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章 聚晦气

道规则本就是那些仙尊所定，你我二人既已逆天而行，又何须被那天道规则所束缚？”

不等夜无痕开口，江孤城又说道“师兄，你为何会有这负罪感呢？这些人并非是你所杀！你只是把他们炼了而且！让他们变成我们变强的垫脚石，发挥最后一丝价值不也是在助人为乐吗？”

江孤城这一番话，让夜无痕内心翻腾。如同一块巨石，砸进了夜无痕这一潭死水中，泛起阵阵涟漪，他感觉他一直信仰的善崩塌了。

取而代之的是人类原本的原始的冲动。

夜无痕也运起了炼魂诀，把那些灵魂也炼成了一枚枚的魂丹，虽然他的炼魂诀并不熟练。

尽管他的炼魂诀并不熟练，但每一枚魂丹的炼成，都让夜无痕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喜悦感在体内涌动。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既陌生又熟悉，仿佛是回到了人类最原始的时期，那种对力量的渴望和追求，让他不禁沉迷其中。

江孤城望着夜无痕如此，也露出了笑容道“师兄！你终于开窍了！”

然而，夜无痕也清楚，这种力量并不是轻易能够掌握的。

他知道，每一枚魂丹的背后，都承载着一个曾经活生生的灵魂，他们的哭泣、他们的哀嚎、他们的痛苦，都深深地烙印在那些魂丹之中。

但是这一切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些咒骂与诅咒听得多了也就烦了。他只觉得这些咒骂如同苍蝇一般聒噪罢了。

经过了三天三夜，二人轮流炼化，终于炼出了上万枚的魂丹，虽然这些魂丹没有多大的作用，也大多数都是凡品。

夜无痕不解的问“为何我等要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炼制这凡品魂丹？”

江孤城道“师兄，你是不是炼丹脑子糊涂了？这凡品魂丹中晦气最盛！正是这些尸修所需要的。这牧城中到处是机缘？何为吃力不讨好？”

说罢江孤城就开始在这几万枚魂丹中调出修真者的灵魂所炼制的魂丹。

他把这些魂丹放入纳戒中。又拿过尸气瓶把所有的晦气全集中在这瓶子里。

等待着一个机缘。等待着他前世的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