监去康熙处说明缘由,表示将在汤泉处等候皇父一同回京。后来胤禩挑选了两只上等的海东青派人送予康熙,却不想等到了康熙手里时却变成了两只奄奄一息的羸鹰。这令他极为愤怒,认为这是胤禩在诅咒自己,当即召诸皇子,骂胤禩“系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听相面人张明德之言,遂大背臣道,觅人谋杀二阿哥,举国皆知。伊杀害二阿哥,未必念及朕躬也。朕前患病,诸大臣保奏八阿哥,朕甚无奈,将不可册立之胤礽放出,数载之内,极其郁闷。胤禩仍望遂其初念,与乱臣贼子结成党羽,密行险奸,谓朕年已老迈,岁月无多,及至不讳,伊曾为人所保,谁敢争执?遂自谓可保无虞矣。”
康熙承认胤礽的废而复立是其出无奈之举,败招败招!尔后,康熙说出了更绝情的话:“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次年正月二十九日,康熙谕胤禩“行止卑污,凡应行走处俱懒惰不赴”,停本人及属官俸银俸米、执事人等银米。胤禩遭此一举,大受打击,到处潜行,不愿见人,并于翌年病倒。
1716年(康熙五十五年)九月十一日由胤祉上奏满文奏折中可得知,胤禩于八月底染患伤寒,病势日益加重,康熙只批得“勉力医治”四字,殊是无情。九月十七日,再于御医奏报胤禩病情的折子上朱批:“本人有生以来好信医巫,被无赖小人哄骗,吃药太多,积毒太甚,此一举发,若幸得病全,乃有造化,倘毒气不净再用补剂,似难调治。”口气更近于讥刺。更有甚者,为避免途经胤禩养病之所,在康熙帝的授意下,诸皇子在皇父及祖母于九月二十八日结束塞外之行回驻畅春园的前一日,全不顾胤禩已近垂危,将其由邻近畅春园的别墅移至城内家中。当时只有九阿哥胤禟予以坚决反对,说“八阿哥今如此病重,若移往家,万一不测,谁即承当。”而康熙反倒推卸责任的说:“八阿哥病极其沉重,不省人事,若欲移回,断不可推诿朕躬令其回家。”
但即便如此,胤禩在朝臣中仍有较高威信,如深受康熙帝倚信的大学士李光地,在1717年(康熙五十六年)仍然认为“目下诸王,八王最贤”,可见他仍是大臣中声誉最高的皇子。却始终没再受康熙重用。
十三阿哥胤祥
他早年在古北口练兵,所率部下,后多升任京城防卫部队中各级指挥官,诸如丰台大营、绿营等京师卫戍部队皆在他的掌握之中。虽然他在胤礽第一次被废时受到牵连,一直被囚禁到康熙去世,但其威望尚在,那些老部下也都对他和胤禛忠心耿耿。
皇子众多,帝位仅有一个。几十年的明争暗斗,终究有曲落人散之时。到底康熙根本就不想再立太子。他深知,再立太子,众阿哥的尔诈我虞将长期演绎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自己弥留之际再行昭告天下。
新君雍正登位后,更是将八阿哥改名“阿其那”,将九阿哥改名“塞思黑”,将十阿哥,十四阿哥调往偏僻处不得返京。八阿哥及九阿哥先后在牢狱中被折磨死。其嫡福晋郭络罗氏亦被雍正下令被休归家。胤禩也被开除宗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