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写在前面的话噩梦咋起崭子
又因体制和管理上的不和谐导致了企业最终走向了衰败。
下岗失业艰难度日,凭借着自己坚定的意志和不懈的努力开始起死回生,就在自己刚有点起色之时,坎坷的笔者又迎来了牢狱之灾,陷入了高墙囹圄之内,漫长而又多趣的监狱生活体会颇深。本文的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第 2章 恶梦咋起
2004年4月17日下午3时许,一辆下兰上白色并喷有检 察字样的吉普车缓缓驶出了民安市金城西区检察院的大门,向着白塔山后的民安市第一看守所方向驶去。
开车的是检察官文奇。车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检察官王志强,另一个人则是当时已被称作犯罪嫌疑人的邓衡岳。
汽车向前行驶了一段时间后,走到一个人流比较稀少的地方停了下来。
文奇一边驾驶着车辆一边转过身来问邓衡岳道:“邓衡岳,你身上还有没有现金了?”
邓衡岳说道:“你在我们临走之前已经将我身上所有东西搜去了,现在我身上已经没有现金了,只有一张银行卡!卡里也没有多少钱,只有三百多元。”
文奇说:“你把银行卡给我”
邓衡岳也没敢多问,掏出了银行卡递给了文奇。
文奇拿着邓衡岳的银行卡问了一下密码,说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稍微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邓衡岳当时也不解其意,文奇便独自一人朝着对面银行走去,邓衡岳便和王志强坐在车里。
昨天晚上邓衡岳是在检察院里度过的,昨天白天在被多次审讯完毕以后,检察官带着他来到了检察院法警值班室,进门一看,屋里摆放着四张办公桌,两张单人床。一张床摆放在屋里一墙角处,用脚指头都能想到这张床肯定是留给邓衡岳的,一张床摆放在屋门口,这张床是值班法警的。
桌子上放着两部座机电话,当时值班人员对邓衡岳看管的也不是很紧,自己一直在门口随便出出进进,全然没把邓衡岳没当一回事,也没和邓衡岳说过一句话,好像没有他的存在似的,邓衡岳的思想上有点麻痹。
当时一看到电话机,就动了心思,乘法警不在之机,试探着拨通了前妻的电话。
“我现在在金城西检察院,看起来是不能回家了。”兰姿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只是在电话里“嗯嗯啊啊”的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只是说“嗯嗯,我知道了”。邓衡岳的这一愚蠢之举此后连累了前妻,成为检察官追踪的对象。邓衡岳睡在一张单人床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未来如何发展全是未知数。几乎一夜没有睡觉,两眼感觉有点涩喽喽的。
坐在汽车上,隔着车窗顺便抬头望了一下天空。好像是晴天,只不过是在祖国大西北,每年四五月都要刮起沙尘暴,一刮就是一倆月,今天好似雾霾天气,能见度不是很高,风也不是很大。懒散的阳光却好像很害羞似的躲在灰闷闷的雾霾后面,用肉眼望去,根本感觉不到刺眼,显的是那么苍白无力,无精打采。
就在一个多小时以前,文检察官对邓衡岳说道:“邓衡岳,我现在向你宣布,根据民安市金城西区公安局局长签署的命令,我们现在依法对你进行刑事拘留。现在把你身上所有东西都掏出来,能带回家的我们负责给你送到你的家属。家里还有什么人?”
邓衡岳说道:“好几年前我就已经离婚了,现在家里只有我的女儿一个人了。”
文奇问道:“你女儿的电话是多少?”邓衡岳将女儿的电话告诉了文奇。顺手将自己身上所装的一些现金和钥匙交给了他,手机在昨天进入检察院后就已经被没收了。邓衡岳顺便给女儿写了一张便条。文奇又让邓衡岳将皮带也抽下来,按照人家的要求又抽下了皮带。
文奇又对邓衡岳讲道:“你身上穿的这件公安衬衣是从哪里来的,你要讲清楚。”
邓衡岳说道;“是朋友送的。”
他又问:“是那个朋友送的?”
邓衡岳说:“这个与本案有关吗?”
他说:“这件衣服必须脱下来。”
邓衡岳很不情愿的脱了下来。不过,当时对于进看守所全没当一回事,心想,就我那点事,进去几天也许就出来了,也没啥了不起的。
驾驶室的车门被打开了,检察官文奇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双双新布鞋。对邓衡岳说道:“我从你的卡上取了300元现金,给你买了双布鞋,到了看守所还要缴纳一百元的被褥费用,银行卡我们回头给你女儿带回去,布鞋你现在就换上。”
邓衡岳按照文奇的要求换上了布鞋。
吉普车开始继续往前行走,拐过弯,向山沟里缓缓走去,前方的道路有些崎岖不平,慢慢的开始颠簸了起来,大约二十多分钟后吉普车向右一拐开进了民安市第一看守所的大门。
邓衡岳被两位检察官带进了一间办公室,一个看守所的警察对他进行了拍照,量身高,测血压,提取了指纹。按照人家的要求和讯问,报告了自己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