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焦木大师
柯镇恶听了韩宝驹的事,连忙发了书信给朱聪,又托人去叫张阿生和全金发往嘉兴宅子里一聚。柯镇恶收拾了一下,安排好下人也连忙跟着韩宝驹往城里去。
自他们喝了血酒,柯镇恶原本还高兴结识了这么些人,众人却不在他身边,他自己在城里待不住。他是嗜赌之人就整日在赌场里,一连九天竟然一把没赢过,他心里难受也不在城里住,跑到老家和哥哥呆在一块儿。
朱聪看了书信知道事发突然,连忙出城叫了南希仁,两人叫了只船就往嘉兴而来。等到人都到了,这才把事情摆在面前去讲。
张阿生先开了口:“既然我们遇到了这样的事肯定是没有不在意的道理,若是误会还有缓解的余地,这些人难道还有不认识我们的道理不成?既然出了这样的事,那咱们就和他们约下地方比试一番,兄弟们意下如何?”
几人听了也是觉得有道理,若是他们有了误会那可以和谈的,这差点把韩宝驹命都给要了那里还有和谈的道理?现在说和谈和混账有什么区别?
几人说了一番拿定主意,派了个下人去送信。那人拿了书信还没有出门却撞到人身上了,朱聪打眼一看只见来人是个和尚,身穿黄麻僧衣,手里拿着一段木柴,后面还跟了两个小和尚,一个挑着担子,一个背着箩筐,都盖得严实,也不知道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来人正是临安法华寺主持焦木大师,他年年都来拜访柯镇恶。他们两个也算是老相识了,今日特意来拜访柯镇恶,进门却看到有一人着急出门,他也没注意看,直接撞到人身上,他是习武的好手下盘稳固,那人撞到他身上,反倒是把那人给撞倒了。
焦木大师口中连道罪过,赶紧伸手把他扶了起来。等到焦木大师再看向屋里的时候,屋里的几人已经走出来了,唯有柯镇恶只是站起来立在原地。
焦木大师进门和几人行过礼,这才说起来自己的事:“我在寺里静修,几日前总觉得心里恍惚,好像遗漏了什么事,思来想去原来是把柯施主忘了。前两日让门下弟子去买了些临安的零碎什么的,昨日收拾好了这才过来。”
朱聪听着这和尚是临安来的,听得语气也是和自己兄弟们相识已久之人,只是自己思来想去许久也想不出来这人是谁。无奈之下他打断了几人,向焦木大师问起来:“不知道禅师姓甚名谁?我思来想去实在不记得与禅师有旧。”
众人听了都笑起来,焦木大师也是说起来几句摸不着头脑的话:“朱施主,贫僧与你相识已久,若是说起名号你也知道贫僧是谁,只是今日方才得见,你当然记不起来我是何人。”
柯镇恶见到朱聪疑惑,也不和他废话,直接向朱聪介绍起来焦木大师:“二弟,这位禅师是临安人,法号焦木,在法华寺做主持。我给你说过他,你的故事我也给他讲过,我和他是在当年行走天下的时候结识的。
他与你一样也是点穴的好手,他这些年都来,我在八九月的时候也常去临安探望他,只是你们总是不在我身边,你有恰好没有和他见过。以往他来的时候你都在老家,今天你们二人才是第一次见面。”
朱聪和焦木大师拜会了几句,焦木大师也开口问起来刚才那个人:“贫僧进门时也未曾注意,把那位施主给撞了,不知道他急着要去做什么?可否说与贫僧知道。”
柯镇恶也不瞒着,把自己三弟韩宝驹在江北受辱一事讲给了焦木大师。
焦木大师听一遍,又在脑子里边梳理了一遍,这才开口:“柯施主,几位施主,听我一言。虽然韩施主在江北受了这么大委屈,但是淮阳帮帮主也未必知情;况且这淮阳帮在长江、黄河一带也是称雄已久,除了全真教和丐帮,也没多少人敢与他们叫板。若是真的比起来,他们也没几个人能和几位单挑,但是他们只要与人争斗就摆开阵势,出手时悍不惧死,若是让他们围上了,即便是当今武林中的王全真、九指神丐和裘铁掌遇到了他们也是怕轻易不是对手。
此番之事亏在他们,你们不要去下战书,只管约在长江边上谈一谈若是实在和解不了再去商议如何应战。到时候和他们帮助好好谈谈,自然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若不然多了这些事到时候你们两败俱伤让别人捡了个好处,岂不是要沦为笑柄?”
韩宝驹听到焦木大师的话马上就忍不住了,双眼瞪得溜圆,如同两颗灼热的陨石,就差不能冒出火了。他怒目圆睁,语气不善:“他们本事也不大,若是真遇到了,我也不需要多大力气就能解决一个。只是他们实在人太多,真打起来我能防的住眼前却防不住后背。
我每出招时他们好几人合力挡下,而他们都是一起出手,只要有一个人出招,同时有十几人把我身旁围死,眼前背后都是人,最多挡下面前的,背后根本没法去防。要不是这样,就这群人一个一个来,小妹一个人都能应付的了,若是大哥二哥对付,只是费些时间罢了。”
柯镇恶听了也知道他们不好对付,和几位兄弟也商议起来,最终也是拍板定论,先试着和谈吧!韩宝驹虽然有将淮阳帮除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