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好像有人跟着

迷迷糊糊睡去，程颢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七点四十五，微信上三人群里，老板Pierre七点半就发了条信息说他在餐厅吃早餐，让林茹和他吃完早餐去会议室会和。Pierre并没有说几点，但程颢看到林茹在七点半Pierre之后的那条信息之后发了条信息，说她八点半到会议室。

程颢知道林茹的习惯，此刻差不多化好妆了，应该要下去吃饭了。他想着和林茹在餐厅聊聊，于是发了条微信给林茹说，我过十分钟去餐厅。

林茹回了条“OK”。

八分钟后程颢出门进了电梯，在8楼的时候停了下来，刚好看到林茹。他微微一笑，说：“真巧啊！”

“切！”林茹满是不屑。

进了餐厅，两人找了张桌子，夹了点儿吃的和咖啡，坐下来的时候，两人同时问：“昨天睡得好吗？”

“还行，你呢！”林茹先回答。

“一觉睡到自然醒，舒服”程颢说：“大概是累了！”又露出一副微微的淫笑。

林茹白了他一眼：“今天估计得到半夜，不是喝酒，是整理资料。”

“半夜就半夜呗，扛得住，怕啥！”

“你无所谓，我一个女人可不能经常熬夜，熬夜老的快。”

“都中年人了，还怕老啊。”

“你才中年人，我是年轻人好吧，欧巴”

“行，行，行，你年轻”

程颢说着，眼神注意到不远处一张桌子坐着的两个人很像昨晚酒吧里的隔壁桌。

“那两个好像昨天酒吧里的那两个人，坐我们隔壁桌的。”程颢眼神示意。

林茹望过去，说：“好像是，不会是MOKT 公司的吧？！”

“会不会想多了，这也太low了。”

“哪里Low了？”

“跟拍烂俗电视剧似的，应该没那么巧。”

“他们好像也在看我们。”

“是有点奇怪。。。”

程颢和林茹吃完早餐，来到会议室。

Pierre一看到他们，就说：“让老板等你们，你们牛啊！”

“是，是，是，老板辛苦了！我错了，下次一定比你早！”程颢满脸堆笑。

“你又不是我老板！而且约好了八点半嘛，我们又没有迟到”林茹撇嘴说着。

“都怪我太绅士了，平常太惯着你们了。”Pierre说。

“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老板，没有之一”程颢奉承地说。

“说正事，Albert 九点左右就到了，现在在出租车上。我们在他来之前先把标书现有的部分先准备好放桌子上，准备相关的数据。我们的主体生产成本、各种选项的成本、售后维护的易损件成本，以及列出一会儿需要讨论的话题清单及我们的建议。

Pierre说话的时候并不严肃、语速不快，且带有的法国人的轻松幽默，程颢和林茹常常觉得那是散漫，但正是这种“散漫”让他们很喜欢Pierre。

程颢和林茹刚整理好，Albert就到了。

程颢是第一次面对面见到Albert，之前都是在远程视频连线中。

“Hi，我是程颢，很高兴见到你！”程颢主动介绍自己并和Albert握手。

“哈，你好，程颢！”Albert说：“那我们开始吧，早点结束的话我们晚上就早点去喝点！”

“我们最重要的议题是价格，对吗？”Albert主动提出。

“当然”其余三人都附和。

“总部给我们的毛利率底线是50%，低于这个他们就不批了。”Albert说。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应该用50%的毛利来定价？”Pierre问。

“我希望做到55%，我有信心。”Albert满脸笑容。

“你知道MOKT 的价格？”Pierre问：“你应该知道他们现在用国产的零部件，成本比我们低不少。”

“我知道，但是我们也可以用国产的。”Albert说。

“可是我们国产化率很低，核心零部件多是法国的，哪里有现成的国产零件？”Pierre不解。

“我看了你们做的成本明细。我们的核心零部件成本占比大概50%，我们把这个部分的半成品组装转移到中国来做，核心的设计研发和生产还是在法国，这样大概可以省10%；另外的50%， 我们多很多其实可以外包给本地的供应商，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MOKT 的国内供应商，这些供应商的对手就是我们潜在的合作伙伴。”Albert说。

程颢有点惊讶，作为销售的Albert居然对生产和供应链这么熟悉，果然是年纪大经验丰富。

“但不管是转移还是找国产供应商，都需要时间，而且我们不能100%能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