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牌友的故事（二）

考试，成了很多人的难题，唯独他们姐弟俩从容淡定，胸有成竹，双双考进省医科大学。

牌友明毕业后分配到市里的医院，认真看病，刻苦钻研，很快就当上了科主任，评上了主任医师，也就相当于教授。她的专家照片挂在医院的墙上分外醒目

退休前几年还参加了国家援外医疗队，到非洲去救死扶伤，她亲手接生治疗了很多黑人儿童，有的小孩还认了她干妈。

而她自己的儿子却顾不上管，由于医生职业的繁忙，要值夜班，节假日要值班，照顾孩子的事大多由爱人承包，一直到孩子考上大学，她才松了一口气。但伴随而来是一下子没有照顾孩子的任务，面对空巢的家庭，她爱人心里空落落的，一下子适应不了，还轻微抑郁了一段时间。

張小曼想自己年轻时忙工作也是顾不上孩子。记得孩子一岁时出差，把孩子交给妈妈照顾，出差一星期回来，孩子躲在姥姥身后不认识她了，让她顿时眼睛酸酸的。

张小曼妈妈说：“你没回来时一听到门响，他就赶快跑到门口，以为你回来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你回来反而不敢认你了。”

張小曼记得，儿子当时说的一句话，我不喜欢人口普查，妈妈老出差。

是的，年轻时張小曼经常出差。

八十年代七月的一天，一大早她和县里的计生委主任一起出发。计生委主任是个女同志，齐耳短发，干练整齐，看起来不到四十岁。

她们乘车沿着盘旋的山路匆匆赶到大山深处一个小山村检查人口普查登记情况。这里人口居住分散，普查员登记一户人家要翻几道沟，工作量很大，登记工作很辛苦。

她们在打麦场上检查人口普查的登记工作，这里人流相对集中比较便于询问，她们从烈日当头的中午一直工作到月上树梢，忘了夜间崎岖的山路不能乘车，不能赶回县里集合。

山区的夜晚一片漆黑，村会计领着她们临时到一个废弃的养老院休息，走在乡村泥泞的田埂上，听着阵阵狗叫声心里怯怯的，养老院的门没有插销，她们用桌子顶着门，山里的夜晚比较冷，她们盖着被子和衣度过了不眠的一晚。

那一夜她们聊怎样控制人口普查的质量，怎样加快人口普查的进度，怎样进行复查议查，怎样完成人口普查的重任。

她们是女同志，也会聊家庭，聊生活，聊孩子。

那个女同志说：“最怕半夜有人敲门，只怕那些普查工作没做好又出什么漏子了，只怕普查登记工作进度慢完不成任务拖了全国全省的后腿。”

她还说：“只怕日夜奔忙顾不上家里顾不上孩子丈夫有意见，只怕孩子不认识妈妈了.......”

当时张小曼心中暗自感叹：普查工作人员多么敬业！尤其是做人口普查工作的女同志多么不容易！人口大省的普查任务多么繁重！人口普查的任务多么神圣！国情国力调查的蓝图上有女性洒下的汗水，也有普查人的辛苦和骄傲！

女同志在工作中的辛苦和付出是值得尊重和认可的。她们不仅要面对职场中的各种挑战，还要承担家庭和社会的多重责任。

她们需要面对激烈的竞争，不断学习和提升自己的技能，以适应快速变化的工作环境。她们需要应对工作压力，处理各种复杂的人际关系，以及应对工作中的各种突发事件。

此外，女性同志还需要面对性别歧视和刻板印象，这些可能会影响她们的职业发展。尽管如此，她们仍然坚持努力，追求自己的职业梦想，为社会的进步和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张小曼把遙远的思绪又拉回了打牌中，她电话联系了牌友明，她爽快答应，她说：“退休了我也要放松放松了”。

打牌结束后，張小曼回到了家中，她感到自己成长了许多。她意识到，打牌中的竞争和友谊并不矛盾，只要把握好度，就能在取得成功。

张小曼从双升聚会中得到了许多启示。她明白了在生活中，不仅要善于竞争，还要善于合作。只有团结一心，才能取得更大的成功。同时，她也明白了友谊的重要性，只有真心相待，才能在生活上建立真正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