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院内往事

林白送走了娄小娥就去上了班。调度了所有车辆之后。自己也去跑了一车，回到厂里已经是下午了。自己屯子里吃了一碗牛杂饭。杀了三只鸡，收拾好了炖上。鸡杂清理好了备用。

晚上回到家，许大茂倒是真的来邀请自己了。跟他点头说马上过去，把鸡杂放了点辣椒炒了一下。端上炒鸡杂拿了瓶北大仓就过去了。

“林大哥，来就来了，你还带酒带菜。你这是看不起我。”许大茂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这鸡杂又不能放，我还不炒了带来。”林白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就自己倒起了酒来。

“林大哥，多谢你平时帮忙，我们家蛾子什么都不会。我又一直在忙，以后有事您一句话。”许大茂端起酒杯来。

“行啊，恭敬不如从命咯，来喝酒。”林白和他碰了一下杯一饮而尽。

“大茂，真的几乎每天都去麻烦一回。有时候真的不好意思。我起的晚过去人家都收拾好了。还重新给我端出来。”娄小娥也挺不好意思的。

“没事，喏，贾家不是还每天来拿两个菜。”林白随口说道。

“不是我要说她家，这家人家帮不得。对面二大爷对她们怎么样？啪一个大嘴巴。老太婆天天嘴里不干不净的。真没这个必要。”许大茂鄙视的告诉林白

“娥子，你还不知道吧。我小时候张姨就死了丈夫了。嘿老公一死她倒不会做家务了。今天这里吃二口，明天那里吃一口。就这样把儿子带大了。现在这一套啊看样子教给秦淮茹了。”

“我也不是闲得慌，不是一大爷来敲门布置的任务吗。”林白试探着许大茂的态度。因为许大茂算是四合院里的人间清星。

“易中海，妈的假仁假义。他家不一样在照顾聋老太太。筷子太多他不肯加了。”许大茂其实最鄙视一大爷。

“嗯，有道理。不过他把聋老太太照顾的挺好的。”

“那不是废话吗？他是她的佣人啊！”许大茂不以为意。

“什么啊？易中海是聋老太太佣人？”林白大为震惊。

“看看，不懂了吧，聋老太太住的那叫后罩房。住的就是主家的女眷。这院子就是她家的。这院子里的坐地户严格来说都是她的下人。”许大茂看到林白不懂炫耀的和他解释道。

“是的，老太太原来家里和我家是合作伙伴。她女儿是进步青年，听说死于非命。”娄小娥也知道点内幕。

“那个傻柱他爹后来就成了院子主人。不过他还算有良心。原来的的人一个没赶走。不过他没少给鬼子做饭。一解放就慌的不行逃去了保定。老太太散了房契。剩下的上交国家。就凭这个她是院里的老祖宗。”许大茂算是给林白的疑惑全部解开了。难怪哪是这么回事。

“我不是听说老太太给红军做过鞋子吗？老太太参加过部队？”林白索性问问清楚。

“拉倒吧，小脚老太太还进部队。她女儿不就是红军。你说她做没做过鞋。都是易中海搞的让你们这些后面住进来的摸不着路数。”许大茂夹了块鸡胗放进嘴里。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林白恍然大悟。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弯弯绕。

“所以说易中海没有那么好心，只能说是出来维持一下公道。不要钱的人情他随便买。不就这么回事。要我说院子里我瞧得上的只有你。”许大茂看着他说道。

“其他几个老帮菜什么性子，我一清二楚。娥子，你不知道，傻柱他爹一去保定。他完全抓瞎了。就是林大哥十年把他养到现在。不收钱的，那个二愣子也没意识到该给钱。前几年院子里没有荤腥没有油啊。林大哥给了我妈五个鸡架子。一瓶油。院子里几乎家家都有。人家没要钱而且千叮咛万嘱咐不要给别人知道。我到现在最爱喝鸡汤就是这个时候养成的。你想象不到那时候一碗鸡架汤对我来说有多香。”许大茂有点感动了。

“林大哥，我不知道这些，你真是好人。来我敬你一杯。”娄小娥也第一次听到这些。才知道最好的原来是这位。

“呵呵，好你还有这颗心，那我提醒你一句。只此一次，厂里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别碰政治，千万别碰。”林白有自己的原则，他改变不了谁，只会提醒你。

“我明白了，谢谢，林大哥提醒。”许大茂看到林白看了眼娄小娥。他就知道什么意思了，资本家的女婿求上进。自己想的太多了。

推杯换盏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娄小娥和许大茂都喝多了。林白扶着他们俩上了床。自己回家了。

何雨水躺在林爱国身边睡着了。看桌子上应该是晚上雨水做了饭。帮雨水盖上了被子。他坐在椅子上进了屯子收拾了一番。冰箱里的猪肉都冻僵了。拿出来放着解冻。把煮好的牛肉带出屯子。切片放在桌子上，披了件大衣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