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在左,天才在右

他们反应，下一秒，安德纳德手上的针飞出，上面抹着的神经毒素顿时侵蚀了众人的神经组织。

他的眼神变的狠辣，右手拿出手术刀，缓缓走了过去。

“生命是等价的，有人让我救人，那么我就要从别的地方汲取这缺失的部分。反正你们这群畜生也不该活着，就当是顺手做个好事罢了。”

安德纳德处理完尸体，把一些需要的器官装在随身携带的冻箱里。

“你们又抓了什么小孩？”安德纳德戏谑的说着，每年都会拐来不一样的人，有的没出几天就逝去了，他们又会抓来新的人。

对于安德纳德来说，这就是一场不公平的交易。

人体永远都是最特殊的，每一个器官，每一个细胞，都是最特殊的，而他们的行为就是在浪费。

他追求完美的个体，沉迷完美的人体。

他去收集寻找到的每一处最完美的组织，从大脑，皮肤，器官。

每一处都是找到的最完美的。

他如同疯魔一样追求着完美。

最终，他找到全了每一处自己追求的。

拼凑而成一个完美的人。

可他总是觉得缺少了什么。

明明，自己已经拥有了自己追求的全部。追求的最完整的“人”。

...

安德纳德打开汽车后座，重伤昏迷的小九躺在座椅上一动不动。

安德纳德震惊了。

小九太完美了，当她一出现的时候，但再回过头看自己的作品，自己的追求也只是尸体拼接而成的死物。

自己追求的艺术在见到她那一刻不堪一击。

但随后他更兴奋了，他明白自己追求的艺术缺少了什么，缺少了生命力，而不是一个个躺在容器中的标本。

“小家伙，你太完美了。”

安德纳德带走了小九，他有了个新的打算，要让小九传承自己的艺术，学会自己的全部知识。

“以后叫我老师就好，不过，你最好去治疗一下。”

回到安德纳德的房子，这里是金碧辉煌的一座别墅，很华丽，很豪华，墙边都是书架，摆满了生物相关的书籍。

“你的身体太特殊了，太纯粹了，这就相当于一个极端，世界讲究平衡，如果你一直这么纯粹下去，你也只是属于稳定的状态，可因为有病毒的入侵，就造成了更严重的后果。”

真正的平衡是存在一点变数的，而变数不会影响大局，这才是真正的平衡。

安德纳德给小九配置了一整套药剂，严格按需控制，相辅相成，接下来，调养一段时间便是。

...

九条尾巴，狐狸耳朵，雪峰上的种族吗？我早就听闻雪峰的血脉纯粹，今日见到，果真如此，只是，你的身份不应如此普通。

他为了追求过极致的肉体，曾见过雪峰人，但都不是他想要的，虽然血脉依旧纯粹，但给他的感觉很奇怪，就好像是人为制造一般，在安德纳德眼中，这是侮辱生命的价值。

人工干预的物品，怎配得上自然选择的更替？哪怕血脉很是纯粹，都不能得到他的认可。

同样的思维，小九，也和那些所谓的雪峰人一般，是由人创造而成，但不一样的是，她太纯粹了，太干净了，就好像程序员制作了一个没有bug的系统。

就算是人工干预的生命，也拥有极高的艺术价值。

...

“每个人的生命都有价值，他们从来都不是所谓无价的，这是我衡量生命的标准。但你不一样，你是最完美的，若你有价值，那么没有人能出得起这个价格。”安德纳德说着。

...

小九不懂这些，她第一次接触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科技玩意，沐浴，鱼缸，水池，各种洗发水沐浴露。

很多稀奇的彩电家具，她也只知道一个水龙头可以出水。

但好在这里比较富裕，保姆清洁工一应俱全。

女保姆给小九细心的清洗身体，给她安排了房间。

等待这些都安排妥当后，小九便被安排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

时间一直都在流逝，安德纳德成为了小九的老师，每天教着小九新的知识。

完完整整的抛弃其他学科，政治历史地理物理数学什么的，完全不需要。

只学生物化学。

但是小九的眼睛始终是个大问题，只存在基本的观感，凭借每一次对药物的精确把控，让小九也能和正常人一样看清东西。

小九很聪明，或许是因为天赋，或许是因为知识是目前唯一可以轻松获取的东西。

她很快的完成了最基础的文字认识。

日子这么一天天过着，安德纳德要求小九练字，每天都要抄录几十遍题目。

为了把写字练成肌肉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