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悬念双箭头×上风
总是牵挂着其他人,此时此刻更加明显。
楚阮月直勾勾盯着苏凭渊手里的烤冷面,毫不掩饰想吃的念头,明明每种都买了双份,可为什么烤冷面只此一份。
之前他常往沐城跑的两年,楚阮月没什么招待的,每次都带他去大学城附近的美食街尝小吃。两个人口味相近,就一家一家挑着吃,好在价格都不贵,且在学生党能承受的范围内。苏凭渊每次去必点烤冷面,把楚阮月也带着整一个爱上,久而久之烤冷面倒成了他们见面的必点项。
可后来,楚阮月狠心躲远他,见了烤冷面就触景伤情,这一晃许多年过去,苏凭渊倒是口味没变。也不知他是否还在意当初,才故意点了单份。
正感慨着,一块烤冷面就明晃晃地移到她嘴边,紧接着传来好听的声音。
“尝一口?”
楚阮月张嘴便咬,都忘了该不该能不能,这一口就下去了。
好吃,居然和以前的味道差不离,她这才反应过来,忙问了句:“哪买的?”
“街上咯。”苏凭渊回答的语气都像极了过去,“怎么样,是不是熟悉的口味。”
他还记得的。楚阮月心里咯噔了一下,触景生情霎时变成怦然心动。
“还行。”话虽如此,她还是盯着他手里看,意图再明显不过。
苏凭渊果然明白,又主动夹了一块:“还行就再尝一口。”
楚阮月猛然想起对面还有个卓秉约呢,怎么就不知不觉被某个人带偏,当真进入了单纯的被投喂模式。
她看了眼落单的人,又想起不久前那段发自肺腑的表白,左右是没办法给与任何回应。与其让卓秉约有遗憾有不甘,倒不如她表现得一如当初坚定,毕竟这种事不存在心软的说法。
苏凭渊临时跟来是计划之外,但让卓秉约放下执念是不可更改。
抱着这样的释然,楚阮月扶稳苏凭渊的手腕,又心安理得地尝了一口心心念念的记忆中的烤冷面。
卓秉约近距离看着二人互动,很难否认这就是夫妻间该有的亲密,知道她过得不错,也知道苏凭渊没有食言,他确实没什么可继续努力的理由。
显而可见苏凭渊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出现,比过去更加强势的不留破绽的方式,偏偏在楚阮月面前保留着她倾心的脉脉温情。
从头到尾,他都是完败。
“卓哥,这个给你。”楚阮月推给他满盒的章鱼小丸子,“我记得你以前总买这个。”
卓秉约有点感动,她也不是全然不在乎,这也算一种安慰吧。
尝一个,味道还不错,但仍有不同。
“确实呢,以前海一中对面那家放的鱿鱼特别多,吃起来特别满足。”卓秉约不由得提了句,“到底是不一样了。”
“是我让不放鱿鱼多放卷心菜的,阮月不能吃鱿鱼。”苏凭渊突然解释了句。
卓秉约顿住,对楚阮月道:“是吗……我记得你以前喜欢吃的。”
“那件事啊。”楚阮月若有所思,“你可能误会了,我吃了鱿鱼会过敏,所以没办法。”
“怎么……会呢?”卓秉约从来没听说这种事,一时间更加疑惑,“可我每次买给你,你都……”
“对不起,当时我不好意思讲,你总是很热情,还请大家一起吃,所以……”楚阮月也想起这件事了,实在不好意思再瞒着,“我就分给朋友吃了。”
“你说的朋友是祝辛夷吧。”苏凭渊补充了句。
楚阮月“诶”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那家伙吃了两次就腻了,到头来都给我和安珩,安珩也真够哥们,嫌洋葱太多又塞给我。”苏凭渊笑了声,像是无奈,“两个挑剔的家伙一路的,所以你说我怎么知道的呢。”
卓秉约听懵了,楚阮月听呆了,这些事两个人都不知晓,一个只管热情地送,一个只能无奈地收,到头来全进了苏凭渊的肚子,多少有点离奇。
“你怎么不告诉我呢?”
楚阮月脱口便问,但问了又立刻顿住。这种事也没法告诉她吧,毕竟没拒绝成功的人是她,送给祝辛夷的人也是她,她理所当然认为这就是全部。苏凭渊那种替人着想的性格肯定不会主动提,如此想来,那一年多他得吃了多少章鱼小丸子。
“哈哈哈……”卓秉约爽朗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苏凭渊,你这人真是……不给我留后路哎。”
楚阮月不懂他这反应算什么,心里只在意苏凭渊为何愿意做这种不留名的“好事”,他自己不说不就算了,怎么连安珩和祝辛夷也不告诉她,难道说——
“是你追得太过,换了谁都很难拒绝。”苏凭渊云淡风轻道,“何况阮月心软。”
一句“心软”如同一支无形的箭刺中卓秉约的心脏,他当然知道楚阮月容易心软,才会横冲直撞地追,自以为是地讨她欢心。经苏凭渊提点,他才彻底明白自己与面前的男人究竟差在哪里。差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