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也操着同样蹩脚的借口,却顺顺利利地在晋王府住了下来。
对薛婉玉,属实有些特殊了。
云霓本想捋一捋这其中的关系,却不想越捋心中越乱,索性将这些都抛在脑后,不想管这许多。
只是她不想管,却偏有人要提出来。
云霓刚打算将这些事情都抛在脑后,就见容煜从外面进了来,第一句话便是:“寻亲的那个已经安顿好了?”
见他第一句话便是问薛婉玉,云霓刚平复些许的情绪复又翻滚起来,好容易按捺住,刚要回答他,忽而又觉不对劲。
若是他对薛婉玉上心,又怎么会称她为“来寻亲的”?
云霓抬眸看着他,并未着急答话。
容煜显然也不在意云霓回不回答这句话,走近她跟前坐下,继续道:“那位薛姑娘,我并不认得她,从前也未见过。”
“薛父同我母亲幼年一道长大,情谊也算深厚,我知晓他的为人,这位薛姑娘,多半是自己偷跑出来,想了这么个法子谋好处。”
这一点容煜猜得透彻,薛父谨小慎微,哪怕有着这份情谊在,也不敢舞到容煜面前来。若他安分守己,容煜还会念着旧情,若他仗着这情分想要拿捏什么,那容煜也不会客气。
见云霓敛眸认真在听,容煜继续道:“今日留她下来,不过是为了以后更省事罢了。”
说罢,便将今日里有姑娘当街拦马车说要以身相许的事情说了一遍。
云霓这会儿听明白了,这是有人眼见着容煜成婚了,便蠢蠢欲动,想借着“美人”的名头往容煜府中塞人,今日不成,还有明日、后日。
薛婉玉正巧在这时候来了,这个“表姑娘”的名头,便有些微妙。
刚好可以做一做挡箭牌。
若是再有人想塞人进来,便可以糊弄一个,若是有人想从薛婉玉处疏通关节,那也可以顺蔓摸瓜。
只是薛婉玉必然要被蒙在鼓里,容煜道:“若是她心思纯善,此番风波过去后,我定会好好安抚补偿。”
容煜既然都说了好好安抚补偿,那薛氏一家衣食无忧不在话下,再为薛婉玉寻个品行端正的夫家,也算是对她稀里糊涂拿表姑娘的名头做了挡箭牌的补偿。
只有一点,那便是薛婉玉不能动不该动的心思。
这番话听下来,云霓忽觉有些奇怪。
容煜这是……在向她解释?
云霓心中有了这个猜测,却又不敢确定,毕竟这事儿容煜就算不跟她解释也不会有问题。
不过容煜既然说了,云霓便都点头应下,且听容煜话中的意思,既然要拿薛婉玉做挡箭牌,晋王府需得好生待她才是,日后有人问起时,才能体会出这位“表小姐”在晋王府中当真是有分量的。
云霓想了想,又吩咐人送了几样物什去梨落阁。
薛婉玉却不知晓容煜与云霓的思量,只见到好东西一件又一件地往房里送来,心里按捺不住地开心。
那王妃几次三番推阻,就是不想让她住进来,可等到晋王一回来,这些精致贵重的赏赐便如流水一般送至她面前。
着说明什么,说明真正对他上心的人,是晋王容煜!
若是没有容煜的吩咐,依着云霓先前的态度,只恨不得将她赶出府去,还能赏给她这许多的东西?
薛婉玉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再想起清晨时瞧见容煜那俊逸非凡的样貌,心中顿时更是羞涩起来。
容煜同云霓说完这些后,便未在房中多留,直接去了书房。
待到用晚饭时,云霓着落画前去请容煜回来用饭,却不料落画愤愤回来了。
见落画独自回来,云霓并不多觉意外,问道:“王爷还在忙?”
落画欲言又止了一番,最终只说道:“王爷说还有事务未理完,让您不必等他。”
见她这副气愤地模样,显然是还有话憋着没说,云霓继续问道:“不等他便不等了,你又如何这样生气?”
落画不欲生事,这才忍着没说,眼下听得云霓问起,便愤愤道:“亏得王妃您对薛姑娘如此上心,将梨落阁收拾得金碧辉煌给她住,她可倒好,不仅不来道谢,反倒眼巴巴的去给王爷送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