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赌注我们不感兴趣
破绽来,几乎只是刹那间,她已近乎本能地往马小玲身后一躲,偏着头从她身后露出了半个脑袋,眨着眼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有本事搞那么多事出来,只要是正常人都能猜到你很厉害了。难得遇到厉害的人,有机会不换个要求,你当我们傻啊?”
况天涯说话时的语调平稳中带着漫不经心,可她那拉着马小玲胳膊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马小玲感受到那与往日比起来重了几分的力道,刹那间察觉到了况天涯的紧张,护犊子的心态瞬间冒了出来,一边抬手搭上了况天涯的手背,一边对着瑶池圣母不满道:“喂,要说话就好好说,别吓唬小孩子!”
小孩子?
瑶池圣母略微诧异,又看了眼况天涯那寻求庇护的举止,以及马小玲那护犊子的姿态,心中虽觉她们这模样多少有点奇怪,却也算是勉强明白了马小玲的一个底线。
而况天涯看着马小玲的背影,略微纠结地张了张嘴,想要告诉自家妈妈,自己已经是有身份证的人了,并不是小孩子了。
可这等被无条件护着的感觉,对于况天涯来说太过难得。以至于她虽是试图开口,可最后却还是没有当真将话说出口。
毕竟……毕竟对于一个母亲来说,不管孩子多大了,在她眼里也依旧是个孩子不是?
而且真论起来,上辈子她因为心脏问题,基本都是在室内进行不剧烈的活动,而这辈子的二十年活在了末世,所接触的人还没有在Waiting bar里遇到的多。
如此一通算下来,她的人生阅历只怕还真跟十几岁的少年差距大不到哪里去。
如此一通自我说服下来,况天涯微红着脸认下了“小朋友”这个称呼,心底甚至还有些抑制不住地喜滋滋。
而瑶池圣母已是经过了飞快的分析利弊,终于松口道:“你不用紧张,我没打算对你们出手。好啊,既然你们想换我答应一件事,我应下又何妨?只要你们能猜出我的身份,我就答应你们一件我力所能及的事。”
瑶池圣母这最后一句话,算是正式应下了这个赌约的奖品。
况天涯听得一喜,人往前一倾,一手搭着马小玲的左肩,将脑袋靠到了她的右肩上,就这么像极了挂在她身上一般,看着瑶池圣母喜滋滋道:“漂亮姐姐好胆色!既然这样,那我们找个地方讲故事吧?!”
瑶池圣母听出了况天涯声音里藏不太住的迫不及待,心中生出了几分狐疑。
可在转念想到自己从未见过况天涯,甚至连马小玲都没见过自己的样貌,完全不可能存在对方早已知晓她身份的可能,便又压下了这一丝狐疑。
她浅浅一笑,道:“不急。我刚搬来这里没多久,还有很多东西没买。不如你们跟我一起逛逛街,一路上,我慢慢地说给你们听?”
况天涯一听这话很想一口应下,可又担心如此一来,会显得自己比瑶池圣母还着急,于是干脆悄悄地晃了晃马小玲的胳膊。
马小玲不太明白况天涯为何会小动作频出。可在接受到这暗示之时,她还是下意识地相信况天涯,并顺着她先前所表现出来的趋势,无所谓地一点头,道:“也可以,反正我们也没什么要紧事做。”
毛忧没接收到况天涯的暗示,却不会拆马小玲的台。
这种终于没人反驳挑刺的场面一出,刚刚屡屡被堵话反驳否定的瑶池圣母心情瞬间转好,转身便带着自己的东西率先出了门。
马小玲和毛忧一见瑶池圣母先行,立马回头去看况天涯。
可未等她们将心中困惑问出口,况天涯便先竖起了食指比了个禁声的姿势,又拉起马小玲和毛忧,脚步轻快地随着瑶池圣母出了门。
落后况天涯一步的马小玲和毛忧满头雾水。又在发现自己毫无头绪,压根无从猜测况天涯的用意后,只得暂且抛开了对况天涯异常表现的思考,转而将注意力落在了瑶池圣母的故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