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各执一词

那老汉尴尬一笑，既然赶紧解释道：

“王爷说些了，俺这成天下地干活的，哪里有机会握笔啊，没有茧子是因为那些刁民把田地都烧毁了，俺们都没有地方耕地了啊，还好有黄老爷开仓济粮，我们才能活啊。”

“哦？是吗？”严恭澈微微一笑，“看来你是不肯说实话了，来人啊，给我打！”

这一句话，吓的旁边几人都目瞪口呆，尤其是师爷，更是不知所措，差役都愣在原地，手足无措的看着黄明台，不知如何是好。

黄明台赶紧过来解围道：

“哎呀，王爷啊，您这是做什么啊，他们都是平民百姓，又没有犯法，怎能打得呢？我们大景国可是一个法治国度，不可以滥用私刑啊！”

严恭澈笑道：

“何为滥用私刑啊，他这老头做为证，我这是秉公执法，更何况我是当朝的中书令，和宰相一个等级，旁边的是刑部的官员，这还说的不算，就打！”

说着他就抄起地上的一根木棍，那木棍本来是家丁用来训斥家犬的，现在却用来打人了。

那老汉哪里知道会这样，被严恭澈追的满院子乱窜，急的旁边的师爷连连大喊，别打了别打了。

老汉被追了一会儿，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后面师爷和黄明台就跟着严恭澈跑，几个人弄的院子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老汉被追的实在是跑不动了，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一看严恭澈的棍子就要打到老汉身上，师爷一把抱住严恭澈的大腿，哭道：

“别打啊，别打，王爷，这个不是农户，我们承认了，我们承认了。”

一旁的黄明台急了，连忙打断：“你说什么呢你，赶紧住口！”

严恭澈说道：

“诶！让他说！不然我就打断这老头的腿。”

师爷哭着解释道：

“这是我老爹啊，不要打了，这是我的老爹，我们都是听黄老爷的安排，来说瞎话的，其实这些证人都是我们这些小人的亲戚朋友，我这两天临时找过来演戏的。”

严恭澈问道：

“你们都是懂牺牲啊，为何作伪证要用亲戚啊。”

“黄老爷说过，此事事关重大，不可用外人啊，求王爷保我和我老爹性命，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黄明台一脚踢在师爷身上，说道：

“你瞎说什么呢你！”

严恭澈说道：

“黄老爷，可别打坏了我的证人。”然后继续问师爷，“你说是谁指示你做这些事的，还有，到底村民收了多少钱，又是谁烧毁了农田！”

“都是黄老爷，都是黄老爷！”师爷连连说道。

此时再看黄明台，已然没有了之前谨小慎微的敬畏的表情，反而是一副鱼死网破的样子。

他恶狠狠地说道：“我饶不了你。”

“诶，黄老爷，先别威胁我的证人，他说的话，你要作何解释啊？”

黄明台一脸不屑的说道：

“为何解释，这些全是他一面之词，这些人你能抓到，我还找到其他的证人，总之一句话，反正不是我干的。更何况，你还有其他实质的证据吗？”

“黄老爷真是聪明啊，神机妙算，全在你的掌控之中，人证可以捏造，物证全部销毁，可谓是天衣无缝了。既然本官来查案，倒是也不急于这一时，我们有时间慢慢审理。我会找到你要的证据的，来人，把这些人全带走。”

……

晚上在客栈严恭澈沉思良久，这时绿萝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王爷，然后说道：“王爷，您想什么呢，先洗脚吧。”

严恭澈回过神来，轻轻点了点头，说道：

“过来吧。”

绿萝把水盆端了过去，放在地上，给严恭澈把鞋子脱了下来，气氛有一丝微妙的严肃，主要原因是绿萝感觉今天严恭澈在探案中受挫，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你不给我搓搓脚啊？”

严恭澈问道，绿萝抬头白了他一眼，说道：

“自己洗，这么大的人了。”

严恭澈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着她起身，坐在自己身边，调侃道：

“你这小丫鬟，怎么这么不听话？”

“我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咯，怎么地，你还想撵我走啊？”

严恭澈假意威胁道：

“撵你走？倒是不会，不过嘛，我倒是可以学我朋友贾宝玉的，我不跟你说过，他有暖床的丫鬟吗，不如今日你就给我暖暖床。”

说着一把拉着她倒在自己怀了，绿萝赶紧挣脱开，脸颊微微红润，身体似躲非躲，害羞的说道：

“别，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丫鬟做得的事，我不一定做得……”

“那你哪些事做得？”

“这……你这讨厌的家伙，非要寻我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