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叫左柱
〔ps:大脑寄存处(我怕被喷的太狠)〕
我叫左柱,左边的左,柱子的柱。
我并不是火影里的那个长的又帅,又有实力的主角佐助,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父母也是最普通的工薪阶层,庸庸碌碌的和大多数人一样过着平凡的一生。
我在上学时最讨厌的就是自我介绍了,每每我向大家介绍我的名字时,我都会自卑的低下头,听着台下传来的哄笑声,犹如大山一般压在我的脖颈之上,让我无法抬起头直视别人,也无法直视自己。
从小到大不知道有多少人拿我的名字开玩笑:
“呦,这不是二柱子吗?”
“逼王为什么这么低调?”
“左柱,如果你父母没了你会开眼吗?”
……
面对这些伤人的玩笑话,我总是陪着笑,因为普普通通的我骨子里总有一股抹不掉的自卑感。
从小到大这些玩笑话,犹如潮水一般逐渐淹没着我,让我无法呼吸。而我也曾向我的父母提出想换个名字,但他们顽固守旧的思想让他们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还批评我道:“一天到晚,你好好学你的就行了,管别人那么多干嘛?”
从那以后,我便默默承受着,但是,哪怕冰冷的机器在超过负荷时也会报废,更何况我一个活生生的人呢。在高考前的一次模拟考失利后,我一个人半夜悄悄的从家里溜出来,走到一座大桥边,夜晚的大桥很安静,没有一个人在,感受着江面上吹来的寒风,准备跟这个操蛋的世界说再见。
突然,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一个满头白发,白色的胡须耷拉在胸前的慈眉善目的老人在我转头后递给了我一块玉佩。
那玉佩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的,握在手心里温温凉凉的,就连自杀的念头都弱了下去。
“小伙子啊,这玉佩能在你死后陪你一块下地府,只要能够在地府待够一千年再转世,就能激活玉佩中的系统,能够保你下一世活的够精彩。”
“且不说地府是不是真的存在,那我一个普通人如何能够在地府待够一千年呢?”
老者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开口道:“寿终正寝的人可以在地府中选择在地府工作千年积够阴德再投个好胎。而自杀的人可不行哦。”
我还欲开口再问些什么的时候,那老者只是摆了摆手,我便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再睁眼时,那老头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一块玉佩被我紧紧的攥在手心。
在那以后,我不再有自杀的念头,别人的玩笑对我来说也早已变得不痛不痒,因为我觉得与其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不如用庸庸碌碌的一生,换一个不平凡的下一生。虽然那老头的话并不靠谱,但左柱还是想赌一下。
就这样,左柱就像大多数普通人一样,上学,毕业,上班,加班,相亲,娶妻生子,最后寿终正寝,离开人世。
去世那天,左柱感觉自己的身体阵轻,飘到了空中,看着医院中的众人围着另一个自己哭嚎,他明白,他死了,他一直戴在身边的玉佩也化作一道流光,射进他的灵魂之中。
随后,地面上出现了一个旋涡,将他的灵魂吸了进去,在迷迷糊糊中,他隐约看见了“阴曹地府”四个大字。再当他清醒时,他已经是出现在一座阴气森森的大殿之上,为首的人坐在一张黑色的宝座之上,手上捧着一卷书,脸上被一团云雾遮盖,令他人看不见他的真容,他在台上诵读了左柱的生平,左柱生平并未犯过大恶,并且做过不少好事,所以准许投胎成人。
“阎王爷,我想在地府工作千年积够阴德再投胎。”此时的左柱想起了神秘老人的话。
“准了!”台上的身影似乎并没有对比很意外。语气也是亘古不变的波澜不惊。
在地府工作的千年里,左柱除了在阎王爷旁边记录生死簿记录他人的生死寿命之外,还有就是打扫打扫卫生,这个工作左柱就有点抵触了,因为他打扫的不是普通的垃圾,而是十八层地狱中受刑的恶魂的残肢,比如拔舌地狱,左柱就要负责定时清理被拔掉的舌头,还有桐柱地狱,左柱就要定时擦拭铜柱上恶魂被灼烧的灰烬。
刚开始工作时,左柱看着十八层地狱中血腥残忍的场面,也是一阵想呕吐,可是他现在已经是灵体,想吐也吐不出来。后来时间长了,也渐渐麻木习惯了。
在这千年的光阴之中,左柱也和地府里的工作人员混熟了,牛头马面并不是传说中那般长着兽首人身,拿着索命钩链的瘆人模样,而是只是一个在胳膊纹小马宝莉,另一个在大腿纹大角牛牛,身穿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而已。而孟婆也不是民间传说中佝偻着身子,白发苍苍,皮肤爬满皱纹,在奈何桥上四处游荡,遇到人就问要不要喝汤。而是身穿jk,扎着双马尾,用电饭煲煲汤的青春靓丽美少女……
千年很长,长到让左柱失去了时间观念,直到一天,一道声音在左柱脑海中响起:恭喜宿主在地府签到一百天,成功绑定“最强装逼系统”,问君能有几多愁,全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