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忘记了的番外
样啊!”
“是吗?”五条悟也认真端详起来,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说起来我和旗木卡卡西也有点相似呢……”
“去死,不要玷污我的卡卡西老师。”
“‘去死’?”他僵住了,“你说了‘去死’?对着你最爱的老公说了‘去死’?是‘去死’吧?”咻地摘了眼罩,不敢置信地瞪着我:“我哪里比不上他啦?身高长相年纪钱哪里都不差吧?为什么这么多年你就是忘不掉那个随时随地拿出小○书的无良教师啊?”
嚯,他居然还好意思说别人是无良教师。
“小○书怎么了?”我反驳,“你上交的工资卡有很可观的一部分变成小○书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是知道才生气啊!”他指责我,“明明买了那——么多,却完全不跟人家配合上面的设定嘛!”
谁会理换着换着灯泡突然邪了门地对自己老婆说“太太你老公不在家哦不如让我来温暖你寂寞的身体”这种话的笨蛋啊!
到底他跟夏油杰谁更喜欢寝取□□类型的小○片啊,这事儿现在罗生门了两个人各自都有一套说法,难道我要把两个人抓过来捆起来在他们面前放片子看谁○得快吗?!
“你不要胡说八道好像人家是那种沉迷○书冷落妻子的失职丈夫,”我再次反驳,“明明上个礼拜刚给你玩过前【哔——】腺□□,你也很爽不是吗?”
“停!”伏黑惠一脸这个世界毁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试图打断我们,“要吵架回家去吵,没人想知道这种事情。”
“那个确实还蛮爽的……等等,别这么大庭广众暴露人家的○癖啦!”五条悟痛心地捂着胸口,“这让人家以后怎么树立在可爱的学生们面前的光辉形象?”
“我有打码啊,你没听到我说的是前【哔——】腺□□吗?这个【哔——】的声音你没听到吗?”
“哪有这种打码啊?你以为是银魂吗?再说这种码打了跟没打没差啊!”
“不可能。”我扭头问伏黑惠,“阿惠,你知道我和五条在说什么吗?”
“不要叫五条,叫人家悟啦,讨厌。”
“完全知道,”伏黑惠的眼神要死掉了,“我们都知道。”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也同频点头附和。
我大惊失色:“怎么回事?惠你偷偷看什么了?”
“别因为自己是笨蛋就把别人也当笨蛋啊!”他忍无可忍地怒吼。
惠的人类社交抗拒症越来越严重说不定是因为我俩。
“哟,这么多人,出什么乐子了?”
我一回头,伏黑甚尔踢踢踏踏走过来,头顶飘着七八个五颜六色的气球,绳子绑在手腕上。另外有一只明亮的黄气球和它们保持距离,系在我家狐狸崽子的帽衫绳上,我那相貌绮丽的二儿子臭着脸手插口袋,一副“这人是谁我跟他没关系”的划清界限感。
“欢迎回来~”我打了招呼,“悟在介绍一年级学生给我。”对学生们介绍花信川:“这是小花,我儿子,呃,和你们五条老师的。”
“五条花信川——”花信川已经麻木了我这种介绍方式,拖着长音,“请多指教——”
一年级们陷入诡异的沉默。
钉崎野蔷薇最先打破沉默:“为什么——”
“钉崎,”伏黑惠捂着脸,“别问。”
“为什么要特意强调是和五条老师的?”虎杖悠仁已经纯真可爱地问出来了,“阿樱老师还有别的儿子吗?”
我听见伏黑惠沉重地叹气。
五条悟第三次薅出那条小手绢,在眼罩上擦来擦去:“一定要问这种隐秘吗?悠仁?一定要揭开老师的伤心事吗?悠仁?一定要老师回忆起那苦涩的青春吗?悠仁?”
“我说真的是够了,你们俩没必要非要在同一天把所有的戏都演一遍吧?以后的日子不会觉得无聊吗?”伏黑惠转向他的两个同窗,没好气地说,“小姑姑的长子是十六夜前辈,是小姑姑和夏油老师在一次任务中被提取双方特征纯咒术诞生出来的孩子。”强调了一下:“纯咒术,不要听信什么狗血的情感伦理大戏。”
“是的,纯咒术。”五条悟搭着他的肩膀,隔着眼罩瞄我,“不要听信什么狗血的情感伦理大戏。”
“哦,”钉崎野蔷薇恍然大悟,“你介绍前辈的时候是说过十六夜前辈姓金羽宫。”又指了指伏黑甚尔:“那他是谁?也是老师吗?”
伏黑惠眼神要死掉了:“是负责体术的伏黑甚尔老师。”
“伏黑?!”
伏黑甚尔大笑着用力揉了揉惠的头,对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说:“我这笨儿子承蒙你们照顾了。”
“甚尔哥因为【天与咒缚】没有咒力和术式,但是拥有最强□□和精湛的体术,以及丰富的杀手经验技巧。”我拍了拍伏黑甚尔坚硬的肱二头肌,“等你们升上二年级就可以叫他教你们怎么应对更残酷的战斗了。”得意地扬了扬头:“连我这种