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刘海中挨骂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是想告诉你来着，可一回来你就发脾气喝酒，喝完就去了厂里，我就是想告诉你也没机会啊？”娄晓娥说着把手里拿着的鸡毛掸子给放下了。

许大茂见状，这才松了口气，要不然能这么快就老实了吗？

“你说这张卫民都睡了一年多了，怎么就突然醒了，而且我这才去乡下几天啊，他醒了竟然直接就去厂里上班了？”许大茂这会儿细细琢磨起来是百思不得其解。

“还有更奇怪的呢，张卫民原先是一级钳工，这个咱们都知道，我听院里人说，张卫民醒了以后突然成四级钳工了。”

“什么？四级钳工？他爹张大梁可还是三级呢？就算是跟他爹学的，也不可能是四级啊？”听到娄晓娥说的话，许大茂脑回路就跟突然断了一样，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转了。

“那谁知道呢，八成是梦里学的吧。”娄晓娥叹了口气，慢慢收拾着屋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成，我非得把这事儿给弄明白了，要不然我连觉都睡不好。”许大茂站起身来又出了屋。

“折腾吧，看你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娄晓娥摇了摇头，继续收拾着屋子……

下午……

张卫民正忙着的时候，刘海中这个老东西挺着大肚子晃晃悠悠的就走过来了。

“大伙都加把劲儿，厂里的这次任务特别重要，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刘海中絮絮叨叨的说了一段，好像自己是多大的领导似的，殊不知下面根本就没人拿他当回事儿，甚至连话都没听进去几句。

刘海中过来的目的是为昨天晚上的事情给张卫民找一下不痛快，所以对大伙不搭理的事也并没放在心上，冲着张卫民的工位走了过来。

“卫民啊，你听见了没有？这不是小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虽然现在成了四级钳工，但不代表你就能骄傲了……”

张卫民放下手里的工作，抬头跟看傻子一样看了刘海中一眼，心中暗道，莫不是刘海中来这就为了跟自己耍耍嘴皮子过过瘾？

“刘师傅，我怎么做就不劳您费心了，您抓紧去完成领导给您的任务去吧，一个不小心，领导找您谈话的话，那丢人可就丢大了。”

“兔崽子，你说说什么？”刘海中最受不得激，只要稍微一激一准就会发脾气，这不，听完张卫民说的，火气噌的就冒了出来。

“我敬重你是厂里的老人，管你叫一声刘师傅，可你也不能倚老卖老啊。”张卫民的目的就是在此，一句话让刘海中发火，然后轻而易举的搞臭刘海中，“如果说你是我师父，我这身手艺是你教的，别说数落几句，哪怕挨顿骂，挨顿打，我都不说什么，可我这身手艺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凭什么你过来张嘴就骂，抬手就打的？”

张卫民放大了音调，让车间所有人都听的个一清二楚。

刘海中本就不算大的脑仁在超负荷的运转下直接就停了转。

“你……你……你……”

“还是说你认为自己是轧钢厂的老人，就能随随便便拿我们这些年轻人不当人？”张卫民的这句话把在场所有年龄相仿的人都算在了里面。其目的显而易见，就是利用大伙的力量来搞臭刘海中。

刘海中没有防备，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偌大的一个车间，跟张卫民年龄相仿的不在少数，平时就对刘海中作威作福的样子看不惯，不是一个车间的，有事儿没事儿就往这跑，今儿有张卫民领头，这心里的怨气一下子就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了。

声音越来越大，很快就惊动了车间主任……

“怎么回事儿？不好好工作闹什么？”车间主任对张卫民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前天也是跟本车间的七级工田国栋一起给张卫东做的四级工考核，干活干净麻利，但作为车间主任，不能一上来就让别人认为自己偏袒，所以只能是严厉的询问了一下具体的情况。

“主任，我在家躺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醒过来，万幸没什么后遗症，我就想着好好工作挣钱，您看这是我早上到现在的工作量。”张卫民指了指自己完成的工件。

“不错。”主任满意的点点头。

“可有人就是看我不顺眼，在我们四合院找我麻烦不说，在厂里也是一口一个兔崽子骂着，我招谁惹谁了？”张卫民的演技可圈可点，一眼就能看见脸上的委屈。

“是啊，主任，卫民说的没错，从早上到现在，卫民除了中午吃饭就没歇过，一直都在干活，可刘师傅好像是专门过来找卫民的麻烦似的，仗着自己老师傅的身份，两句话不对就开骂，这算怎么回事儿啊？”

“是啊……”

“没错……”

“就是这么回事儿……”

车间里工人的反应也印证了张卫民的话没有问题，此时的刘海中是有苦难言，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刘师傅，你也是厂里的老师傅了，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