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不知疲倦的索取
当季冉的腿再一次擦过他小腿的时候,贺景初不可避免想起了那个昏暗糜乱的夜晚。
他不是没有吃过猪肉的人,相反的,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他的第一次。
那天爷爷在和季向南在老宅谈婚事,他因为妥协了婚事,给自己灌了许多酒,喝的醉醺醺,最后还是周叔把他带回了他的房间。
因为喝的太醉,才给了季冉下手的机会。
他不知道季冉给他下的是什么药,只知道他好像一下子就变得很热。
不是贴在皮肤上的热,是那种从身体里、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滚烫,驱使着他压住了季冉,扼起了她的脸。
因为烫到要融化,他短暂的清醒过一段时间,然后就看见了季冉的脸。
羞涩,大胆,魅惑,青涩。
介于女人和女孩之间,意外的勾人。
他也被蛊惑到了,鬼使神差的底下了头。
之后的事就太疯狂太糜乱了,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与她发生了关系。
季冉的声音很好听,一阵接一阵的叫声中掺杂上他的名字,像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乐声。
他逐渐失控,一下接着一下,不知疲倦的索取。
不知过了多久,才拥着她入眠。
等他再醒过来,就对上了季冉厌恶的眼神。
她赤裸着身体,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浑身青紫,楚楚可人又让人口干舌燥。
不知道为什么,这副画面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子里。
他不是重欲的人,却偶尔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不期然想到那晚。
可是现在,不仅是他想了,无数次睡梦中的女人,此刻正躺在他身旁。
贺景初心里涌起一阵难捱的燥意,他几乎控制不住的想做点什么。
可是不能。
他已经被蛊惑过一次了,不能再被蛊惑第二次。
贺景初咬牙,挣扎着从季冉身下抽出手来。
这个时候回主楼显然不太明智。
一个是时间尚早,家里的佣人都还没有起床,他现在回去容易惊醒守夜的佣人。
第二个就是,他和季冉的表面功夫都做的很好,家里的佣人只知道季冉是因为腿受伤所以才住到洋楼。
他们今天合住一晚上,也是为了在这些人面前营造夫妻恩爱的画面,这样别人从这些佣人嘴里旁敲侧击的时候,得到的也只是他和季冉感情很好的结果。
若是现在这个时间回去了,达不到目的,他这一晚上的煎熬也就白受了。
贺景初突然无比后悔,自己那时为什么要说出在这里住的那句话。
他那时就是脑子一懵随口说的气话,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贺景初叹了口气,认命的去了沙发。
沙发继承了主人一贯的风格,显得大而柔软,柔软的一躺下去就深陷,让人浑身不自在。
可是好歹远离了季冉。
贺景初躺在沙发上。
上面还残存着主人的味道与气息,若有若无,勾的人心痒难耐。
贺景初吐出一口气,彻底放弃睡觉的想法,睁着眼看天花板,直到天微亮。
这个时间点,佣人们应该也起来了。
贺景初起床穿衣服。
季冉还在睡觉,或许是后半夜没了暖炉的缘故,她看起来有几分不开心,嘴撅的老高,小半张脸埋在被子里。
就像个睡得香香的懒猪。
贺景初无声的看了一会儿,没有叫醒她,轻轻打开门走了。
楼下,麦穗已经起来收拾了,看见他下来,态度不算热络,
“贺总好。”
贺景初的步子一顿,视线落在她身上,略有些冷意。
没什么表情,却透着无形的威压,
“按照规矩,你应该叫我先生。还有,她嫁过来就是贺家人,就要按照贺家的规矩,叫她太太。”
“以后不要再让我听见你叫她小姐。”
麦穗抿紧了唇,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贺景初说完就走了。
他在玄关处换鞋。
昨天晚上来的时候没开灯看不清,这会儿天亮了,贺景初倒是注意到玄关的柜子上似乎放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手表的包装袋,品牌上印着他最常用的那一款手表品牌的logo。
这种品牌最大的特点是主打男款商业风,简洁利落,朴素的色调让它可以搭配很多种衣服适应各种场合,年轻一点成熟一点的都可以轻松驾驭。
他专门有一个盒子收藏,里面就收藏着这个牌子每个季度最新款的手表。
贺景初看了一眼那个盒子。
看这个包装,应该是最近新出的款式,他最近忙着婚礼的事,都还没来得及去买。
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