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时光荏苒

岁月匆匆时光荏苒，转眼开始公私合营。红梅家也不例外，改成了南锣鼓巷合作社。轧钢厂也正式变成红星轧钢厂。

“小白，你觉得这靠谱吗？我们家那买卖是固定的，这里人就这点。花销基本上固定的。实话实说就是靠这样，天天家里人干活才赚点钱。现在还招人来还两班倒。不会亏了吧。”红梅心里有点忐忑。

“这你根本不用担心，国家政策还会朝令夕改吗？你要是担心，理发铺不是更担心。我带了个猪心回来，我们辣椒炒猪心吃。雨水回来了吗？”

“来了，在帮我带爱国呐。我馒头弄好了，你热也行不热也行。”

林白开始切菜做饭了。“雨水，把馒头先热上。我这里弄好一炒就完事。”

“小白哥，你回来啦？”何雨水探出头来。

“去你的小白哥，我还大母鸡呐。叫林叔。”

“咯咯咯，那我就叫你大母鸡。这名字好。”

“好个屁，正经点。雨水你现在成绩怎么样啊？中专考的上吗？”林白记得她好像是高中。

“应该差不多，高中我有信心。”果然雨水读书还是可以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何雨水特别感慨“林叔，你怎么总能把别人不要的东西做好吃了。我们家还是厨师世家。”

“因为穷啊，每样东西不舍得浪费。能做的能入口。能让孩子长高有力量的东西，怎么舍得丢掉哪。”林白说实话，就是因为穷才这样的。但是劳动人民智慧的，把每一样都做的美味。

去年他和红梅生了个男孩。双方父母都希望要不爱国要不建军。他也就随口答应了。贾梗也出生了。四合院一如往常。他现在每年可以得到千把个鸡蛋鸭蛋。数十只鸡，两头猪，两头羊。他基本上都是上街卖掉。只赶在这波之前大肆收购了一批鸡鸭猪羊。甚至还买到了三只牛犊子。他在为将来的一切做准备。

贾东旭现在有点迷茫，他现在是正式工了。师傅告诉他这里是高中低三级制度。但是现在的合营他不清楚还是不是这样。易中海告诉他排除杂念好好学习。

林白今天被车队安排去火车站接货。快到的时候突然有人倒在他车前。卧槽有人碰瓷吗？他急忙下车发现是一个年轻人。衣衫褴褛面色苍白把他扶了起来。边上老头说这就是饿了没力气的。

把他拉上车，开到货运站。用工作证和四毛钱买了饭票。把他带到食堂门口坐下。打了一碗面条两个馒头递给他。“吃吧，兄弟。”

年轻人没说什么拿起来就啃。吃完了他就跟着林白。“你没有家吗？没有工作？”

年轻人摇摇头眼神黯淡无光好像失去灵魂。

林白拉着他走到打包站的队长老范这里“老范，你们这里现在缺人吗？”

“缺，这几天比较忙。安排个临时工啥的没问题。”老范一看他带着这么个人，过来知道什么意思。

“有活了，你在这干吧。如果你好好干，到时候再说。我走了。”转过身拿出一包大前门递给老范“谢了”

“小白你客气什么”老范嘴里说着手很诚实的接过来放好。“喂，我说你，对就你去前面把那辆卡车上的东西卸下来。”

峨眉饭店里公方经理与陈师傅发生激烈争吵。

“陈师傅，你是厨师长我尊重你的手艺。也尊重你们的劳动。但是公家的就是公家的。你们每天带饭盒的习惯非常不好。我这是第几次发现了。这是什么行为！盗窃！”

“这怎么就变成盗窃了。这怎么就不可以那。那就是一点剩菜剩饭。按原来饭店的规矩。这是要进泔水桶的。只不过是饭店的菜油水大。回去给家里孩子老婆吃的。怎么就不行，之前你说严格执行制度。结果叫屠宰场的拉回去喂猪。猪可以吃人不可以吃。这是什么道理啊！”陈师傅怒了原来随便带。后来改了肉类不能带出去。现在什么都不能带。

“大家少说两句行吗？我求求你们，我家里人多就靠我一个人。以后不带了行吗？”犯了错误的厨师连连向两个人道歉。

“认错态度可以，但是我们不是吵。我是在教育你的师傅。这个行为是不可取的。陈师傅你要认识到这一点。别把封建的老一套拿出来了。”

“话不要讲的这么好听，我问你礼拜天靠窗那一桌是你家里人吧？付钱了吗？东坡肘子，宫保鸡丁那个大菜你没点啊！你这是什么行为啊！这也不是一次二次了吧。你的觉悟哪。说一套做一套。”陈师傅一拍桌子发起狠来了。徒弟旁边拉都来不及了。这话一说出口完了没法补救了。

“你你你血口喷人，你我不跟你们说了。”扭头就走了。

劝完了师傅一肚子火的何雨柱，到了门口抽烟。虽然是小店但是生意火爆。多的厨余边角料太多。随便对付几个饭盒有何不可。

“何师傅，听说那人跟你师傅吵翻啦？”

“可不是吗，不知道他在计较什么。你知道我爸怎么说吗？厨子不偷五谷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