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罪了不少人，所以也没有想象中的难。

警察去莫家的那天，贺昭宁提前将苏音叫出来，两人在商场逛街，一直到她收到裴西林发来的消息，她才拉着苏音出商场。两人在路边走着，贺昭宁向苏音解释所有事情的起始和结果。

前方是红绿灯，今天是工作日，又是大中午的，路两边根本没什么人。

贺昭宁眼睛盯着看面的红灯倒计时，耳朵留神着苏音的反应。

红灯变为绿灯，贺昭宁踏上人行道，走了两步，苏音却没有跟上。

她转身看向苏音：“苏音……”

苏音看着她，眼神莫名：“其实，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她笑了笑，“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情。希望下次，你能早点发现，早点告诉我。”

贺昭宁没听懂她的话，正想问，苏音却指了指路的另一边：“绿灯快结束了，裴西林还在等你呢。”

说完这句话吗，她转身离开。

没有走多远，身后传来急刹声。

没一会儿，又有很细微、很微弱的电流声，滋——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