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刺猬
个收藏也随便,小梅应该会很喜欢的吧,啊对了”
那边传来交谈声,大小姐的声音和一道熟悉的男声,“这个也扔过去吧”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把了”
“你再做一个不就好了,我这里可没有男人可以用的东西”
“真是的,什么都不提前准备好啊”
一把扇子被推了出来,妓夫太郎静静地看着,他见识不多,但也知道这些东西随便拿一件都可以让他和妹妹这辈子都获得很好,还可以做一些营生,他忽然想到了她的吻,从来没有想过,那柔软的唇瓣会吐出这样子的话。
被欺骗了,被玩弄了,属于贵族的游戏,大小姐也不例外,他们热衷于这种无聊的游戏,不明不白的开始,抽身离开的时候又是如此的平静,有什么东西,在心中翻涌,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低着头,额前的头发凌乱,遮挡住太阳,阴翳又从身上滋生。
比之前更加烦躁的情绪,恶意又重新生长了出来,内心被黑暗重新占据,他的眸子暗沉沉的,看着那些首饰,阳光洒在上面,有漂亮的光。
漂亮的大小姐跟一个好看的男人,在一墙之隔的那边,讨论着,发出窃窃私语,无论如何也插不进去的话题,以及跟大小姐交流时,非常困难的去想象她所描绘的东西,亦或者是在晚上,偷偷拿出白日里那些写满了奇怪东西的纸张,试探着想要找出大小姐的名字。
像是虫子一样的字,看不懂的东西,装作平常的语气询问小梅名字的写法,更加努力的工作,换成新的衣服,想要站在大小姐面前的时候,不会收到那种怀疑的目光。
被大小姐,轻而易举的揭了过去,是大小姐无聊时候的一场游戏,或许是以为他已经走了,那边的声音大了一些,大小姐的娇笑声和男人的笑声混在在了一起,他听到了大小姐对于他的评价。
“一个活在花街底层的男人.......没什么能力,但偶尔的反应会让我觉得有点可爱,不过,看的多了,也就有些烦了........明明一开始看起来很有趣的,可是在我面前不会反抗”
“像只小狗......”这是她最后的评价。
“人渣啊.......”男人低沉的笑声,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他又说,“所以才觉得你跟我很配呢........”
因为觉得大小姐今天可能会出来,所以特意换了新的衣服,握紧了拳头,妓夫太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中像是挂了一层阴霾,他不想再继续听了,犹豫了一下,将地上散落着的东西都重新收集起来,大小姐扔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他扯下了自己的一块袖子,全部包好了,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响声。
........
小梅正趴在井边,低着头,看着里面的水面,她很不明白为什么哥哥总是会在晚上一直重复着打水的动作,好想问问哥哥,等回来之后就问一下吧,然后听到了那边的声音,脸上还没有来的急露出笑容,就发现哥哥的步子急匆匆的。
站在了面前,袖口少了一部分,明明早上出去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样子,特意换了新的衣服,还洗了澡,跟那个女人闹矛盾了吗,应该是吧,毕竟她看起来脾气很大的样子,“哥哥,你回来了吗?”
可爱又漂亮的妹妹在面前露出笑脸,跟以前一样,妓夫太郎看着她,果然,他的妹妹才应该过那种生活,“哗啦啦”的一阵碰撞声,小梅睁大了眼睛,漂亮的首饰全部被扔到了井里,甚至还有一把扇子,她伸出手,似乎想要接住,却发现只留下了空气。
全部,都掉在了井里面,最后,妓夫太郎转过身,直接走了出去,腰间挂着的镰刀又一次发出了响声,小梅扒在井口看,眼巴巴的,但井很深,即使是白天,也只能依稀看到水面,上面只有一把扇子,扇骨大概是什么材质,很快就沉了下去,然后井面上就什么都没有了。
小梅想,哥哥晚上在打捞的就是这种东西吗,现在又一下子扔进去了这么多,也不知道要打捞多久,扔到井里的话,会保存的更好吗,她想着,看到有人过来了,一个武士先是对她笑了笑,然后随手送了一些首饰。
很漂亮,但是没有哥哥扔掉的漂亮,她摸着自己头上的首饰,跟上次一样,对他露出了一个笑容,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吧,跟哥哥一起,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
夜晚的时候,妓夫太郎回来了,他的镰刀上沾着血,身上也有很多伤,也有血从指尖滴落,沿着所经过的路,黑暗将这片大地侵蚀的干干净净,月亮也被乌云挡住,眼前的路都是跌跌撞撞。
今天的人有些麻烦,所以妓夫太郎受了一些伤,也可能是他分心的缘故,在那一瞬间,忽然害怕了死亡,所以出手就不再像以前一样果断,胳膊上被砍了一刀,他先是去了那个女人那里,大门紧闭,那个墙洞被堵上了,倒是那只刺猬,还在原地,身上的果子少了几个,估计是在下午的时候吃掉了。
又可能是觉得那里是可以安家的地方,所以没有跑掉,其实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