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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一定知道治疗罗夫斯基的方法!而且,我哥哥以前是城主大人的医生,为了讨好城主大人,他一直在偷偷寻找符合城主心意的猫咪。恰恰有那么巧,查尔斯进献了一只猫,与城主大人的理想款长得一模一样。若说其中没有特殊的原因,我是不信的。”
“那只猫确实有些古怪。”玛丽莲沉吟。
他当了岳峰二十几年的义子,从被领养之初就知道岳峰对狸花猫有执念。每年都有无数人向岳峰献猫,但能进入城主府的猫屈指可数,艾步尔和查尔斯进献的无疑是其中最受宠爱的两只。
如今艾步尔和查尔斯都成了岳峰的左膀右臂,玛丽莲甚至分不清楚,岳峰到底是真的喜欢猫,还是以猫为障眼法招揽人才了。
小叮当懒洋洋地趴在城主府的茶几上,打着哈欠听主人与他尊贵的客人告别。
岳峰殷勤地服侍罗布尔总统穿上外套:“明天的演讲事宜由查尔斯全权安排,请您放心,一定能圆满顺利的。”
罗布尔总统理了理衣领,微微颔首:“你新收的这个义子是个人才,难为你能发掘出他来。我感觉,我已经能够期待今年临风城的选票了。”
岳峰恰到好处地恭维:“不管临风城的投票结果如何,按照选举前的民意测试情况来看,您连任总统都是板上钉钉的事。”
“谁还会嫌票数多呢?”罗贝尔总统的笑容有些得意。
七年前他第一次竞选总统时,票数与舒尔兹列咬得很紧,若非他当机立断,雷厉风行地启动了克隆人清洗计划,最后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如今,第一届任期已近尾声,舒尔兹列早成了昨日黄花,激进党新推荐的党魁影响力微弱,几乎没有一战之力。
罗贝尔总统悠悠然地说:“在最终结果公布以前,变数会一直存在,我可不敢掉以轻心。而且,临风城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选票总是在两党候选人中摇摆,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如果我没记错,七年前我在临风城以三百多票的微弱劣势惜败舒尔兹列,今年查尔斯提出的竞选预热方案很有意思,我很看好今年的结果。”
“能得到您的赏识是查尔斯的荣幸。”岳峰的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如同一个爱子被夸奖的欣慰老父亲。
罗布尔总统戴上绅士帽:“我很喜欢查尔斯。如果他能帮我赢得临风城的选票,我会很乐意做他在保守党的入党介绍人——你懂的,作为给他的奖赏。”
“那可真是他的造化。”岳峰恭敬地弯腰,规规矩矩地目送总统的轿车离开。
随侍在侧但一直没有资格搭腔的艾步尔快步上前,直到轿车驶出城主府的范围才建议道:“大人,查尔斯最近与麦琪秘书和总统大人交往甚密,需不需要我提醒提醒他?”
“提醒什么?”岳峰转身,意有所指地说,“接待总统大人是我交给查尔斯的任务,他只是奉命办事而已。”
“可他蹦跶得太欢了。”艾布尔皱紧了眉头。
地方政府与党派之间的关系一直非常微妙。交好执政党虽然能在眼下获得当权者的支持,但当风水转到在野党一脉的时候,就会不可避免地陷入被动。岳峰本人深谙中庸之道,作为城主,他没有加入任何一个党派,无论对保守党还是激进党都一视同仁,很好地保持了临风城的中立性。
岳峰不以为意:“我没有政治倾向,不代表我的义子不能有倾向。玛丽莲隶属于激进党,而你是个保守党党员,我从来没有插手过你们的政治自由。后起之秀么,有想法有冲劲很正常。难道儿子努力上进,我这个做老子的还拖他后腿不成?不像话。”
艾布尔不赞同地摇头:“他就是个两面三刀的家伙。听斧爷说,查尔斯以前是激进党的铁杆粉丝,前总统舒尔兹列的照片在他的食品铺子门口贴了七年。如今他见保守党强势,转头倒向了罗贝尔,实在令人不耻。”
“查尔斯愿意为总统身先士卒,那是他的选择。以后万一保守党落败,后果也由他自己承担。一个小小的军长,代表不了整个临风城。”一阵风吹来,岳峰不由咳嗽了几声,对着艾布尔担忧的目光摆了摆手,“你若是看他不顺眼,大可以放手处置了他,我是不会有意见的。横竖,这城我也管不了几年了,如果运气不好,也许明年就要把它交到你的手里。”
“父亲!”艾步尔惶恐,“我只是觉得查尔斯来历不明,不足为信。”
他早就调查过查尔斯的背景,但查来查去,也只能确定查尔斯与他的三个兄弟姐妹是七年前来的临风城,再往前的经历就是一笔烂账。根据查尔斯的说法,他来临风城之前为了攒钱购买中央数据库的医疗资源包,终年贫困潦倒,一直在全国各地辗转流浪。由于他更换过好几次身体,过去的事已经无法核实,让艾布尔的心里总是不踏实。
虽然没有实证,但艾步尔就是有种感觉,查尔斯的过去绝对不清白。
左思右想都不放心,艾布尔皱着眉头,试探性地建议:“要不,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